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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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送上数个长久,换我和他的长久——

    作者有话说:推推我的预收

    《直男社畜,但夹心人妻[ABO]》

    《请对小狗下达指令》

    第33章

    “你说什么?”

    贺松风停下脚步, 眼神缓缓下坠,落在他们相牵的双手上。

    张荷镜没有攻击性,他更多是包容。

    没有强迫贺松风的手指缝必须容纳下他的手指, 也没有要求贺松风一定要回应他的牵手要求。

    张荷镜单方面的包裹住那只手,手掌合拢,像对待玉器那样, 小心翼翼地捧住贺松风冰冷细腻的手。

    “我帮你。”

    张荷镜说话的语气轻了下来, 他迎合贺松风那柔柔的嗓音,一块轻声细语。

    张荷镜是个很没分寸感,也很不尊重隐私的坏人。

    但他又很聪明,聪明的知道该停在哪个距离才算不冒犯。

    哪怕是贺松风已经停下来, 由着张荷镜牵手,可张荷镜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更加过火的动作。

    仅是与贺松风保持半臂的距离,不远不近的看着,温柔地笑, 轻盈地捧手。

    仅此而已。

    “你打算怎么帮我?”

    贺松风主动向前一步,把半臂距离到咫尺之间。

    张荷镜站定,不为贺松风的主动而动,而是认真的,一字一句的,逐句讲述:

    “所以你跟程其庸睡觉是因为他能让你走公派留学交换, 那么我可以为你申请推荐信,我能托举你去更好的学校, 到时候你出国就是真正的留学, 并非交换。”

    张荷镜是所有人里最清楚贺松风的人。

    贺松风的一举一动,被贺松风几乎看去八成,于是贺松风这个人也被他了解了八成有余。

    贺松风本质是一颗蒙灰的明珠, 虽然表面有磕碰瑕疵,但必须承认这颗珠子品质上等,如果不是外界砸出来的瑕疵,几近完美。

    可怜可爱,又自怜自爱。

    没有攻击性,总是安安静静,乖巧地趴伏掌中,懵懂地包容满怀恶意的凝视和把玩。

    张荷镜这么多日的窥视下来,他没有理由不爱上贺松风。

    谁来,谁接近贺松风,都会爱上。

    贺松风天生就是要被人爱的。

    贺松风收回两只手,抬起举高,放在张荷镜的两侧耳朵上。

    张荷镜疑惑地静静看。

    架在两侧的眼镜被轻轻取下,贺松风左手拿眼镜,右手按在张荷镜的肩膀上,踮起脚,向前俯身,一个柔软的吻毫无保留地贴在张荷镜的唇上。

    贺松风的嘴唇是冷的、湿的。像一团冷布丁,压下来的时候,还能嗅到丝丝香气。

    贺松风试探性用舌头撬开张荷镜的上下唇瓣。

    张荷镜顺势承了贺松风的示好,左手环住贺松风的腰,右手扣住贺松风的后脑勺。

    贺松风踮起的脚尖,稳稳地踩在地上,因为张荷镜压了下来。

    对方吻得并不着急促,慢慢来,循序渐进。

    倘若说这过程是醒花,那么程其庸和程以镣是直接一巴掌扇上去,用最粗鲁的手段,强行让这朵花从含苞变绽放。

    那么张荷镜就是轻轻拍,告诉这朵花,时候到了。

    至于后面的开花,就要由这朵花来主动。

    搭在张荷镜肩膀上的手,变成了揉捏,跟揉面团似,细长的手指来回缓动,惬意的暖香几乎要从骨头里溢出来。

    贺松风一句话没说话,只顾得上用鼻息发出嗯嗯哼哼的娇娇.喘息。

    清澈的玻璃眼珠迷离的向上升腾,吻一下,眼球就跟蹦极似的,极速上下震颤。

    乖顺的黑痣并没有露出来,而是被完全夹死在眼皮里。

    贺松风望着张荷镜,但眼神光却跟着黑痣藏起来,迷乱的不知所踪。

    粉红的肉乎乎舌头缓慢地扫过嘴唇,流下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还没来得及舔走飞溅出来的唾沫,就立马又被扯去包围圈里缠斗。

    不用贺松风催促对方放过,张荷镜凭着他对贺松风的了解,卡在贺松风这瘦弱身躯力竭之前,及时松开。

    但张荷镜也不完全是善良的,他故意把双手拿开,这样在这一吻结束的刹那,贺松风会因为腿软,主动拥抱他。

    正如张荷镜所设想那样,贺松风按在张荷镜肩膀上的手,猛地打了一下,紧接着一份软糯、冰凉得过分的身躯涌进张荷镜空落落的臂弯里。

    肥皂水干净的味道,灌满张荷镜的胸膛,填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贺松风趴在胸膛里,小口的喘气。

    等到体力开始恢复时,才慢悠悠从对方怀中站起来。

    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张荷镜的距离,低着头深呼吸一口气。

    等到贺松风抬头时,他那张情迷意乱的面容温度骤降,一转成了疏远、体面的淡笑。

    像一阵风,像肥皂水,轻盈盈,毫无重量。

    “我刚陪程其庸做完,不方便接待你,算我欠你一次。”

    贺松风的声音也是那样的轻柔,柔软到几乎要跟着他名字里的那阵风一起飞走。

    “帮你是我自愿,你不需要拿什么来换。”

    “…………”

    贺松风注视着张荷镜,保持着不算亲近的笑容。

    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仅是笑着。

    笑了约莫两三秒,贺松风从张荷镜身边绕过去,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当做什么话都没听过那样。

    带着孤独,一个人走开。

    你信吗?

    贺松风问自己。

    不论是对方承诺帮助出国留学,还是对贺松风不求回报,答案全部都是不信。

    背后传来叮咚声响。

    这一次,贺松风没有回头看,他走他的路,直到抵达目的地。

    贺松风在张荷镜的视线里,跟初见时比起来,瘦了不少。

    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在短短几月里,几乎是变得骨瘦如柴,穿在身上的校服一下子空荡了不少,风灌进来,透过衣服两侧的收缩,会发现那杆腰肢几乎一只手就掐的过来。

    他乌黑的头发并没有用皮筋绑起来,而是柔顺地垂在后背,偶有碎发被风撩起,贺松风又会立马挽到耳后去。

    贺松风垂下的手臂正拘谨地箍在身前,手腕的骨头锐利的顶着毫无血色的皮囊,似乎他真是有着绝世美人皮的画皮妖精,不然为什么骨头和皮肉如此的不协调?不然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白到几乎透明?

    但所有人都清楚,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画皮这样的妖精。

    贺松风只是一个可怜的漂亮美人,气血不足又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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