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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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厢房,便与兴冲冲从溜出来的江韶柏撞个正着。

    江韶柏挺着刚吃饱的肚子,手里攥着翻出来的银钱,一脸得意,抬眼看到祁渊,先是一愣,随即认出,“你怎么在这?”

    祁渊不屑分其一丝眼神,径直前行。

    被无视的羞辱感让江韶柏勃然大怒,他猛地横跨一步,拦住去路,脸上满是轻佻的恶意:“站住!本少爷跟你说话呢!聋了?”

    他目光扫过祁渊颈间,看到那枚玉牌,更是嗤笑出声,“啧啧,还带着这破玩意儿呢?怎么,真当宝贝了?来找本少爷讨要赔钱的?”

    “你赔不起。”

    祁渊淡声。

    这是他及冠那年,表妹送他的。

    他一直珍藏,贴身带着,却不料毁在这个卑贱之人手里。

    江韶柏看祁渊面色凝重,心骂其故作高深,故意恶心道:“那你来干甚,又想来我江家讨口饭吃?”

    祁渊如看猴戏,想知道江韶柏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江韶柏见他不为所动,眼珠一转,“听说你和那个女人昨个儿成亲了?要不这样,你要是愿意把她送让本少爷尝尝,让伺候舒服了,本少爷大发慈悲,让你回来,如何?”

    江韶柏凑近了,满目猥琐道:“她好睡吗——”

    话音未落,一声骇人的喀嚓声立响,江韶柏猥琐的话语瞬间变成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

    心乱如麻的江吉听见这动静匆匆又出来,看见自己儿子正栽倒在地,胳膊怪异的扭向一边,痛得满地翻滚,涕泪横流。

    “爹!爹!快救我!”

    江韶柏惨痛呼喊。

    江吉心疼极了,可视线一对上祁渊那寒冷的目光,又不敢妄动。

    “公……公子息怒!”

    祁渊语气不善,“江老爷,令郎的性子,该好好管束了。”言罢从容离去,无一人敢拦着。

    身后,江韶柏的叫骂还在继续,他吵嚷着要找人弄死他们,江吉气急败坏怒吼:“闭嘴!孽障!从今日起,你给我滚回房里闭门思过!年底选官之前,再敢踏出房门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看着祁渊离去的背影,江吉知道,这个哑巴亏,江家吃定了!

    午后阳光炽烈。

    祁渊信步走在渭南县街道上。

    银票的事情已解决。下一步,便是车马。他步履沉稳,迈向镇上唯一一家车马行。

    刚至门前,一个正在铡草料的汉子抬头,看清来人,黝黑的脸上顿时绽开热情的笑容:“哟!这不是沈女郎家的吗?上俺这铺面啥事?”

    旁边一个正在搬马鞍的妇人闻声也看过来,眼睛一亮,“哎呀!可是沈女郎让你来送药的?按日子是该今儿个去取的,可想着你们小两口刚成亲,怕上门打扰了你们的喜气,正琢磨着过两天再去哩!快进来坐坐!”

    祁渊眉头突跳……

    “这沈女郎啊,就是人善心细,还让你来跑一趟,不够麻烦的。”妇人热情地招呼着,言语间对沈鱼满是熟稔与感激,转身问道:“药呢?”

    看着眼前淳朴热情的笑脸,祁渊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他嘴角微动,硬邦邦挤出两个字:“没带。”?

    那汉子面露不解。

    那妇人则懂了什么,转身悄悄对丈夫点了点脑子示意,“他这儿不太灵,兴许忘了,还是后头我自己再去取罢!”

    不消片刻,祁渊面色微沉地从车马行出来,凭借他自己,在这里想借到车马怕是不行了。

    日影下斜。

    祁渊抚了抚胃。

    忙到现在,他还没用过饭。

    他随意走向街边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铺子走进去,没想到又是被铺面上的大娘一通抢在前头道:“稀罕事儿了,沈家的来买包子啊,沈女郎爱吃素馅的!”说罢自作主张地装了两人份的包子给他。

    祁渊:“……”

    他看着手中油纸包,回忆起沈鱼所说的,夫妻之实,目光晦涩。

    即使他并不想承认也不愿意,但发生过的事情不可改变。

    渭南县和南溪村的百姓的看法不会变。

    祁渊目色闪动……

    南溪村,沈家小院柴扉轻响。

    沈鱼于屋中听见,隔窗望了一眼,又匆匆躺回床上,背对着门假寐。

    吱呀——

    房门被推开。

    祁渊携着外头微热的空气走了进来,听着床上人明显不稳的呼吸声,心中了然,嘴角掠过一丝极淡的哂笑。

    幼稚的把戏。

    他将油纸包放在桌上,又拎起粗陶壶,倒了两杯微温的茶水,动作间带着一种军营里养成的利落。

    “起来吃饭。”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惯常的命令口吻。

    床上人不动。

    沈鱼想,自己等了一整天,凭什么予取予求。以往都是他被自己使唤的团团转的!

    祁渊也不在意。

    他慢条斯理地坐下,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他吃得很快,姿态却不粗鲁,吃完自己的那份,他放下筷子,转步向屋里上锁的箱笼,随手拿起根半旧的银簪,对锁眼轻轻一戳,手腕微一发力。

    咔哒。

    小铜锁应声弹开。

    “你做什么?”

    沈鱼再也装不下去,急匆匆起床,捡起祁渊丢掉的银簪一看,“你都给我弄坏了!”

    祁渊瞥了一眼那簪子,语气平淡无波:“掺了铜的粗银,值不了几个钱,不必心疼。”

    说话间,他长臂已探入箱中,凭着模糊的记忆摸向箱底。

    手指触到熟悉的纸张质感,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抽了出来——正是两张折叠起来的纸。

    沈鱼看清那是什么,心头一滞,也顾不上那银簪,伸手就去抢夺:“还给我!”

    怕撕烂了,祁渊并未认真阻拦。

    错身之间,二人手里各拿了一张纸。

    沈鱼捏着婚书。

    祁渊手里则拿着那份写着“沈渊”的籍契。

    他将籍契仔细折好,收入怀中存放,再垂眸看着沈鱼手中的婚书。

    粗纸。劣墨。污迹。

    他看不上。

    可眼前的女子却宝贝似的,死命护在怀里,眼中含上了泪。

    他好心,帮她点破:“守着这婚书也没用,待我恢复身份,那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沈鱼扭过身去,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飞快地用袖子抹了下眼睛。再转过身时,眼圈虽还有些红,眼神却倔强如初:“我不听,你胡说八道。你若如此,我就去打官司。”

    祁渊剑眉微挑,似觉荒唐:“状告何人?”

    沈鱼:“告你始乱终弃!”

    祁渊扶额,他实在不会对付女人,尤其面前这个,索性抬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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