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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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哪个狙击手被干掉;根据红点,判断最后一人的方向,以此找出最合适的躲避角度,和视野盲区。

    然后就这么大胆的,不等最后一个狙击手被清扫,直接行动。

    最后一位也无暇顾及他了,只一枪,特战A组的其中一位已经摸上来了——战斗一触即发。

    周围人被惊动,两边正式交火。

    弹头的音爆和火药的爆炸声,瞬间在山林间响彻。叶延生的大胆像一种挑衅,陈荣文变了脸色,“找死!”

    他要动手,只是慢了。

    叶延生身形已经掠到对方身前,左手上翻,手背贴着枪管外侧滑入。

    砰的一声,掌底击腕,在枪管偏离的瞬间,他右肩下沉,踏前欺近,整个身体像合页般,折向对方持枪手的肘关节内侧。

    陈荣文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左手一记斜向下的重拳压制,拳来拳往,肢体碰撞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彰示了力道有多刚猛,透彻入骨。

    而他的右手,已将枪支调回,按下扳机。

    枪声又响,这次是空的。

    陈荣文愣了下,他没察觉,切入那一秒,叶延生就已抵住他弹匣释放钮。

    弹匣早已滑落,枪膛里只剩空气。

    只那么秒瞬的迟疑,叶延生欺身而进,左手如爪,从下至上猛扣他持枪手的腕关节,将那支枪踢踹出去。

    他低嗤了声,语气里带了嘲弄的意味,“让你一只手,你也是我手下败将。”

    陈荣文胳膊像通电了一样,武器脱离的瞬间,他另一只手几乎同时拔出匕首。

    刀刃一掠,见了血色。

    陈荣文望着叶延生手臂的鲜血,冷笑,“你话说得未免太早了。”

    两人缠斗在一起。

    陈荣文双掌如刀,连绵刺向叶延生的咽喉、心口、肋下,以及右胳膊,显然是把他右掌的伤当做致命弱点。

    寸劲后发,叶延生格挡后,就觉察了不对,他整条手臂几乎麻掉。

    带了狠劲的直拳,如同钢鞭般的低扫,力与力相撞,两人同时失去平衡,又同时单手撑地,向后弹开,而后重新欺近。两人在体术上的实力,强悍得让人噤若寒蝉。

    下的全是死招,纠缠太近,狙击手无法介入。

    叶延生血液流失太多,整条手臂已经快失去知觉,缠斗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放弃了所有复杂技巧,回归军方格斗最核心的杀招,简单、但致命。

    没有技法的较量,全是赌命的路数。

    这场近身战的转折点是,叶延生故意承受了陈荣文的一次重击,右手雪上加霜,伤得更重,但他已经顾不得了,以此换来一次必杀的机会:一记短促有力的底拳,终结了打斗。

    叶延生拆掉了陈荣文身上的装置,踢到了一边,看着它失去了反应。

    假装置。那些“靶子”身上的炸弹是真的,想杀他也是真的,但陈荣文不会给自己创造危险。

    叶延生抬手一枪,毙了藏在不远处、正等待时机的一个黑衣,枪法精准得像全凭手感,换来陈荣文难以置信的视线——不甘、愤恨还有困惑。

    “你不太了解我,Rowan,我是左撇子,只是强制自己用右手。”叶延生浑身浴血,像是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修罗,看向陈荣文的眼神,锐利而冰冷,“但你还是一如既往,你太惜命,你不舍得炸死自己。一个怕死的人,不敢赌命,就会失去最后一丝赢的可能。”

    “你说的没错,”陈荣文吐了一口血沫,扯了下唇角,“但叶延生,你的右手,怕是彻底废了,这辈子都别想复原了。你就当个残废吧。”

    他拇指摸向自己的腰间,“不过你也没有当残废的机会了,怕死的人,如果要死了,当然拉着其他人一起。”

    叶延生眸色一沉,立刻发现了不对,这里可能还有炸弹——陈荣文腰间的,才是真正的引爆器。

    他猛然扑了过去-

    十几公里外的废弃矿洞,谢青缦处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奄奄一息。

    很冷。

    谢青缦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很久。可漆黑的环境将时间拖得无限长,没有人,这片山区本就是废弃之地,才会沦为墨西哥的暴力中心,即使呼救,整个矿洞里回荡的也只有自己的声音。

    耳边只有水滴声,嘀嗒、嘀嗒,磨人的神经,逼得人快要疯掉。

    水面之上是矿洞穹顶,唯一的光源,是来自高处缝隙投下的微光。暗无天日的感觉,好像看不到尽头一样,会延续到死亡,让人感到烦躁和害怕。

    谢青缦压制着不去想。可她再理智,有一点事实无法忽略——

    是水位。

    原本在腰间的积水,在几个小时内,不断积聚,不断在上涨。

    这个洞穴附近,应该有地下水或者暗潮。只是不知道是规律性涨潮,还是被人为破坏了。但以目前的情况推算,她连自生自灭的机会都没有。

    她忘了,陈荣文说要淹死她。

    谢青缦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有些失温了。脚铐将她固定在地面上,活动范围有限,她浮不起来。她眼睁睁看着水位淹到胸口,再到脖子,然后是嘴巴……即将到鼻子。

    恐惧席卷,像潮水一样在淹没她,她想象不出来,叶延生要怎么找到这里。

    十二月的墨西哥锡那罗亚,气温并不算低,只是矿洞里有些阴凉,在水中泡久了,体温在不断流失。她开始发抖,麻木,扶着石壁硬撑着往上浮,然后脱力下来。

    到最后,发抖似乎停下了,她只是机械地抓着墙壁地凹凸点,防止自己淹死。

    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画面。

    谢青缦捕捉到其中一帧。

    似乎是五年前。

    她不记得陈荣文的脸,是因为她被提前送走了,根本没见过他。也是这个原因,她幸免于难。

    墨西哥丛林,深入沙漠基地的前夕。

    她在相处过程中,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叶延生随时有暴露的风险,只是没想到,他会冒险安排人送自己出去。

    这是最后一次离开的机会。

    “你怎么办?”谢青缦双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哥哥,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叶延生低了低眸,语气沉稳又平静,“我还要执行任务。”

    “可是,可是,”谢青缦拽着他不撒手,想说你跟我一起跑吧,“你会不会……”

    她张了张唇,最终没说那个“死”字。

    “我有我的使命和责任,还有人在等我救,我就是他们活着的希望。所以即使死在战场上,也不能当逃兵,明白吗?”

    她明白。但她不认识那些人,她只认识眼前这一个,她想让他活着。

    叶延生望着眼前倔强的女孩,根本不听他说什么,不肯撒手。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笑了笑,“但我会尽可能好好活着,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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