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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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完整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的,他看到的东西,便是真心一定能换真心,所以乐此不疲,越挫越勇。

    林月疏悄悄看向霍潇,他还固执地举着花。

    是自己的问题,没有说清楚,把人蒙在鼓里当傻子耍着玩。

    “坐下。”林月疏道。

    霍潇挣扎着从酒精中清醒过来,昏黄的路灯在眼中映出两个暖色的小点。

    而后很乖巧地在长椅上坐好,空出很大的位置留给他心爱的人,斜着也好躺着也行,而他自己只占小小一条边边。

    林月疏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接过花看了眼。

    全烂了。

    “就算喝了酒,我说的话能记住么。”林月疏问。

    霍潇坚定:“能,一辈子忘不了。”

    林月疏长叹一声,看向几乎融入夜色的浮云。

    又是很长的故事,从妈妈自杀到哥哥想毁了他,再到那个唯一对他的好的大叔悄无声息地离开人世,林月疏总结如下:

    “想得到爱太奢侈了,强求不来的东西就放弃,不要折磨自己。”

    霍潇沉默了很久很久,皱起眉:

    “我没做过这些事,我有信心以后也不会做这些事。不会离开。”

    林月疏轻笑一声,晃了晃坐麻的腿,道:

    “我相信,曾经共同许下海誓山盟时的心意是真的,后来反悔,也确实是因为做不到。哪有一成不变的爱呢,就算是迫切地告白,不断强调自己的决心,也只能证明那一刻的确真诚。”

    他看向霍潇:

    “可后面的事,谁又能知道呢。”

    就像他穿书而来,日子看似平稳无风地过了一天又一天,可后面会如何发展,谁敢保证呢。

    霍潇垂眸望着地砖的纹路,眼底漆黯一片。

    林月疏又笑:“但是,如果你想上床,我特别欢迎,至少这个过程,绝对保真。”

    霍潇忽然起身:“那走吧。”

    林月疏疑惑:“去哪。”

    霍潇拉起林月疏的手:“上床。”

    这一刻他想通了,如果林月疏一时无法确定他的真心,那他就等。一年两年十年一百年,把下辈子也加上,他可以慢慢等。

    但现在,要先学会一件事:

    即便得不到林月疏的心,只要能每天看着他脸,听听他说话的声音,也能靠这个支撑自己继续固执下去。

    林月疏双脚抓地往后退:“上面还有人在等我。”

    霍潇脚步一顿,缓缓放开手。

    “江恪么。”他问。

    林月疏点头。

    霍潇轻笑一声:“我刚给自己布置了作业,不要强求,不要纠缠,学着每天只听到你的声音就活力百倍。”

    “所以,请我上去坐坐么。什么声音我都可以听,只要是你的。”

    林月疏挑起一边眉:???

    第74章 江恪,上桌。

    不等林月疏回应, 霍潇醉玉颓山地扶着墙壁来到单元门,指着:

    “是这个吧。”

    林月疏还留在原地, 不说话。

    二人就这样倔强地对视着,眼神厮杀。

    霍潇忽然移开目光,捂住嘴,含糊不清的:

    “好想吐……”

    林月疏立马扶着他进了单元门。

    霍潇身体歪歪斜斜,大半重量落在林月疏孱弱的肩头。

    他余光悄悄探向林月疏咬牙切齿的脸,醺态赤颊地笑了下。就说呢,这么久了,捂块石头也热了,林月疏不可能一点不在意他。

    听他说难受想吐, 诚实的身体比嘴巴先一步靠过来。

    林月疏气喘吁吁道:

    “不能吐这, 知道吧。”

    霍潇点点头, 乖巧地捂住嘴。

    林月疏又道:

    “这个老小区没物业,你吐这还得辛苦江恪打扫,不要给他添麻烦。”

    霍潇忽觉一阵天旋地转, 脚下一歪, 差点带着林月疏一起滚下去。

    勉强稳住身形, 霍潇醉意未解的脑子试图努力劝服自己:

    只要是月月说的,不管说什么都好听, 爱听。

    好不容易给人搬到六楼,一开门, 江恪就坐在餐桌前,视线平静地望着二人。

    好似对霍潇的忽然造访并不意外。

    “你先去那吐。”林月疏指着卫生间,“吐完要清理干净,我给你买点解酒药,吃了去客房休息。”

    林月疏说完, 小跑到江恪身边,双手捧着他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等着急了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江恪搭在桌面的手轻点两下:“还吃么。”

    林月疏以为他说的是寄吧,忙点头似捣蒜:

    “吃吃吃。”

    霍潇在玄关站了许久,只看二人旁若无人如热恋期腻歪死人不偿命的小情侣,他的情绪一下子掉进谷底。

    吐也不吐了,鞋子也没换,径直进了客房,关门。

    江恪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眉尾一抬:

    “他打算今晚睡这?”

    林月疏还在捧着江恪的脸傻笑,随口道“不管他”。

    江恪拎起筷子:“先吃饭。”

    林月疏打掉筷子,拽着他的衣领往台球桌旁拖:

    “这饭是非吃不可?你还要再惹我生气?”

    江恪笑道:“老婆,是你说要吃的。”

    林月疏主动坐上台球桌,屁股往后蛄蛹蛄蛹,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空间俯身、探头。

    温软的脸蛋轻轻贴上去,隔着裤子蹭了蹭。

    抬起脸,由下往上看着,湿热的眼底是得意,也是讨好。

    “我是说吃,但谁说饭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月疏的脸蛋被厚重物弹了下。

    隔着一层布料,所以并不疼。

    他湿盈盈地笑,脑子被那奇劣可怖的玩意彻底裹挟。

    从神级玉柱的外形上,林月疏对比过三人的优缺点。

    基础数据上三人谁也不遑多让。

    单说江恪这条,第一次与其在照片上相见时,他瞬间联想到一物:

    曾随友参观二战德国海岸炮阵地旧迹,长年躲藏在不见天日的森林中,周遭植被横生,一门金铜色的高射炮锈迹斑斑,粗大的炮筒被藤蔓缠绕,一层又一层,如一条条虬结的青筋。

    和江恪的很像,被青筋脉络包裹,模样十分骇人。

    想着想着,林月疏身子开始发抖了。

    “江恪,江恪。”林月疏站起来,整个人往江恪身上爬,双腿一夹挂上去,“打台球,教我打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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