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焰: 冬焰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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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平局。

    第三局,她说:“出拳,陈北炙。”

    他撩起眼皮看她一眼,真出了拳,她出了剪刀。

    食指和中指缠住他的拳,微痒,陈北炙低头看,她在这时勾住他的脖颈,唇贴上他的。

    他的另一只手从裤兜抽出来,扶了她一把。

    这个时候经大的晚间广播开始了,是关于这场辩论赛的报道,开头挨个介绍参赛的辩手。

    广播里很快传出陈北炙的名。

    他的优秀事迹实在太多了,精简过,但时长还是明显比其他人长了不少。

    【瑞尔顿商学院交换生,t大学生会副会长,辩论队队长,品学兼优…】

    他衬衫领口的第一粒纽扣被扯松,表面上是她主动,实际上是他扣着她的后颈,她借不到力,只能牢牢勾住他的脖颈,他低着头给她勾,偏这会儿不肯扶她了。

    肩上的那件冲锋衣滑落到地面,金属拉链跟瓷砖碰撞,清脆的一声。

    外边的人声未绝,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和交谈上里,偶尔听得到一两句他的名字,带着点少女怀春的心事,轻轻柔柔地念出来。

    窗外那盏路灯在这个时候亮起来了。

    广播还在继续。

    【t大年度校园十佳人物,b市最佳辩手…】

    她的头发滑进他的领口,他没管,手扣得更紧,她的背脊紧紧贴着门板,门轴闷响了一声,她的呼吸不顺,渐渐仰起头,他完全没有就此停下的意思。

    勾在他脖颈的手腕绕着刚才解下来的皮筋,她偏过头,咬住那根皮筋,从手腕上褪下来,低头,发尾扫过他的手腕,那根皮筋擦着他的衬衫袖口推进去。

    因为这一系列动作,她细细地喘息,看着他的眼睛。

    “陈北炙,要是有一天你觉得腻了,或者信宿命这个东西了,就把它丢了。”

    作者有话说:

    揉揉~

    第70章炙焰

    那天出去的时候特别晚,外边的雨下起来了,那把伞落在小礼堂,这个点小礼堂已经锁门了。

    陈北炙打算给他那帮兄弟发消息找把伞,他的社交圈挺广,走到哪儿都有那么几个狐朋狗友。

    消息发到一半,想起点现在的情况,侧头往逢冬那儿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收了。

    两个人到地库的时候已经湿透了,陈北炙的身上完全湿了,他外套在逢冬那儿,所以逢冬好一点。

    弄得跟偷|情的野鸳鸯似的。

    进地库之前还有人朝这边吹口哨,后来陈北炙调暖风的时候,车窗被人敲了一下。

    外边站了个男生,就是经大那个三辩,手里拿了把伞。

    陈北炙把车窗降下来了,两边。

    他自己懒懒散散靠在座椅上,低头打烟,火机擦一声,他别头,看了那个三辩一眼。

    那一眼里有点不爽。

    三辩那把伞就收回去了,眼底明晃晃写俩字,卧槽。

    不知道这俩怎么搞到一起的。

    反正不管怎么搞到一起的,绝对不是正当前男女友关系。

    他愣神那两三秒的功夫里,陈北炙已经把车窗升上去了,继续把暖气温度调高三四度,这会儿车里特别暖和。

    逢冬又看了眼a舞的论坛,翻的时候手下意识在侧边挡了点。

    意料之中,一晚上的时间,刚开学时的那些帖子又被顶上来了,还有好事者把之前她跟陈北炙的那个分手打卡楼也转过来了。

    收手机的时候那个三辩还在外边,有点呆愣愣的,身上有点失恋跟无法置信相结合的气场。

    后者明显多于前者。

    陈北炙撩起眼皮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摁了声喇叭。

    那个三辩这才往后退了两步。

    逢冬说:“他可能是觉得我们干的事有点混蛋。”

    陈北炙显然理解不到这个层面。

    在他的认知里他没女朋友,她没男朋友,这件事就特别道德了。

    而且按先来后到也是这个道理,他是那个先。

    论坛上那些事在第二天的时候逐渐平息了,赵贺知没放什么实料,他发那张图无非就是告诉她,他也盘算着把陈北炙拖下这趟脏水。

    虽然赵贺知的那点把戏在陈北炙那儿跟小儿科似的,但是如果赵贺知拿她那些事拖住他,给他添点绊子,是完全有可能的。

    赵贺知那边的动作逢冬没跟陈北炙说。

    周末那天她去染了趟头发。

    染的暗藏蓝,带着点叛逆的意味。她皮肤白,染完这个色一点都没崩,冷意明显了点,又特别撩。

    陈北炙打完球接人的时候,连续往她这边看了好几眼。

    她之前没跟他说过要染什么颜色。

    那天晚上的时候就有点收不住。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边,被压断了三四根,后来她腾出手往右肩捋,冲击感特别强烈。

    结束后他打了根烟,从冰箱里拿牛奶热,间隙问她:“以前染过吗?”

    她摇头。

    其实她骨子里的叛逆劲不少,但是表现出来的有限,就像刺猬身上的刺平时不会竖起来一样。

    现在她把叛逆劲儿都露出来了。

    他估计是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特别有意思,牛奶没热完,两个人又有了第二次。

    陈北炙握着她的肩,被长发勾得手背痒,又压断了好几根,她轻轻吸口气,有点心疼。

    陈北炙的手腕上套着那个皮筋,从她发间穿过,磨在她的肩胛。

    论坛上那些帖子的热度下去了,但是零零碎碎的言语还有不少,比如她最近夜不归宿。

    赵贺知还在牢牢盯着她的动向。

    像他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找到了这么个突破口,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而且现在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已经开始渐渐由想全身而退,到生出报复念头来了,估计猜到全身而退没有那么容易了。

    所以下一周的周一,逢冬还是回了宿舍,一个是防止那些闲言碎语愈演愈烈,还有就是她最近的学业跟荆楚那边的事一起忙起来了。

    论坛上那些八卦的角度都挺卖力的,恨不得把她什么时候在学校什么时候在校外全都总结一遍,但是没卖力到点上。

    这半周跟陈北炙一块,她明显有点睡眠不足,眼底还有点淡青。

    要是论坛上那些闲得无聊的人往这上边想,那证据可太好抓了。

    陈北炙的精神头就比她足,但是多少也有点疲,路上她补眠的时候,他买了两杯双倍美式,给她的那杯加了双份奶。

    醒过来的时候快到学校了。

    车载音乐播到《sleepyhead》。

    她捋头发,松松散散扎了个低马尾,有点精神了,还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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