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难逃[先婚后爱]: 6、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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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扫到那两盒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追出去。

    幸好,陈砚清刚下到大堂,舒澄乘另一部电梯拦住他:“请留步。”

    “舒小姐,有什么事吗?”

    此人风度翩翩、温和有礼,尤其是在“舒小姐”和“贺太太”的称呼之间,舒澄尤为喜欢前者。

    她不好直言,先找了个幌子:“刚刚白色那种止疼片是美国去年才上市的原研药吧,听说很难买,我外婆有关节痛,这种药会适合老年人吗?”

    “效果不错。”陈砚清简答,“我那还有两盒,下次拿给你试试。”

    道完谢,舒澄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陈医生,我还有个问题想咨询你……”

    陈砚清挑了挑眉,就知道后面的才是正事。

    她措辞犹豫,嘴反而比思考快了一步:

    “你知道他身体……其他方面怎么样吗?”

    他问:“哪方面?”

    “不是、不是。”舒澄语塞,连忙纠正,“我是想问,他以前哮喘的情况有没有好转?从医生专业的角度来说,你觉得家里能养小动物吗?”

    乌龟?兔子?得具体分析。

    陈砚清没说话,静静等她补充。

    “比如……”舒澄没底气的声音弱下去,“小猫之类的。”

    “虽然我和景廷是朋友。”陈砚清歉意地笑笑,官方道,“但有关于他的身体情况,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具体的你只能去问他本人。”

    ……

    绕这么大圈子,怎么不早说不能透露。

    她语塞,隐隐感到这位陈医生也没表面上这么好相处。

    “好吧,谢谢。”

    吃了个闭门羹,舒澄只好灰溜溜地上楼。

    回到楼上,客厅里空无一人,主卧的浴室里传来了洗澡的水声。

    舒澄愣了一下,刚刚不是才说,两小时内不能洗澡、容易晕倒的吗?

    陈砚清前脚这才走了没十分钟就违背医嘱,难怪他需要人盯着吃药。

    浴室门紧闭,贺景廷确实是在里面的。

    她犹豫着,轻敲了两下门:“你还好吧?”

    没有应答。

    花洒的水流声忽轻忽重,过了一会儿停下,但好长时间人都没出来。

    不会真的晕在里面了吧。

    舒澄凑到浴室门口,但磨砂玻璃遮住视线,什么都看不见。她更没胆子直接开门,只能将耳朵贴上去……

    忽然,门从里面被打开。

    舒澄吓了一跳,差点一头撞在贺景廷胸口。

    “你在干什么?”

    头顶传来冷淡的问句。

    发梢不小心擦过他的睡衣领口,近在分毫,男人身上清冽的沐浴露香气涌过来,带着淡淡的潮气。

    舒澄后退半步,别扭地错开视线:“……医生说不能洗澡。”

    贺景廷眉头微微蹙着,脸上不见任何血色,甚至在乌黑湿发下显得更加苍白。

    见她飞快拉开距离,他有些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死不了。”

    说完就径直绕过她,朝客厅走去。

    擦肩的一刹,却有一阵剧痛从他前额炸开。

    贺景廷的身子晃了晃,沉重的喘息声一瞬溢出唇边,往下栽去。

    “哎——”

    舒澄本能地扶住他的胳膊。

    手下是浸人的冰凉,隔过薄薄的睡衣面料透进掌心,浑身都散发着寒气。

    她愣住了,为了不加重头痛,他竟然洗的是冷水澡。

    可现在已经深秋,夜里外边温度只有个位数,身体哪能经得住这番折腾。

    贺景廷眼前一瞬间只剩光斑闪烁、天旋地转,剧烈的疼痛像是一把尖刀,从头到尾穿透头顶。

    “呃……”

    他强忍住涌到喉咙口的反胃感,鬓边一下子被冷汗湿透了。如果不是被扶住,可能已经倒在地上。

    “你还能走吗?”

    舒澄架不住贺景廷一米八几的个头,已经有点摇摇欲坠,尝试往卧室里挪了半步。

    她从未想到有人会头痛到这种地步,却还是被他煞白的脸色所吓住了。

    “先别……”

    别动。

    贺景廷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勉强抬手撑住墙壁,替她卸去一部分重量。

    太阳穴仿佛被灌进滚烫的铅水,灼痛顺着神经往下坠,他几乎失去除了疼之外的所有知觉,连氧气都吸进不去。

    “行,行。”

    感觉到他浑身在抖,舒澄不敢再往前走了。

    这恐怕是至今挨贺景廷最近的一次,但一时的着急让她忘记了这个姿势很亲密。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白光慢慢散去,他才慢慢吐出了一口气:“好……”

    舒澄把他扶到床上休息,去客厅倒来温水和药。

    远远看过去,柔和的灯光里,贺景廷半靠在床头,往日凌厉的眉眼此刻低垂着,下颌因隐忍而微微紧绷,看起来仍然很不舒服。

    舒澄本想把药盒搁在床头柜上,想了想,还是抽出其中一板,按陈砚清说的掰出三片,把水杯一起递到他手上。

    “喏,先把药吃了。”

    贺景廷默然接过,随水咽下。

    另一种是半片,但椭圆形的药片只有米粒大。

    舒澄将它掐在指尖,琢磨怎么能恰好掰成均匀的两半,顺口说道:

    “头疼更不能洗冷水澡啊,又不是铁人。”

    发丝从肩头滑落,掉到了耳边,女孩微微倾身,神色专注地对付着手里的药片。长长的睫毛垂落,那还没卸妆的唇瓣上,涂着一层淡淡的唇彩,水润粉嫩,随着她说话的声音一张一合。

    贺景廷盯着她的唇,痛意催发着另一种更加暴戾的冲动,想要直接将人抬手揽进怀里,用力地抱紧、占有。

    他深埋进被子的指尖紧攥了攥,暗抓出一片褶皱。

    可舒澄的心思全在手上:

    “而且现在天气早就凉了,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吧嗒。

    小药片成功一分为二,她一抬眼,只见贺景廷正在注视着自己。

    他冷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漆黑,似乎涌动着某种蛰伏的情绪。

    完蛋。

    舒澄一哆嗦,彻底回过神来。

    她飘了,不就是当了一回医生助理,居然连贺景廷都敢出言数落?

    “那个,我……”她把小药片放到他手上,装乖道,“你早点休息吧。”

    舒澄关了灯就落荒而逃,过了很久,贺景廷才门口收回视线。

    屋里空荡荡的,连着胸口也缺了一块似的,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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