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用的白月光: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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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

    跑车的引擎声吓到小猫,丑陋的小猫愈发的奄奄一息,它甚至连呼救都变得艰难,趴在地上只剩下腹部还在发出微弱活着的迹象。

    “Angel,Come here。”

    跑车里的男人降下车窗,向贺松风发号施令。

    贺松风冲男人打去嗔怒的眼刀,示意他不要催促。

    男人熄灭引擎,无奈地感叹:“Fine,我就这等着,但你不觉得那只猫太脏了吗?”

    塞缪尔身边的男人哪怕是最次,也算得上这个国度财富名列前茅的富家子弟,他们对贺松风的态度都算不上多尊重,但看在塞缪尔的面子上,也不会多难堪。

    贺松风小心翼翼地蹲在丑陋得像哥布林的小猫身边,他把雨伞打开,放在小猫身边,可风和雨却依旧在咆哮的带走小猫体温。

    贺松风想了想,正好他带的YSL的托特包,真皮防水防风。

    他默念了两声“幸好”,快速拿出包里的笔记本放到一边地上,又从把包倒过来,开口朝下抖了两下,粗暴直接地清空包包。

    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小猫身体,眉头不安地皱起,这只小猫的体温竟然比他的手掌温度还要低,已经是失温的程度。

    贺松风赶紧把小猫送进包包里,同时用雨伞盖在包包上方,做第二道保险。

    贺松风隔着包包厚厚的外皮,小心翼翼地抚摸了小猫一下。

    他同小猫悄声说:

    “Kitty,如果晚些时候我回来,并且成功从那个蠢蛋钱包里搞到钱,而你仍然在这里,你就做我的Angel吧~”

    正当贺松风要起身时,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头上多了一把雨伞。

    原来是车上一脸不耐烦的男人。

    虽然脸上表情很臭,总不耐烦催促贺松风上车,可他却一直在注视贺松风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贺松风把雨伞送给小猫后,便拿了伞下车,撑在贺松风头上,护送直到贺松风坐进车内,不受半点风雨后,才回过头去帮贺松风收起地上的笔记本、钥匙、润唇膏还有一个热水保温杯等零碎东西。

    做完这一切他才收起伞回到主驾驶位。

    而贺松风对此用中文骂了一句:“狗太监。”

    对方递来好奇地神色,想知道贺松风说了句什么。

    贺松风露出柔软地微笑,轻声解释:“它的意思是,你真的很体贴。”

    “Thank you。”

    坐在跑车里行驶在暴雨时,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慢放键。

    一颗颗黄豆大小的雨点,重重地敲打在极具科技感的车身,又化作一条银白色光轮,贴着轮廓迅速向后方飞去。

    窗外所有的一切,都成为这辆车的秀场,稳稳地托举兰博基尼Aventadorz张扬炫耀。

    跑车驶过几个街区,逐渐进入郊外山顶的别墅富人区,这里常常有通宵达旦的私人派对,只有受邀请的有钱人才被允许进入。

    贺松风于他们而言,是装饰品。大概就是脖子上环着的那一圈硕大宝石项链的作用。

    贺松风在开车男人的带领走,穿过一群穿着暴露正在纵欲的男男女女间,又越过醉醺醺的酒鬼们之间,来到塞缪尔所在的别墅顶层。

    桌上是烟和酒,不远处是一群青春靓丽的年轻人身着泳装,踩在水池边,嬉笑打闹。

    倾盆大雨对于游戏人间的他们而言,不过是特殊的情.欲催化剂,享受每一次雨点淹没脸颊的窒息感。

    塞缪尔坐在遮阳伞下,身旁的人基本都成群结队,三三两两,左拥右抱。

    塞缪尔是孤身一人,见过贺松风后,他就瞧不上其他人了。

    塞缪尔冲贺松风招手,他的臂弯空空如也,此时正急需一个温暖的肉.体填补空虚寂寞。

    贺松风顿时就明白,这是个银趴啊——

    虽然很早就知道塞缪尔是个玩咖,但在此之前,贺松风陪他去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宴会,起码还维持着一层薄薄的体面。

    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坐在塞缪尔怀里很明显的不开心。

    塞缪尔的手指轻柔地抚过贺松风的脸颊,侧头在他的耳廓上留下一吻:“怎么不开心?”

    贺松风尖声质问:“除了我,还有谁坐过这里?”

    塞缪尔如实回答:“没有谁。”

    他那张看狗都深情的脸,此刻正深情的与贺松风对视。满足的笑意在注视里越来越浓,他忍不住用手去拨弄贺松风散下来的碎发,帮忙挽回而后。

    贺松风拿住塞缪尔的手,怨恨地咬着下嘴唇,激动地质问:“那曾经呢?你的曾经呢?!!”

    塞缪尔没有着急解释,而是深吸一口气,吻在贺松风的耳边,再把吸入的这口气,滚烫地吐如贺松风的耳膜,激得贺松风浑身一抖,向他甩来更加埋怨的委屈。

    很是享受贺松风的吃醋,更享受贺松风对他的重视。

    在贺松风来之前,还忐忑不安地跟同行人打赌,他说:

    “我的Angel,会因为我出现在这种地方而生气的,他纯洁保守,是非常传统的东亚人,他只爱我一个人,且无法接受我身边还有其他情人存在。”

    塞缪尔赢下了他的打赌。

    尽管塞缪尔身边的人一刻不停地提醒他,暗示他,贺松风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小白兔。

    但塞缪尔最终还是赢了,贺松风就是他想要的那般单纯的小可怜天使,纯真干净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的曾经?”

    塞缪尔咬住贺松风的嘴唇,顶住额头,哈哈笑。

    这时,坐在一旁的同行男人才打趣地叫嚷,打断贺松风的怨恨。

    “Angel~你不知道吗?在认识你那年他才在家族信托基金拿到第一笔生活费啊哈哈哈哈!在此之前,没有人瞧得上他这个穷小子!”

    这话并不假,塞缪尔在认识贺松风的那一年,他开得虽然是跑车,但是售价只有一百万。

    贺松风表情一顿,呆呆地愣住。

    他还是生气了,低着头不再说话。

    塞缪尔搂着他的腰,说了许多甜言蜜语的话,一级级台阶砌在贺松风的脚底下。

    但贺松风的眼皮微垂,只露出一双深黑的痣,面无表情地审视着。

    “Angel,别再生气了,我向上帝发誓我只有你一个恋人,我的Dick也只进入过你这一个洞。”

    贺松风听得面红耳赤,连忙瞪眼警告塞缪尔,一双冷冰冰的手着急地捂在塞缪尔的唇上。

    “Angel,你今天没带包出来吗?平时不是从背包里拿出Mac,我们喝酒你就写作业吗?你的作业终于写完了?”

    “你这么关注Angel?跟塞缪尔申请过吗?”

    塞缪尔看向负责开车接贺松风过来的男人,询问的眼神才扫过去,对方立刻回答:“Angel把他的包和雨伞用来装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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