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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逾期解冻指南》 5、结伴同行(第2/2页)
去,做一个和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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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就这么决定了!”
    徐澈把定好的行程记在备忘录,发到四个人新建的群里后,继续吃面。
    店内有调料台,他从那拿回一小碟生蒜瓣,问他们要不要配面吃。
    “在我们那,都说吃面不就蒜,香味少一半。”
    路柯是个实实在在的南方人,吃不惯生蒜,忙摇头说自己不要。
    靳越寒是榆阳人,也算北方,伸手拿了个,咬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对,苦着脸咽了下去。
    他已经好几年没这样吃过了,习惯了国外的饮食,现在吃生蒜感觉怪怪的。
    看见盛屹白面色从容地剥了颗蒜,路柯诶了一声,问他:“你也吃蒜?你昨晚说住延桐,我还以为和我一样不吃。”
    徐澈帮忙回答:“他是榆阳人,也算北方,只不过没我们那儿那么北。”
    听到“榆阳”,路柯很是惊讶,“你也是榆阳人?”
    盛屹白嗯了一声,“以前住榆阳,最近几年才搬到延桐。”
    徐澈敏锐的抓住“也”这个字,问:“还有谁也是榆阳的?”
    靳越寒心一紧,忘记自己告诉过路柯这件事了。
    下一秒,路柯的手指向了他,“他是。”
    一桌子三个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靳越寒喉间一紧。
    他手微抖着,低下头不敢看盛屹白,害怕大家看出他和盛屹白的关系。
    徐澈连连拍着手,哇了一声,“世界真小啊,你们俩居然都是一个地方的。”
    他笑眯眯地看着盛屹白,又看向低着头的靳越寒,视线在二人身上流转。
    开玩笑的语气说:“那地方不大,你们两个有没有可能认识?”
    本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一语成谶。
    靳越寒急忙否认,那句“不认识”刚说出一个“不”字,被硬生生堵在了喉间。
    “认识。”
    盛屹白开口承认,对上靳越寒迷茫惊讶的眼神,慢慢道:“我们以前,是朋友。”
    以前,朋友。
    这两个词出现时,靳越寒感到一阵后觉的辛辣,类似芥末的灼烧感从舌尖蔓延至鼻腔,几乎要呛出眼泪来。
    他还没从茫然中回过神来,一旁的徐澈和路柯直接撂下了筷子,异口同声发出一声卧槽。
    “不是,真的假的?!开什么玩笑!”
    徐澈一脸不可置信,在看到盛屹白那副不像开玩笑的表情时,他瞪大了眼睛,重新正视名为“朋友”的二人。
    路柯边捡掉下去的筷子,边问他们:“那你们昨天怎么不说?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不认识。”
    昨天一路那么久两个人也不说句话,他问靳越寒时,靳越寒还说不认识。
    路柯感觉两个人怪怪的。
    徐澈跟着应和:“对啊,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们憋这么久?”
    盛屹白解释:“没什么,好久没见了,一开始没认出来。”
    他说话一向认真,此刻更是没有半点玩笑的语气。
    靳越寒被路柯看久了,忙跟着点头说是。
    “一开始没认出来,所以才说不认识,后面认出来时,已经错过了好时机。”
    最开始时没有马上说清楚的关系,后来再提起,只会显得更加突兀和尴尬。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徐澈和路柯还是对他们隐瞒关系一事感到不解。
    见靳越寒和盛屹白两个人对面而坐,却无动于衷,徐澈一着急,催促他们。
    “赶紧握手叙个旧啊,那么大老远都能碰上,要我早抱在一起哭上了。”
    说着他就要去拉盛屹白的手,没想到他自己先站了起来。
    “抱在一起哭就算了,握个手吧。”
    他朝靳越寒伸出手,看上去那么自然,仿佛他们真的适合握手叙旧一样。
    靳越寒瞳孔一震,视线从盛屹白那张平静的脸,移到他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上,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手背青筋线条清晰,虎口处隐隐留有旧疤。
    而后他抬起自己早已失去知觉的手,轻轻握了上去。
    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冷暖分明。靳越寒手指微蜷,竟紧张起来。
    原本只是象征性的轻轻一握,在他觉得差不多要松手时,他的指骨被对方用力一压。
    靳越寒吃痛,迅速抬眼看过去,盛屹白也看着他,目光像是瞄准猎物一般,问他:
    “疼吗?”
    靳越寒抿紧唇,一言不发。
    一旁的徐澈和路柯见了,替靳越寒发声:“干什么呢,握个手又不是打架,快快松开。”
    盛屹白先松了手,跟他道歉:“没控制好力道,抱歉。”
    “不,不用道歉。”
    手上还留有余温,靳越寒握紧手垂在身侧。
    他突然就想到了以前,他们分手的事,算谁的错。
    他是先走的那一个,所以是他的错吧,那么道歉的人也应该是他。
    “对不起。”
    靳越寒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盛屹白说了句这么没头没尾的话。
    盛屹白还没说话,徐澈先纳闷上了。
    “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刚才我们都看见了,是盛……”
    徐澈话还没说完,靳越寒先起身说:“我衣服脏了,先去车上换一件。”
    说完,他直直地走出店里,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见人影。
    路柯和徐澈相看一眼,皱着眉头摸不清头脑。
    路柯问盛屹白:“你不会是以前欺负过他吧?”
    “哪种欺负?”
    徐澈帮着回答:“就是把他惹哭,经常动手,使唤他做事之类的。”
    盛屹白若有所思一会儿,最后说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徐澈冷笑了一声,“你们一个两个的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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