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要强取豪夺: 7、风声鹤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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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何凭仗,如此大言不惭的说要帮我。”谭殊面上动摇的神色转瞬即逝。

    崔令容带着淡淡的笑意,将手边的窗户关阖,隐隐雷声,淅淅雨声,都被隔绝在了外面。

    “察言观色的本事我不敢说有多高明,但在郎主身边多日,我能察觉到郎主对女郎的珍重,郎有情妾有意,只是身份使然,这中间许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

    “你是说……他对我有意?”

    谭殊迟疑的语气之下飞快的划过一抹惊喜。

    崔令容也萌生出几分喜意,只不过是鱼儿这么快就咬钩的喜悦。

    “若今日那汤不是给我用,而是给郎主用,女郎心愿得偿也未可知。”

    谭殊有被把戏拆穿的恼怒,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悄然的信任。

    她容貌不差,才学亦好,平日里对待义兄也是温柔小意,义兄的心又不是铁做的,怎可能会不动容?

    或许就真的像是她说的那样,义兄只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这一层虚有所顾虑,这些年他身边从未有过其他女子傍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眼前这个女子,义兄说她父母亲族死于边关战场,她孤苦无依,他不能袖手旁观。或许她那些子虚乌有,仅凭感觉就生出来的行为确实鲁莽了。

    她转了口风:“那你打算如何帮我?”

    “女郎这两日可做一个贴身物件,待郎主回来我拿予他,若是他带上了,不就同女郎心意相吻合了?届时再有所动作也不迟。”

    谭殊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眼尾轻蔑又嫌恶的扫过跪在蒲团上形容狼狈的男人,心中暗忖着等将人送走之后,定要好好的洒扫一番。

    她的语气也亲和了许多:“这人只不过是我同你之间开的一个小玩笑,你莫要放在心上,我这就差人将他赶出府去。”

    崔令容没做声,她已经将人惩戒了一番,也就不在意她这轻飘飘的惺惺作态之举。

    谭殊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天寒地冻,这佛堂又在幽僻之地,少了几分暖意,我记得义兄院子旁边有一厢房,待人打扫了你搬过去住即可。”

    “多谢女郎,女郎心系之事,我也会多加留心。”

    自此,崔令容得了一段时日的清净。

    府上的人见风使舵之事做的次数多了,自然得心应手,房间里的炭火,厨房里的吃食,还有送来的衣料都精细了不止一个度。

    只是崔令容却没想承这份情,让白勺都退了回去。

    她对谭殊没有好心,也不会沾染因她脸色而得来的庇佑。

    时间一天天的从指缝间流淌而过,数数日子,元旦快要来临。

    谭殊做了一枚苍青色的穗子,上面缀着一颗红玛瑙,细枝末节处彰显着女儿家的心思,崔令容妥帖的收下。

    十天后,庾珩回城。

    她站在城门处,那日送他离开的位置上等他,遥遥望见一身黑色劲装之人打马而来。

    风霜满面之人在经过弱柳扶风的身姿时驻足停下,身上的寒意似乎也被这温柔乡消融了许多,他骑在马上俯瞰着她:“怎不在府上好好待着?”

    崔令容回报以明媚多情的双眸,温柔的吐息间满是关怀:“郎主在外的日子里我多有挂念,便想着早日见到郎主的身影,也可安心。”

    庾珩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的肌肉似有一瞬间的牵动,原来被人牵挂的滋味是这样的。

    “这几天可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

    “劳郎主挂心,未敢。”

    庾珩笑而不语,马鞭划破空气,不再停留。

    身后,飞星从包裹里拿出一瓷枕,触手温良,上面雕刻的花纹美轮美奂。

    “这是郎君回程路上,从一伙劫匪手上收缴的,叫什么黄粱枕说是能让人好梦,郎主不爱这个,怕耽溺于梦境,几个兄弟们也不敢受,赏你了。”

    崔令容忙让白芍接过,又说了许多感念之言。

    这些词虽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但飞星也是十分受用:“郎主本想留他们性命,他们却以命相搏,害的郎主也受了伤,你记得郎主的好就是了,他从来都是厚待身边的人。”

    回到府上,崔令容见庾珩一头扎进了书房,在写奏章,回报班师回朝和路上剿匪之事,字迹上的锐意和风骨透过纸背。

    等他将笔搁置,崔令容在一旁服侍他净手:“郎主一路风尘仆仆,看上去消瘦了一些,我让厨房里做了一些郎主素日里喜欢的菜式,一会就端上来,郎主多少用些。”

    庾珩的目光徐徐扫过她的面容:“如今你倒是知道讨巧卖乖了。”

    手帕甩在铜盆时溅出的水珠有几滴附着在了她的脸上,摇摇晃晃的有些惹眼。

    他大掌扶住她的面容,粗粝的指腹滑过柔软的嫩肉,她下意识的想躲,要换来了他不容置喙的一声:“别动。”

    庾珩将那滴水珠抹去,一点水意在指尖转瞬即逝,只是心里却像是落了雨,悄无声息的滑落更多。

    崔令容酱面颊上的一抹热意压下去,旁敲侧击的开始将谭殊送上悬崖峭壁。

    “听闻郎主这次出行遇到了山匪,不慎受了伤,郎主在外时有危险,这枚剑穗承载着一片心意,还望郎主收下。”

    庾珩将那枚剑穗拿在手心里把玩,他虽不喜欢这些繁冗的东西,但她都这般恳切了,看在她这些时日表现尚可的份上名,勉强收下也不是不可。

    “去给我系上。”说完他径直去用膳了。

    崔令容握着手中的穗子,原本她以为会费许多口舌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她将其系好,之后又找了个合适的时间让谭殊看见。

    谭殊见自己的那枚穗子被他带在佩剑上,随着一阵风摇曳的弧度,一颗心也跟着晃动。

    “我下一步该如何?”

    “郎君顾忌着,不敢踏出那一步,女郎何不帮帮他?”崔令容点到即止。

    于是,入夜,庾珩洗漱过后进入内室,向来都对周围事物异常敏锐的人很快发现了不对。

    他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刀剑出鞘,直指床榻:“谁派你来的,活的不耐烦了吗?”

    里面的人听见这声音,探出一个头来,欲语还休。

    看清楚那面容,庾珩额头青筋直跳。

    严词厉色的数声问询,让面皮红透了的人意识到了不对,谭殊抱着一丝微渺的希望:“可是你带上了我的穗子,不就是代表着……”

    庾珩不等她话说完,将剑套上的穗子切断,精致异常的东西就这么沾染上了尘埃,谭殊脸彻底白了,心如死灰。

    齿关紧紧扣在一起,贱婢竟敢骗她!

    “义兄……义兄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你身边的那个婢女……”

    谭殊泣不成声,庾珩从他断断续续的声调里抓住了另外一个人的尾巴。

    他再没耐心听着呜咽的哭腔,裹着一身的寒风,将旁边的厢房门踹开。

    崔令容在一厢黑暗里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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