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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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少珩面向审判长,提出异议:

    “所以我认为证人证词有误,需要申请公开其真实年龄信息。”

    殷鑫一下子慌了神,脑袋拨浪鼓一样三百六十度地摇。

    尼玛的裴少珩,老子本来只是涉嫌强.奸,打不赢官司最多也就关个几年,你倒好,直接给我扣了一顶“强.奸未成年”的帽子。

    审判长沉思片刻:“同意辩方申请,公开证人年龄信息。”

    殷鑫一下子瘫了,从椅子上滑下去。

    林月疏捂着嘴,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考虑到法庭之上保持肃静,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住笑出了一声。

    “呵。”

    突然,在他笑声落下的瞬间,身后也传来一道笑声。

    林月疏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他对记忆他人的样貌、声音都很困难,除非是极为特殊的音色。

    这简单一声笑,如一条清澈又浅的银河,细腻绵长的缓缓流动。

    林月疏咽了口唾沫,心头敲起了喧闹热躁的鼓点。

    他缓缓回过头想一探究竟——

    “哐哐哐!”审判长连敲三下锤,打断了林月疏的动作。

    只是这三声锤音并非针对林月疏,而是警告对着裴少珩破口大骂的殷鑫。

    林月疏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每每觉得过去了一小时,抬头一看,秒针才走了一圈。

    后脖子的一片皮肤滚烫似火燎,烧得他几次想转过去,却又败于“庭上不得交头接耳”的警告。

    漫长的春秋交替过去了,两方人员都已经吐到肚子里没货了,审判长敲锤示意宣读判决结果。

    众人起立,在庄重肃穆的天平下,审判长一字一顿,坑将有力:

    “被告人殷鑫,涉嫌恐怖融资,破坏国家金融安全,五年内洗钱次数高达十六次,总资金高达六千万,导致大量金融机构破产。

    另外,在此期间,被告人殷鑫还涉及多次对未成年人以诱.哄、威胁的手段强迫发生性.关系,构成强.奸未成年罪,数罪并罚。

    据《刑法》和《反洗钱法》XX条规定,裁定如下——”

    当审判长嘴里吐出“有期徒刑二十年和没收全部资产”时,群情激昂,纷纷起身拍手叫好。

    殷鑫死了有一会儿了,听到裁定结果,像个长了脚的土豆一样跳起来大骂:

    “裴少珩!你这拿钱不干人事的狗东西!你等着!你看你以后还能在律师界混下去!”

    裴少珩微笑着望着他,忽然眉头一挑,好似再说:

    “你继续骂,我不介意再为你的刑期添砖加瓦。”

    林月疏把小手拍得通红,裴少珩好样的,我果然没看错你,到时温翎漫也交给你了。

    旁听席上的人一个个离开,林月疏这才回神,忙回头看过去。

    乌泱泱的人群中,一抹极为显眼的高大身影走得又快又急,黑色的大衣被风扬起衣角。

    林月疏跟着抬腿去追。

    “林老师。”裴少珩忽然追过来叫住他,“案子结束了,我还有点时间,一起吃午饭么。”

    “下次吧。”林月疏的视线紧紧追着那抹高大身影,敷衍两句跑了。

    那人人高腿长、动作麻利,林月疏跑得喘上了,和他之间始终隔着一条没有尽头的银河。

    那人阔步下楼,很快埋没在人群中。

    林月疏眼见追不上了,他扶着膝盖擦一把细汗,视线一扫,瞥见了楼梯扶手。

    这一天,众目睽睽下,庄重严肃的法院大厅,一名男子骑在楼梯扶手上,蛋蛋都快擦出火星子,最后一个信仰之跃来到众人面前。

    他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摔成四瓣的娇臀,一头扎进眼前这男人的怀中。

    “江恪……”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缓缓垂眸。

    漆黑的眉眼荫掩在帽檐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此时的林月疏紧紧搂着他的后腰,下巴贴着他的胸膛仰起头,一动不动望着他的脸。

    剧烈运动后的小脸泛着湿润的潮红,柔柔的眉宇向两边垂着,眼眸中水光璀错,明珰乱坠。

    男人迟迟不动,林月疏攥进他腰侧的衣服,软绵绵地叫:

    “江恪……你说说话嘛。”

    江恪眉眼顿了顿,半晌,抬手搂住他。

    嘈杂的人群中,江恪听到了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呜咽,埋怨着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一向骄傲的林月疏也会泪涟涟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什么”。

    江恪叹了口气。就是不想看林月疏为了他放下骄傲和尊严,才选择不辞而别。

    江恪松开人,给他擦一把眼泪:“先出去。”

    林月疏死死拽着他的手,两脚用力抓地:“你要去哪。”

    “老婆。”江恪勉强支棱起笑,故作轻松,“你应该也不想上明日头条吧。”

    林月疏看了眼周围朝这行注目礼的人群,拉起江恪一路小跑。

    给人强行塞车里,怕他跑了,把副驾的安全带拉过来给人捆上,然后对小助理道:

    “我给你钱你自己打车回吧,我今天有急事不能野餐了。”

    小助理看了眼后座的男人,点点头。

    唉,其实我是清风潇月党来着。

    车上。

    林月疏心不在焉开着车,三五不时从后视镜看一眼江恪。

    江恪无奈:“老婆,我就在这,除非跳车,不然跑不了的。”

    林月疏警惕抬眼。

    跳车?赶紧把车门锁了。

    “你的行李呢,你最近去哪了,霍屹森说你没去海恩,那是住在哪呢,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么。还有妮妮呢?”林月疏那嘴连珠炮似的。

    江恪笑道:“老婆,你的问题太多了。”

    林月疏凶巴巴挑起眉:“你不说,我就一直往前开,开到海里。”

    良久的沉默,江恪却答非所问:

    “虽然我和霍潇相处时间不多,但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

    林月疏听完,沉默许久,看一眼导航,忽然猛踩油门:

    “再有一公里,车子就能直接飞海里。”

    “林月疏。”江恪努力维持笑,却也听得出声音很疲惫,“我没开玩笑。”

    林月疏松了松油门,不发一言。

    “在拘留所的时候,想着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外面那么多金童玉男,怕人一招手你就跟着跑了。”

    “出来后,你也是唯一一个来接我的,当时的心情,觉得自己在里面的忍让没有错。”

    江恪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可今天,却不含半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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