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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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脊背自囍被下露出,光滑肌肤上红痕斑驳一路延伸,无声诉说昨夜的激烈……

    祁渊眉头深蹙,面色阴郁。

    什么昨晚闹到半夜,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受了刀伤,最终昏倒在一片荒山上。

    他低头,发现小臂上有一圈微有蛰痛的小小牙印,他环视自己,确认了周身除了那个牙印,再无其它伤口。

    此情此景,不难细究这牙印出自谁口,是在何种情况下咬上的。祁渊面色难堪,恰在这时,他自我审视的视线猛地一凝,盯在自己胸前悬挂的那枚玉牌上。

    他难以置信般取下来。

    破碎潦草,黯淡无光。

    祁渊面色不太好。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涌上心头,他万般嫌弃地从地上捡起一身墨蓝衣袍,动作生硬地套在身上。

    他强迫自己冷静,转向那团刺眼的红被,对尚在酣眠的女子滞涩道:“喂。”

    沈鱼累得浑身发烫,意识还在温暖的余韵里浮沉,没意识到这声音的异样,更不想回应。

    祁渊声音发硬:“这是哪里?”口吻充满了久居上位者的命令。

    沈鱼艰难地半支起上半身,看向床边背光而立的高大身影,晨光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凛冽气息,她揉眼,以为自己做梦。

    软被轻滑,祁渊目光落在沈鱼身前一片红白不堪的肌肤上,耳廓一热,心道自己一定是被这女人算计了。

    沈鱼渐渐回魂,万分惊恐地“诶——!”了一声。

    “你能说话了!”

    她喜得发懵,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撑着酸软的身子上前,想捧着男人的脸好好看看,确认这是不是一场梦。

    祁渊一把拂开沈鱼的手,嘴角抽搐。

    怎么会有这般形骸放浪的女人!

    赤着身子就来扑他!

    那微微颤动的……简直……不堪入目!

    他险些就看到了!

    祁渊眼神戒备:“你是谁?”

    沈鱼脸上的惊喜瞬间凝固,她怔怔,“我?”

    面前人身量颀长,姿容俊美,五官舒朗,外形虽和从前一样,可眼睛里却找不到一丝她熟悉的温度。

    她张了张嘴,强压不安,“我是沈鱼,你的妻子。”

    祁渊迷惑:“妻子?”

    沈鱼点头,心怀希冀追问:“你能说话啦,可是想起了什么?”

    祁渊自顾自道:“不可能。”

    沈鱼没明白:“什么不可能?”

    祁渊不屑于回答她,“如今是何年岁?”

    沈鱼下意识:“兴初二十八年。”

    祁渊瞳孔微缩。

    他清楚记得,自己领兵出征平叛,是大周兴初二十七年的仲秋。

    屋内安寂片刻。

    沈鱼再多困倦此刻也消了。

    昨夜耳鬓厮磨的温热仿佛还在皮肤上残留,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男人,被巨大的茫然席卷。

    祁渊视线淡淡,扫向沈鱼,少女脸上红晕未消,珠唇紧抿。冷静下来后,又有零星记忆浮现,病中贴身的照顾、山间翻滚拥吻、拜堂成亲,还有……昨夜红烛下她含羞带怯的脸……这些画面让他心烦意乱,被他粗暴地压下。

    祁渊目光从沈鱼失魂落魄的面庞上收回。

    不管她是谁,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他要做的事,不在这里。

    不过,自小的教养让他还是从旁边简陋的木架子上拿起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裙,远远地、生硬地递到床边。

    沈鱼机械接过,一丝微弱的的期盼燃起——他还记得照顾她?——又在男人迅速收手、转身预备离开的背影里,“噗”地一声彻底熄灭。

    瞬间,委屈与失落再难压抑,埋藏已久的疑问脱口而出:“你是谁?”

    祁渊没说话。

    他还没想好,是否值得让这山野女子知道自己的身份。

    沉默便是最轻蔑的答案。

    他打帘,阔步走出去。

    沈鱼想也不想,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追上去问个明白。

    赤脚甫一点地,极尽的酸麻与隐秘的痛一起来袭。

    “嘶……”

    她低吟一声跌落在床下,膝盖和手掌传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

    门口,祁渊脚步微顿,胸膛被那动静勾得起起伏伏,这是她挽留他的把戏?

    玉牌攥入掌心,缺角硌得生痛。

    祁渊不想管她,却又控制不住地转身,几个大步跨回床边,一把捞在少女赤着的手臂上。

    触感滑腻如脂,柔似无骨,本就暧昧斑驳的皮肤让他不敢直接用力,不得不又添一掌托了一下她的腰背,近乎丢掷般将她放回了床上。

    沈鱼被他这一连串粗暴的动作弄得更加狼狈,岂会察觉不出他的嫌弃。

    “看来你已不傻了!”

    她也起了性子,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可惜有了脑子却没了良心,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她目光审慎,打量着眼前人,“你觉得是我误了你终身?若是没有夫妻之事,你我大不了一拍两散,可剥我裙衫的是你一直贪要的也是你,你怎么好翻脸不认人!”

    沈鱼越说脸越红心头也越发委屈。

    她幻想的新婚燕尔晨起时分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宁愿他还是那个傻子!

    祁渊面色一变,彻夜缠绵的片段随女子尖刻的诘问又浮现眼前,她婉转的低吟、迷蒙的泪眼……他目光深重,也暗恼自己定力太浅。可委屈的又何止她一个?他自己的清白难道就——

    祁渊猛然闭眼,生生截断所想。

    他目光再次垂落,死死盯住掌心那块碎得彻底的玉牌上。

    另一头,少女眼含炽烈的委屈,看着他。

    那视线如有实质,让祁渊无法忽视。

    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僵硬伸手为沈鱼拉了拉抱乱的衣衫,“我有事要做。” 他的声音干涩紧绷,“你我之间……待我回来再说。”

    沈鱼心底执拗,攀住他的手臂:“什么事?”

    祁渊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强忍甩开的冲动,他顿了一下,虽心底里认为自己的事情没什么同这女人好说的,但为了尽快脱身,还是开口道:“找把我东西弄坏的人算账。”

    边说边不动声色抽手。

    沈鱼一愣,“你要去江家?”

    祁渊不置可否。

    “我劝你不要。”

    眼下如果男人闹出事情来,她是真的要被连累的。

    祁渊猜出她所想,嗤笑一声,“放心,惹不到你头上。”

    话落,他再不留恋,果断抽回手臂,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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