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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铡刀,一步步的接近再接近,就是刀子一点点下坠。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房间一瞬间暗了下去,那些不多的光都被程其庸的影子一口咬死吞下,然后跟着那块阴影一起融进脚踩的地砖缝隙里。

    窗帘木讷地垂下, 一动不动。

    程其庸缓步走到贺松风面前。

    贺松风站在桌子边,他学校制服草草地套在身上, 甚至褶皱都没来得及抹平。

    他的左手紧张地捏在桌子边沿, 指甲几乎要钻破桌子表面的蜡,右手则不安地攥着袖口。

    “你来了。”贺松风先发制人的说。

    他很少主动搭话,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写着不安。

    程其庸没有搭理贺松风, 而是仰头慢悠悠转动脖子,压低眉弓,面无表情环顾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方方正正,没什么太多遮挡,视线扫过去,一眼就能看完。

    要么桌子底下,要么档案柜里,要么窗帘后,只有这三个地方可以藏人。

    程其庸的动作简单粗暴,他直接掐住贺松风的下巴,逼着贺松风跟着他的视线一起,从左到右,挨个看过去。

    程其庸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贺松风的脸上,强迫贺松风回答他无声的质问。

    “…………”

    贺松风没有作声,连呼吸都开始克制。

    他垂头,眼皮也一并无力地下垂,露出来的黑痣像死了一样,毫无动静地悬在程以镣的目光之间。

    “装傻。”

    程其庸双手搭在贺松风的腰侧两边,把贺松风锁在他的臂弯和桌子间。

    “在哪里?”

    程其庸支起一只手,悬在贺松风一侧的眼皮上,毫不怜惜地精准掐住,粗暴地往上扯,硬生生把眼眶里心虚藏起的眼珠逼出来。

    漆黑的瞳孔露出瞎了一样的通透迷茫,尽管刽子手就在眼前行凶,但这只眼睛毫无反应,也就在眼皮被掀开的那一瞬间有短暂惊慌窜动,很快又埋头陷进下眼眶里。

    “非要我亲手揪出来,再把你的皮扒下来,你才满意?”

    空气里浑浊厚重的荷尔蒙,桌边滴下来的水珠,还有贺松风尚未来得及平稳的呼吸。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程其庸——这个房间里藏着第三个人。

    贺松风也心知肚明,这事瞒不住。

    “我要你自己指出来。”

    程其庸又下命令,口吻严厉。

    贺松风垂下的手抖了抖,挣扎了短暂一秒钟,便捂在程其庸的手背上,领着对方的手落在自己的腰上。

    他的手指试探地拨弄程其庸的指缝,在意识到对方不抵触自己的靠近时,这才壮起胆子把手指轻轻柔柔的滑进对方的指缝里。

    在察觉到贺松风的讨好后,程其庸立马把指缝收紧,让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卡得严丝合缝。

    但程其庸没有再下一步动作。

    还是贺松风在主动,他带着这只相牵的手滑进自己的衣服下摆,衬衫下摆随着缓入的手臂一点点往上抬,直到整个白净的细瘦腰肢都暴露在空气里。

    贺松风引导程其庸撩他衣服,就像撩裙子那样。

    贺松风教对方把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撩起来,主动引狼入室。

    忽然,贺松风却松开手。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没有别人。”

    贺松风的上半身直起向前倾斜,软骨头似的趴伏进程其庸的胸口,左手勾住程其庸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主动给自己的衬衫解扣子。

    “你亲亲我,我等你等久了,好寂寞。”

    贺松风仰头,向着头顶的脑袋讨一个爱。

    声音又绵又软,就和他故意吐出来的舌头一样。

    程其庸被勾得呼吸都乱了分寸,哪还顾得上质问在自己之前还有谁来过,只想把眼前这团名为贺松风的软软樱粉色咬进嘴里,甚至是恨不得扫进咽喉里含住。

    贺松风很聪明,跟程其庸吻得多了,也他很快就学会程其庸接吻的节奏。

    于是在程其庸毫不克制的冒犯里,贺松风能找到恰到好处的停歇空隙,在这些空隙里填满上贺松风软乎的讨好。

    这次不再是贺松风被程其庸吻得呼吸困难,而是程其庸被贺松风吻得失神失智,几乎乱了分寸,吻得眼花缭乱。

    以至于,贺松风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指骨都几乎要被程其庸给捏断。

    但贺松风不会喊痛,只是轻咬对方的嘴唇,作为软绵绵的告知。

    十指相扣,相拥而吻。

    程其庸感受到怀中的温冷被他吻到身体痉挛,但怀中人却始终没有把他推开,而是尽最大可能包容。

    程其庸傲慢的高高在上,被贺松风刻意的讨好高高捧起。

    程其庸知道这只是讨好,可是等他从这场讨好的引导里醒过来的时候,贺松风已经把自己敞开。

    贺松风都做到这份了,程其庸还能怎么怪罪贺松风?

    程其庸把贺松风翻过来,抱起坐在桌子上,脚踝架在肩膀上。

    他的眼神往下滑,就像那些重新贴着桌沿往下滴落的水珠一样,往下滴。

    贺松风身上的笔记被晕得分不清都是什么字,纠缠在一起,程其庸的巴掌贴着那些字迹,好几次想扇但还是克制地改成摩挲。

    程其庸的表情又一次冷下来。

    “我上体育课了,晕开很正常。”

    贺松风随口编了一句。

    解释总比没有解释好,态度端正总没错。

    赶在程其庸发脾气前,贺松风的手掌再一次伸起来,他没有去找程其庸的手掌,而是让张开的手掌和他敞开的身体一样,摆在空气里,只等着程其庸的主动。

    空落落的指缝等着爱人的手指放进来,然后收紧相扣,贴合成严丝合缝的一个整体。

    十指紧扣的手指悬在两人之间,宽大的体型差展示的淋漓尽致。

    程其庸的手臂几乎是贺松风两个手臂的粗细,甚至于当程其庸靠近的时候,贺松风的视线都会被眼前的铜墙铁壁挡住。

    不过程其庸比程以镣白,是精英人士特有的黄白皮。

    并且程其庸的肌肉对比他的体型,也恰到好处。

    他高,壮且结实,但肌肉没有夸张到程以镣那种天天撸铁锻炼的程度。

    “别疑神疑鬼了,要么做,要么就放开我,我还要上课呢。”

    贺松风用着鼻音,轻轻地哼,态度跟声音一样绵软,还故意往里掺杂重欲的气音,好似程其庸如果真的把他放走了,他就会主动扑上来强行要。

    程其庸有了动作,但表情还是那样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看贺松风就像在看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

    在贺松风意乱情迷的眯眼、吐舌里,程其庸表现平平。

    他甚至会忽然猛回头,去检查自己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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