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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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前虚望一眼,只看见湘绿在厅里打盹,却没一眼望见沈鱼。

    祁渊撩开衣袍,轻步跨入门槛。

    只见内室烛火早已燃熄,唯有溶溶月光漫入,落在一方小桌上,映着满桌未动的菜肴。桌边,沈鱼趴伏案上,侧脸枕着手臂,颊边软肉微微鼓起,呼吸匀长。

    祁渊刻意压低了脚步,抱起趴在桌上的少女,眉心不自觉蹙起来——在祁家这些时日,好吃好喝由人伺候着,她竟比在南溪村时更清瘦了些。

    他动作轻柔平稳,缓步向榻边走去,将人置于软榻上。

    少女的身子柔软,和锦被甫一接触就微微陷了下去。

    床上,沈鱼轻轻呓语,祁渊睫毛轻轻动了一下,素来分明的轮廓也柔和一瞬,墨瞳含笑。

    他手上力道未松,以一股巧劲意欲抽臂起身。

    谁料床上人轻轻翻覆,迷蒙睡眼张开一线,朦胧里拉住他的手,似问非问地呢喃:“你回来了。”

    祁渊低低应了一声,继续伸手为她拉好衾被。

    沈鱼却借势拉着他的手臂,轻轻攀在祁渊颈侧,睡得发烫的气息呼出:“睡觉吗?”

    祁渊动作一顿,颈侧皮肤泛起薄薄战栗。

    沈鱼自顾自将他的手臂揽在身前,祁渊不得已以另一只手撑在床沿,几乎半伏在她身上。

    沈鱼嘴上还低低念叨着:“劈柴担水天亮再做也不迟……”

    祁渊:“……”

    原来是将他当做了那傻子。

    他嘴角弯起一抹无奈的笑,心底却泛起一片柔软,又夹杂着几分涩意。他想了许久也未起身,就让沈鱼抱着自己的小臂,静静在榻上坐着……

    隔日,天光熹微,沈鱼被腹内强烈的饥饿感唤醒。

    她倦怠地揉眼,却在看见浅色床褥间那一抹深色时蓦地一怔——

    只见祁渊仰靠在雕花床栏上,呼吸轻浅,犹在熟睡。他微仰颈项,线条流畅利落,仍穿着昨日那身官服,一条长腿曲起,手臂随意搭在膝上,而另一条手臂……正被她紧紧搂在怀中。

    沈鱼瞬间耳面皆红,一阵头皮发麻,几乎立刻要松手,可又看见祁渊眼下那一点儿淡淡的乌青色,却又不忍心撒开了,唯恐再搅他好梦。

    屏息片刻后,她渐渐镇定下来。

    帷帐幽幽垂落,榻间静谧安宁。沈鱼逐渐清明的目光愈发灼灼,自来京城,她很少有机会这样仔细的看他。

    此时,祁渊的侧脸正对着她,她视线直接而精细地在他五官线条上描摹,看他隽秀眉宇间中永远透着不羁,即便睡梦中,也自带一股清傲之气,几缕鬓发松垂,随呼吸轻轻拂动,散发泠泠冷香。

    沈鱼最喜欢祁渊的眼睛,含笑时卧蚕会鼓鼓的,有兴趣时会轻轻眯起,也喜欢他挺直如峰的鼻梁,再往下……是那双线条清冷的薄唇,沈鱼嘴巴轻撇,面色复杂,那双唇说起话来太厉害,但强行亲她的时候又很柔润……

    忽然,被她凝视的人瞳孔颤动,那一层薄薄的眼皮也跟着左右轻动,随后缓缓启目,半醒的眸光穿过垂落的睫毛,视线落在沈鱼脸上。

    沈鱼心脏重重“咚”了一下,手上不自觉一紧,却正好将他的手臂压入胸前,雪白又凌乱开散的衣领下挤压出一道暧昧的沟,露出一段细腻肌肤和柔软曲线。

    祁渊喉结无声滚动。

    她却浑然不查,结结巴巴想说点什么,却听见外间湘绿一面打帘一面道:“沈女郎,起床了。”

    彩色珠帘哗啦啦碰撞、交织、叮当作响,恰如沈鱼此刻慌乱的心。

    第48章

    ◎这菜沈女郎用得香◎

    沈鱼杏目微张,手指轻竖在唇前示意祁渊噤声,又指了指窗户,教他寻机会从窗隙离去,而后急急整理衣衫鬓发,赶在湘绿掀开床幔之前先行步下床榻。

    ““呀,女郎怎未更衣就寝!发髻也未拆!”

    湘绿一见沈鱼便轻呼出声,连连自责昨夜进屋时见床榻帷幔已然垂下,只道她自行梳洗过了,未曾掀帐细看,仅是撤去食碟便退下了。

    “晓得女郎辛苦,可再累也该拆了头发睡,不然头疼的还是自个儿。”

    湘绿满口怜惜。

    沈鱼暗自庆幸昨夜湘绿未曾入内探看。

    这边湘绿连忙打来热水放在盆架上,将布巾浸湿拧干,扭头不忘差使沈鱼,教她快些褪去外衫擦身。

    沈鱼心虚地瞥向那垂落的床帷。

    大户人家方用得起的薄纱帐,淡青若云竹雾霭,透光却不透人影。

    她垂眸,安慰自己,应当看不见。

    湘绿声调轻快:“横竖今日女郎不必去医馆,不若连发丝一并洗净,趁日头好坐在窗边,教奴婢给女郎细细篦一回头,包管松快。”

    沈鱼却心头警铃大作,沐发费时不说,还要在窗边梳篦?她勉强弯唇推拒:“还要与大家一同用早膳,去迟了未免失礼,我先简单拭净,沐发之事容后再说。”

    湘绿心想老爷夫人素来宽和,晚上片刻或在房中用膳皆无不可,然终究不是大事,便依着沈鱼,只催她褪衣拭身。

    沈鱼面颊微红,特意走到角落里更衣,她到底没好意思全然褪尽,行至盆架前身上仍穿着小衣。

    “秋天寒凉,就这样吧。”

    沈鱼说得不甚有底气。

    湘绿却因为沈鱼医者的身份完全不疑,动作轻快而熟稔地用布巾在沈鱼裸露的肌肤上轻擦。

    湿润布巾触肤激起细栗,教沈鱼不自觉忆起晨醒时榻间情形。

    那柔软带水的布巾在她脊背上细细抚过,跳过小衣绳结,又一路向下到腰际。

    于是那被单独跳过的一寸皮肤便开始如夏蝉鸣躁,甚至生出痒意,仿佛渴望被雨露均沾,企盼被触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那床幔纹丝不动,祁渊定还在里头盯着自己,盯在她后背上。

    沈鱼压着心头燥,粉指甲掐进掌心肉里,强抑脊骨中央那份痒。

    终于,湘绿在水盆中摆洗布巾,又取来干爽的一方递与沈鱼。

    沈鱼接过走到柜前屏风后彻底擦拭,从柜中拣出一套裙衫换上。

    湘绿则端着水盆,将那一盆清湛的水泼在院子里,“啪”地一声,清晰拍在沈鱼耳中。

    屏风后,沈鱼衣衫还未合拢,她悄然背过手,轻轻搔了一下那寸肌肤。

    沈鱼甫一出来,便注意到窗户半开,她趁湘绿还没回来,急急撩开床帷,祁渊果然已经不在里头。

    她松了口气,连忙坐到妆台前,扬声招呼湘绿来为她绾发。

    湘绿见沈鱼兴致高了一些,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是心里也欢喜起来,脆声应了,问女郎今日可要试新学的发式。

    不消多时,梳妆停当的沈鱼步出西厢房,门侧一滩水迹还湿漉漉地显眼,她刻意不看,直着颈子往正厅去。

    饭厅内,祁闻识与高氏诸人已经落座,见沈鱼来,一如既往地招呼她,张妈妈一面上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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