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傻子做夫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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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鱼低下头,嘴角一点点,一点点地弯了起来。

    有趣。好玩。

    少女眼波流转,愈发好奇,祁渊还可以做到何种程度。

    第44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连数日,祁渊下了值,便径直绕道南溪医馆。

    起初他从前门进,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引得候诊的病人纷纷侧目。沈鱼被那些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扰得不胜其烦,几番蹙眉。

    这日,见他身影又出现在门口,沈鱼终于忍无可忍。

    她放下正在称量的药材,快步走到门口,压低声音:“祁大人,您这尊大佛日日杵在我这小庙门口,是嫌我这医馆太清静了?”

    祁渊挑眉,看着她因微恼而泛红的脸颊,觉得比平日里那副清冷模样生动得多。

    他非但没退,反而故意又往前挪了半步,低声回道:“沈大夫妙手仁心,还怕病人多看两眼?”

    “你……”沈鱼气结,眼看又有目光瞟来,她咬了咬唇,终是败下阵来,没好气地甩下一句:“等着!”

    她转身进去,找到正在后院整理药材的小厮,无奈吩咐:“去,把药房通往后巷的那扇旧门收拾出来,以后……就让祁大人从那边进来。”

    小厮先是一愣,随即瞄了眼前堂那位器宇轩昂却偏偏赖在自家医馆的大人,又看看自家女郎中那看似嫌弃实则默许的态度,脸上立刻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哎了一声,利落地跑去收拾了。

    自此,祁渊便得了这药房后门的特权。

    他来得愈发勤勉,也愈发熟门熟路。

    常常是后门轻响,他挺拔的身影便悄无声息地融入弥漫着药香的后堂。

    沈鱼嘴上依旧不饶人。

    “当归,三钱。别又磨太细,药性都跑了。”

    “挡着我光了,劳驾,往那边挪挪。”

    她语调平平,甚至带着明显的嫌弃,可那吩咐的语气,却一日比一日自然,一日比一日……理直气壮。仿佛他本就该在那里,本就该为她做着这些琐碎之事。

    祁渊也不恼。有时被她数落了,只是抬眸看她一眼,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目光沉静而专注,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

    小厮在一旁悄悄瞧着,心里那本账算得门儿清。

    这哪是来帮忙的?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瞧自家女郎那模样,嘴上厉害,可几时见她真正把祁大人轰出去过?

    反倒是祁大人若哪日来得稍晚些,沈女郎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往后门瞟几眼。

    这日,小厮给祁渊送茶水时,大着胆子嘿嘿一笑,低声道:“祁大人,您这来得是越来越顺溜了。”

    祁渊接过茶盏,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那小厮。

    小厮被他看得一怵,正后悔自己多嘴,却见祁渊眼底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祁渊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舒畅:“多事。还不去干活?”

    小厮连连点头,呲牙笑着跑开了。

    药香袅袅,研磨药材的沙沙声让人神经放松,如此过了一段太平日子。

    这天,医馆里来了一位衣衫洗得发白、面色蜡黄的年轻妇人。

    她由沉默寡言的丈夫陪着,怯生生地坐在沈鱼面前。

    沈鱼仔细诊脉,发觉她已有五个月身孕,却瘦得惊人,宽大的旧衣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几乎看不出孕肚,唯有嶙峋的腕骨凸出得吓人,又观其气色舌苔,心下愈发沉重。

    沈鱼放缓了声音:“娘子,你身子亏空得厉害,气血两虚,胎元亦不甚稳固。需得立刻静养,仔细饮食调补才好。我为你开个方子,再告诉你些简便有效的食补法子。”

    那妇人眼神空洞,极轻地问:“……俺这娃……是男是女?”

    沈鱼沉默片刻,如实相告:“脉象滑利偏柔,应是个女孩。”

    那妇人眼神微动,枯瘦的手颤抖着抚上小腹,嘴角扯出一个笑纹,喃喃:“闺女好……贴心……”

    恰在此时,后门帘子一动,祁渊走了进来。

    他今日似乎心事重重,目光习惯性地先寻到沈鱼,随即扫过那对一看便知家境贫寒的夫妇,并未停留,只无声地走到惯常的位置。

    待那对夫妇取了药方离开,沈鱼才得空走向他,递上一杯新沏的提神茶:“今日似乎有事?”

    祁渊接过茶盏,指腹婆娑瓷壁,却并未就口,“今日我去云山,查到些紧要东西。”

    他将青瓷盏放在一旁,踱步到药柜后的僻静处,沉声道:“嫂子去云山祈福那日,曾在山脚下一处茶棚歇息,那老丈隐约记得,约莫前嫂子上山后脚,有挂着侯府柳家标识的马车往山上去,看规制是女眷所用。”

    沈鱼一怔:“柳家?女眷?”

    侯府柳家,柳如晦膝下一儿两女,另有妻妾三五,柳如晦长年驻守边关,妾室都带在身边,多数时间只留当家主母在京管教儿女,料理家事。

    “我已差人打听了,那时还未出年关,柳家恰好来人,主母秦氏在家主持,并未出行。年轻一辈的女眷,最大嫌疑便是柳宁羽。”祁渊眸色转深,“但嫂子和她来往不多,和她嫡姐柳宁枫还算有些交情……”

    沈鱼沉吟:“柳宁枫虽然嫁入陆家,可要用柳家马车,也是有可能的。”

    祁渊不置可否。

    沈鱼:“你打算接下来如何求证?”

    祁渊眼眸一垂,嘴角含笑:“让大哥去探探口风。”?

    沈鱼狐疑。

    祁澜少言寡语,在家中甚是没有存在感,又是个书生,看起来弱不经风,让他去?

    祁渊看出沈鱼的担忧,冷然道:“他与陆阁老同在翰林,又是孙女婿,他去最合适不过。”

    他语气肯定:“有些事,沉浸悲伤无济于事,或许找出真相,方能让他真正得到些许慰藉,为了嫂子,大哥会打起精神应对的。”

    沈鱼看着祁渊,心道他却是事事决断,从不为亲戚情爱而有所顾虑。

    若是没有那些解释,极容易将他当作冷面无情之人,连大哥也利用,但原因陈明,其实也自有他一番道理。

    沈鱼沉吟片刻,道:“我或许也有个法子,能从旁试探一下。”

    祁渊探究看她。

    沈鱼:“中秋宫宴,公主送我那身衣裳,我还不曾去道谢。正好以此为借口去归还,或许可请公主殿下攒个小宴。”

    祁渊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你想亲眼见见柳宁枫?”

    “嗯。”沈鱼点头,补充道:“还有柳宁羽。她与柳宁枫不睦,未必没有可乘之机。她们姐妹若都在场,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祁渊低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的欣赏:“算计到公主头上,胆子不小。”

    沈鱼抬眼睨他,理直气壮地淡笑:“公主要利用我彰显她仁厚体贴、提携新人的美名,我自然也可以借她的东风,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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