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强取豪夺: 3、风声鹤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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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太傅府邸,庾珩指了管事给她安排一间屋子,末了又叫医师给她看诊。

    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她只是一个奴婢,用不着多金贵,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死了。

    他去前厅宴饮,崔令容跟着管事在一座杂草丛生的院落停下,青苔从墙头间蜿蜒,遮不住因为年久失修而生出的裂隙。

    匍一走进去,浮动的灰尘间带着一股霉意遮掩口鼻。

    管事面上虽笑着,敷衍之意却溢于言表:“姑娘见谅,耳房已经住满了,此处虽然旧了一些,可也不用去挤大通铺了。”

    崔令容答谢一番,笑着送走了管事。

    白芍拿起扫帚想先打扫一番,将四周环顾一圈之后竟发觉无从下手,屋顶露出三两处缺口,还时不时的往下渗着雪水。

    挪动腐朽陈旧的家具时,四散的虫蚁让人瞠目。

    “阿姐,他们就是欺负人,这哪里像是能够住人的样子?我去找他,让他给我们换一间屋子。”

    崔令容拉住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闹将起来得罪了人以后的处境只怕会更难。

    她将身上的钗环褪下交给白芍:“我来打扫,你去找管事的拿两床被褥,几身衣物,这些首饰只当一点心意,今后还要请他多加照拂。”

    白芍虽心有不满,却也依言去了。

    她将内室和床榻擦拭了一番,其余的物什再找时间丢掉,做完这些她已无力起身,披着那件大氅倒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白芍将首饰回握在管事的手里,两人说了几句面子话后,管事还多给她了一筐炭火。

    白芍带着东西往回走,自然是看不见身后的暗潮涌动。

    管事跪在谭殊面前往自己的面上贴了几个巴掌:“奴未事先察觉到主子的心意,今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主子放心那边再有什么需求,奴只会晾着她们。”

    谭殊双目淬了冰般:“病怏怏的真是晦气,说不定就是靠这点手段笼络阿兄,院子里谁敢向她示好,都撵了出去。”

    管事带着周围的几个小厮齐齐应是。

    姆妈劝道:“微不足道之人,连面容是何模样都不知晓,女郎何须如此在意?”

    “阿姆,他身边向来不留人伺候的,那女子还穿着他的衣物,我怎能不多想?他迟迟未娶妻,我本以为我还有机会,可你瞧见了吗?他此次回来,仍未将我看在眼中,反倒对那女子多加关注。”

    “女郎,京都之中世家子可任你挑选,珩郎君未必是良人。”

    谭殊语气坚定:“阿兄就是最好的,他是我认定的良人。”

    姆妈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白芍回到院子里,便看到崔令容昏倒在床榻上,触碰到阿姐的额头,温度灼烫。

    她忙将被褥盖在阿姐的身上,一面引着炭火,一面向外边张望,医师怎的还未过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她实在等不下去,一路小跑着到管事哪里询问。

    谁知管事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冷眼旁边:“府上只有一位医师,今日不凑巧的很,夫人头风发作,他刚刚被传唤过去。”

    “我能去外面请大夫吗?我阿姐已经病了一路,再拖不得了。”

    “外人进出府邸需要得到主子的同意,你和我说也是无用。”

    白芍心中越发酸楚,转头向前院奔去,不管是庾珩也好,府邸里的其他主子也好,她只求能够救救阿姐。

    廊道蜿蜒曲折,檐下挂着的灯笼在冷风中荡出涟漪,两三名穿着蓝色棉袄的侍女看着她不顾形象的奔跑掩唇讥笑起来。

    风从耳边掠过,那些言语一刮就散,白芍沿阶而下,措不防的她迎面撞上一人。

    还不待她行礼,带了力道的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谭殊身边的侍女萍儿端着姿态:“哪里来的野丫头,当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也不抬头看看这里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白芍脸上火辣辣的,冷风刮过更为刺痛她不敢抬头,余光瞥见一抹粉色衣袍,知晓自己冲撞了府上的那位小姐。

    她退后一步双膝跪地,额头触地,肩膀绷直下压伏在地面上请罪:“还请女郎宽恕,我阿姐是郎君身边的侍女,她如今快要烧掉半条命了,求女郎发发善心,让我去请个医师来看看。”

    谭殊眸光闪烁,沉吟了一瞬亲自将她扶了起来:“你倒是个衷心的,去请吧。”

    白芍连忙又磕了两个头,行完礼站起身,正准备出府的时候,两个小厮追赶上来,将她按到在地。

    她不明所以的挣扎起来。

    萍儿上前指着她破口大骂:“女郎心善不与你多加计较,谁知你这手脚不干净的,竟然趁机将女郎的钱袋偷走!”

    “我没有!我没有偷!”

    “偷没偷搜一搜就知道了。”萍儿冷冷一笑,直接在她身上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就从她袖口里翻出一鹅黄软缎绣迎春花荷包。

    白芍死死盯住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荷包,一时间百口莫辩。

    “像你这样的,就该送去官府,可我们女郎愿意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在这里好好跪着,跪满两个时辰方能起来。”

    “女郎,我阿姐……”白芍眼见谭殊转身欲走,下意识的伸出手要去拽她的裙摆,只是还未触碰到,又是一巴掌扇在脸上,这一掌的力道让她维持不住身形倒在一旁。

    “放肆!竟还敢攀扯女郎!来人,将她嘴堵上,给我好好看着她!”

    白芍被死死按住,口中止不住的呜咽,瑟瑟冷风冻的人心神俱颤。

    崔令容从颠倒混乱的梦境中醒过来。

    撑开沉重的眼皮,嗓子干哑的难受,脑中也浑浑噩噩的,透过窗棂看向外面残阳如血,暮色悬浮在雪色之上,一片浮光。

    她起身倒了杯水,四下不见白芍的身影,只身下的被褥和未燃尽的炭火昭显着人曾回来过,她走出院落去寻白芍,向一路遇见的侍女小厮询问,一个个都只摇头不语,只一个面善的圆脸侍女目光瞥了一眼东边的院落,而后赶忙低头走了。

    崔令容柳眉微皱,那侍女的紧张的神色好似无声的在说发生了什么事,她步履匆匆走到东院,毫无征兆的对上了白芍留着泪的双眼。

    她走过去的每一步都如缚重石,允诺过要好好待她的话此时成了荆棘扎在心间。

    “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模样?”

    她欲要将白芍口中的布条扯出来,一旁两个小厮的制止她。

    “她冲撞了我们女郎,还偷了女郎的荷包,被罚跪两个时辰,如今还有半个时辰。”

    “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们有何凭证?”崔令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里的怒气。

    “院子里的人都亲眼所见了,怎会有假,我瞧着她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你也好不到哪去,一丘之貉罢了,真不知道珩郎君怎么会将你留在身边伺候。”

    小厮极其轻蔑,周围的人看她们的目光也极尽鄙夷。

    崔令容牙关紧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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