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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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以镣手里捏着一台手机,隐隐约约能看见屏幕里耸动的两个男人的身影。

    周彪手机里的呼吸喘息仍在继续,一个负责外放声音,一个负责播放画面,意外的凑成了一部完整的三.级片,赤.裸,裸在这房间里循环播放。

    在这样一个万分下流的氛围里,程以镣却揪住贺松风的衣领,站在道德制高点,骂他:

    “贺松风,下面痒就拿笔自己弄弄!”

    贺松风不做反应。

    程以镣掐他脸,控制贺松风的视线不许乱跑,更不许逃避。

    “别他妈一天天盯着男人看,难道你真想当万人骑的表子吗?!”

    贺松风眨了眨眼,在不该笑的时候露出了浅浅的笑。

    他抬手捧起程以镣的脸颊,凑近了轻声反问:

    “好看吗?看我被别人上,你又代入的幻想了我几次呢?”

    程以镣脑子疯狂地嗡鸣,像烧开的水壶,发出尖锐的汽笛声,天灵感跟水壶盖一样,被整齐冲得嗒哒作响,脑袋都要被热气冲开。

    程以镣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拧眉瞪眼就是一句斥责:

    “你说什么呢?!”

    贺松风轻声重复,说得直白:“我说你就是喜欢看我被人艹。”

    程以镣的脸一下子变得又青又紫,嘴巴张着喘气,蹦不出一个连贯的字句来。

    贺松风放开程以镣,程以镣也因为温度过高,不得不放开贺松风。

    贺松风又一次像扯断脊椎的人偶,重重摔回床垫里,深陷进去,像砧板上的鱼。

    他衣领歪斜,衣摆上撩压在背后,露出一节白净的腰线,两条细长的腿摆成大字,贺松风把自己陷进了开盖即食的恶俗境地。

    周彪成了老鼠,捂着肿.胀的太阳穴,在这样危险的时候,还要壮起胆子窥看贺松风。

    当贺松风的手搭在床沿边反扣的时候,他甚至变.态到趁程以镣没注意,偷偷亲了上去。

    周彪吻着贺松风的大拇指含在嘴里快速嗦了一口,然后立马又恢复到头痛欲裂求饶里。

    低下的头控制不住露出下流的窃喜,下腹更是因为当着主人面,觊觎侵略主人所有物带来的刺激,变得前所未有的躁动躁痛。

    贺松风疲惫地呼出一口气,收回手指,抬起点着敞开的门框道:“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跟谁下命令呢?”

    程以镣两条腿跪在贺松风两条腿的中间,他一只手撑在贺松风的耳边,一只手顶在贺松风的眼睛黑痣上,顶着贺松风的眼眶恶劣地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眼穴一抖一抖,如失.禁般无法克制地渗出、流下咸湿的透明泪水才肯放过。

    程以镣忽然转头,盯着周彪,露出诡异的笑容,向他发出邀请:“要一起吗?”

    周彪呼吸一窒,舌头舔过嘴唇,难掩笑意地低声下气笑问:“真、真的吗?我可以吗?”

    程以镣抬手就是一巴掌,破风打过去,扇得周彪晕头转向。

    程以镣又一次低头,强行完成白天在程其庸那里没能完成的吻。

    但贺松风不肯张嘴配合,他只能咬住贺松风的唇瓣,把唇上的伤疤咬出血,用自己的齿痕盖过程其庸存在的痕迹。

    贺松风睁着清澈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审视怀里拱动犹如吸奶的幼稚男人。

    程以镣突然抬头,两双眼睛怼在一起,睫毛都纠缠在一起互相推搡。

    程以镣悄声恳求:“别告诉我哥。”

    贺松风眨了眨眼睛,这也就导致程以镣必须跟着他一起眨眼。

    程以镣又近了一些,这次是嘴唇吻着嘴唇,说话时两人的上下嘴唇叠在一起,每说一个字都是对贺松风嘴唇的一次凌辱。

    “求你了,就当我是条狗,饿急眼了过来舔你两口,别跟我哥说。”

    贺松风张嘴想拒绝,于是上了程以镣的当。

    对方就这样直直地来了。

    贺松风眉眼一震,眼睛睁得更大,眉头挑得更高。

    更让他震惊的是,程以镣竟然是学着程其庸吻他的模样、姿势去吻。

    下午的当面教学,程以镣学得很认真,甚至连节奏都能一模一样的重现。

    贺松风闭上眼睛,他竟分辨不出来此刻吻他的是程其庸还是程以镣。

    程以镣放开贺松风,笑嘻嘻邀功:“我是不是比我哥会?”

    “…………”

    贺松风刻意冷落。

    程以镣的表情也冷了下来,不高兴地埋怨:“你总这样冷暴力我。”

    贺松风疲惫地歪头,视线缓缓飘向角落。

    余光里,他看见昏暗空荡的门框里多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注视感不强,对方似乎在极力掩盖自己的存在。

    等贺松风想更用力看过去时,身影转瞬即逝。

    在程以镣嘬他的水声里,他隐约听见了达拉作响的木头敲击声,刻意的很。

    同时,他攥着床沿边的手又一次被周彪拿住,但这一次周彪似乎不满足手对嘴,他急需这只手安抚更燥热的地方。

    贺松风抽回手,一耳光把程以镣打懵了,同时也让周彪陷入失落里。

    “我哥能亲,我为什么不能?!”

    贺松风拒绝:“你不能。”

    程以镣想掐贺松风的眼睛,被贺松风单手拍掉。

    贺松风又一次指向门框,态度坚决:“滚出去。”

    程以镣不甘心,可又被贺松风突如其来的态度吓住。

    他没动静,同贺松风僵持。

    贺松风抬手又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没多大劲,不痛不痒,甚至像抚摸。

    程以镣为了让贺松风满意,他抓起贺松风的手,教他如何重重地给自己甩一耳光。

    啪——

    程以镣用贺松风的手,自扇一巴掌,打得两眼冒金光,胸膛下陷又缓挺,狼狈地重重吐出一口气。

    “…………”

    贺松风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

    程以镣捧起贺松风的手指尖,虔诚的亲了亲,也认了怂。

    他不情不愿又磨磨蹭蹭从贺松风跟前退下,反手拎起周彪,抬腿就是一脚上去,“滚出来。”

    都走了。

    程以镣临走前还贴心帮贺松风关上门。

    但他们又不完全的离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一丝丝、一缕缕的烟草味道。烟灰跌跌撞撞地从缝外闯进来,无一不是在骚扰贺松风的清净。

    贺松风翻身,趴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团,极力压制肚子里的反胃感。

    细瘦的手臂,压在单薄的肚皮上,能起到的镇痛效果微乎其微。

    他的身体是一折就断的薄叶片。

    血管如叶脉,随时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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