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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1.0》 90-100(第6/14页)
来,笑得人心发麻,笑得邪恶无比。
报以还礼,她搂着葛舒昱的腰朝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比你想象的要糟糕多了,只不过,露水情缘罢了,我不想伤害到你。”
“哦?伤害?”
葛舒昱饶有兴致的抚摸着莱茗的脸颊,她真的很喜欢莱茗的轮廓,不似男人那般刚毅,但棱角分明得又恰到好处,还有那双明亮有神的双眸,太干净了,干净得她舍不得染指。
即便被壁咚落了下风,但也阻碍不了莱茗发起的攻势,她握紧葛舒昱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着,渐渐如雨下般游移到指尖,情迷意乱指匠情挑。
如电击一般酥麻感席卷全身,如一曲高歌点燃了躁动不安,葛舒昱迷乱的看着莱茗,笑意变得散焕,她偏头吻着莱茗的耳根,不够,这满足不了她的恶趣味。
索性一口咬住莱茗的耳垂,不肯罢休的撕磨着,却又止步于此。
对不起,莱茗在心底疯狂的嘶吼着,一声接着一声,直到灵魂麻木不仁,她抑制着内心的抗拒,每一声对不起都显得愈加苍白。
脑海里飞闪而过的是露营地里的黎明日出,是校园里的盛夏长廊,是被塞进后劲里的老冰棍,是午夜公交车站上的海报,每个画面,都有着那个女人的璀璨笑颜。
莱茗抹灭了过往,却抹灭不了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叩叩叩。”
就当莱茗快要破防的时候,客房的门被人敲响,葛舒昱退身揉了揉了嘴角,被人扰了兴致,她的眼里透出一丝杀意,低声怒喝着:“谁?”
隔着房门,传来达坤的声音:“小姐,早晨是送到房间里,还是去餐厅,另外我有事找你。”
葛舒昱沉闷吐息,没有立马回应达坤,而是揉了揉莱茗那被咬得充血的耳朵,调戏着:“早晚吃掉你~你先洗漱,乖乖等我回来。”
直到葛舒昱离开客房门被关上后,莱茗终于大口粗喘着气息。
她看向盥洗台上的镜子,看着自己颈间的吻痕,还有通红的耳朵,她瞪着眼睛,像一头孤狼,眼神里满是仇视。
冲到水龙头前,她褪去睡袍,用着酒店的沐浴露疯狂的洗着自己的脖子,像是一块永远洗不干净的污渍,任由她反复用力的搓洗,即便脖子红了一大片,动作依然无休无止。
莱茗的愤怒显得如此的冷静,想着自己像狗一样吮吸着那女人的指尖,她开始干呕着漱口,水龙头哗哗的流着水,她挣扎着,终是崩溃的用拳头不停的砸着盥洗台。
为什么这么肮脏,为什么洗不干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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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莱茗VI
◎为什么会走上赌博这条路?◎
葛舒昱阴郁的进了达坤的房间, 没有坐下的意思,只是在屋子里悠然的转了一圈,虽然非常不满他突然出现扰了兴致, 但语气还算温和:“有什么重要的事, 非得大早上的跑来打报告?”
“我们的人昨晚就去了南滇核实情况, 莱茗的确是在山边镇欠了一屁股债,债主已经带过来了, 不知道小姐接下来怎么打算?”
这样的办事效率, 葛舒昱还算满意,她也想尽快证实自己的猜疑是对是错, 从桌上拿起达坤的男士香烟,点上一根吞云吐雾,深思熟虑后决定先不让双方见面。
“分开询问更容易发现漏洞, 如果他们的消息接得上, 就证实了莱茗这个人没有问题,如果破绽百出, 今晚就干掉这些人,不留一个后患。”
“明白。”
达坤一向忌惮来路不明的人, 他很希望在询问的过程里发现一些不可逆的问题, 这样就有了灭口的说辞。
毕竟追随小姐这么多年,他非常清楚,葛舒昱表面水性杨花,但实际上并不是放荡荒淫的人,这还是头一次遇到,她对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倍感兴趣。
莱茗的出现如此蹊跷, 难免让人防备, 她仅靠一个晚上就变成了特别的存在, 达坤警惕,但更多的是饱含嫉妒之心。
拿出手机拨了电话,没一会儿,几个小弟就带着一个留了络腮胡子的肥胖男人走了进来。
葛舒昱舒服的倚靠在沙发里,细细打量一番,男人膀粗腰圆,裹着快要变形的紧身花T恤,配着裤子上那夸张过头的金腰带,这身行头确实是土爆发户的标配。
男人大概是被恐吓了,所以点头哈腰的从兜里掏出一包好烟,殷勤的送到葛舒昱面前:“大佬,要不来一支?”
葛舒昱自然是瞧不起,挥挥手,让几个小弟把男人给架了起来:“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来北甸吗?”
男人中气十足,聊到这茬,那是气愤得很,干脆吼着嗓子破口大骂:“是不是那个叫莱茗的女人傍了您这层关系?她可是欠了我好几百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您可别为她坏了道上的规矩,听我一句劝,别被她骗了,那女人狡猾的很!”
看着男人怒不可遏的神情,葛舒昱依旧半信半疑,冷然嗤笑反问:“哦?是么?”
“您不信?”
“你叫什么名字?”
“王德彪,南滇市放水这门行当,您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王德彪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莱茗赌博欠你这么多钱不还,当初你们是怎么搭上关系的?”
“她抵押了镇子上的破房子呗,早知道是个无底洞,我当初也不会借她这么多。”说着,男人气不打一处,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什么时候开始的?”
“约莫三四年了,赌博这玩意儿,十有九输,赌得越大输得越多也就越借越多呗,放水的利息您肯定清楚,这雪球滚着滚着就滚成了家破人亡,您莫不是想替她出气,打算不还这钱啦?”
男人后知后觉,立马叫嚣起来,深怕讨不回自己的钱。
葛舒昱冷然的看着他,接而继续发问:“抵押房子的事,她家人没跟你闹?”
“敢跟我闹?那不成!她爹妈在镇上搞副食店,好不容易攒了积蓄在山边镇买了套小产权的房子,打算当她的嫁妆,结果被那个没出息的给抵押了,后来她还把爹妈的破房子也押给了我。
我们上门讨债的时候,她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就气得两腿一蹬,直接给气死了,没过多久,她妈就患了重病,没钱医呗,最后也走啦。”
说着,男人点上烟,一脸回忆的样子,想着想着不禁啧嘴感叹:“摊上个这么不孝的玩意儿,啧啧啧,家门不幸啊。”
“所以最近你们逼的紧,把她给逼到了北甸来?”
“就算抵押了两套破房子,也填不上欠的窟窿,还差了好大一截,您要是够有魄力,干脆替她还了呗,到时候您想怎么玩她,都跟咱没干系了,若是不还,她这个人,咱还是得打一顿泄气才行。”
“有借据吗?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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