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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5-80(第2/10页)
压。
终于有点通透感了,胀感缓解了些,林月疏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刚放松了身体,忽然,八爪鱼不动了。
刚刚有所缓解的肿胀感,变本加厉袭来,不断膨胀他的皮肉,殃及了大脑。
“章鱼,小章鱼呢……”林月疏的手在半空中乱抓一番。
霍屹森冷脸扯掉八爪鱼,手掌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语气森寒: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邵承言,为了他前途都不要了。”
林月疏想说他的前途和志向从来不在小凰文里,他在那个世界应有尽有,在这不过是纯找刺激,都来找刺激了,还用考虑前途?
但此时,霍屹森正以他暂时急需的刺激逼迫他离婚!放弃他长久的刺激!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离婚,邵承言也不可能离,你别逼我了。”林月疏摸索着抓住霍屹森的手臂,轻轻柔柔地蹭他,“你就饶了我吧,好哥哥,老公,老爸……”
霍屹森望天。有时候很想撬开林月疏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一低头,又看他眼泪从紧闭的眼中不断地流,霍屹森心软了,觉得自己用这种事要挟他太不是人了。
他抱起林月疏给他擦擦眼泪,声音轻了轻:
“是我做法欠妥,没有考虑你的难处,不该逼你,该直接找邵承言的。”
林月疏还是摇头,胸膛使劲往霍屹森胸前蹭:
“别找他,我不要离婚呜呜……”
霍屹森被他缠得没了办法,低着头喟叹一声。
到底还是恻隐心打败了他,那句本想吼出口的言论生生咽了回去。
他抱着林月疏让他坐他腿上,一只手轻抚他的后背,声音这辈子难见这么温柔:
“宁愿自毁前途也要保全婚姻的缘由,可以告诉我么。”
林月疏趴在他肩头,脑子尚未清明,只哆哆嗦嗦地说:
“想……想要……”
后面的“刺激”俩字没说出来,被再次袭来的酥胀感打断。
“可是,华表奖对所有艺人来说甚至重于一切,它不光是荣耀,更是事业上良性发展的引路石。”
林月疏内心:可是星爱也很重要,不相上下。
霍屹森歪了歪头,轻轻贴在林月疏湿漉漉的脸蛋上,像一只护着自家崽崽的鹰妈妈,眼底尽是宠爱。
“你不是说,世上所有的感情都是假的,曾经再热烈也会有冷却的一天。唯独被你牢牢抓在手心的东西是真的,哪怕有一天所有人都离开你,你能抓住的,定会成为你坚实的壁垒。”
林月疏缓缓睁开眼,眼睛慢慢抬上去。
朦胧模糊的眼中,是霍屹森微蹙的眉宇,在与他对上视线的刹那,轻缓地舒展开。
林月疏垂下眼眸,靠在霍屹森颈间,陷入了沉默。
思绪回到了多年前,他刚出道那时。
因为一次演员选角,阴差阳错被制片人相中,顶替了当时名声大噪的原男二,凭借这个角色一炮而红。
再后来,接演新剧时,在剧组又见到了这个曾经被他“抢”了角色的男艺人。
对方带资进组,为人嚣张跋扈,大家都很反感他,大家反而和林月疏这个没什么背景的小穷逼玩得很好。
林月疏短暂的前半生几乎没见过什么好人,因此剧组的各位对他关怀备至让他受宠若惊。
但他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所有人都喜欢。
带资进组的少爷之前被他抢了角色心有不甘,导演又喜欢踩一捧一,把林月疏夸得花儿一样,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少爷财大气粗,导演也只是气话,不敢真拿他怎样。正好让他又碰见林月疏,新仇旧恨一并给他算了。
涉世未深的林月疏遭受了长达三个月的剧组霸凌。
拍摄打耳光的戏份,少爷屡次借口状态不好要求重拍,给林月疏打的脸肿得馒头高。
拍戏用的小猫,林月疏本打算收养它,却被少爷活活溺死在水池里。
他找到少爷理论,少爷笑他:
“一只流浪猫,贱命一条,是因为你也贱命一条,所以才对它感同身受?”
还有很多,林月疏如今不太想回忆,只清楚记得,那时他涉世未深,被霸凌后找到关系很好的女主演诉苦,天真地认为她能凭借咖位压少爷一头,至少让少爷收敛点。
但女主演很为难,说:
“这种事剧组常有,习惯就好了。”
那天的她,陌生的不像是昨天还约定一起吃饭的好朋友。
扭头,林月疏就见女主演和少爷亲密挽着胳膊逛街,后面发展成了情侣。
那个时候林月疏才真正懂得,世间哪那么多忠贞不渝,人人都是围着利益转的。
所以他拼了命的向上爬,只要不再被无聊的感情束缚,只要心够狠,就能爬到最高。
林月疏再次抬眼看向霍屹森。
对上视线的刹那,心头奇怪地动了动。
林月疏仓促移开目光,喃喃着:
“你说得对,只有自己不会背叛自己。”
他抓住霍屹森的双肩把人按在床上,骑身上去。
慢慢套进去。
“我要离婚。”
第77章 “我不介意多坐几年牢。……
林月疏久违的将车开回了邵承言家。
隔着大门, 林月疏盯着别墅窗口前来来往往的人头,这里, 是一切故事的开端。
他知道若他主动提出离婚,邵承言绝对不会松口,倒不是他多喜欢他,而是从原文设定来看,邵承言的家人为了声誉逼迫二人成婚,自然是把面子看的比天大。
其次,如今温翎漫蹲上了拘留所,邵承言不可能坐视不理,他想尽快把温翎漫弄出来, 少不了在鹿聆和徐家乐之间走动, 到时上了裁决庭, 这两人也能看在林月疏的面子上松松口,所以邵承言需要这层和林月疏的夫妻关系。
林月疏摆弄半天手机,车子停好进了门。
刚进屋, 林月疏便感到一股压抑的氛围。几个保姆跑前忙后, 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
林月疏顺势看过去, 没见到邵承言,倒看到一六十来岁的老太太, 衣着朴素,正蹲在地上拿抹布一点一点沿着地砖擦拭, 几个保姆围着她好言相劝要她歇着。
林月疏随手拦住一保姆:“那个,新来的家政?”
保姆一脸疑惑:
“林先生,你……这是邵总经理的母亲啊,最近刚从乡下过来小住,您忘了?”
林月疏笑笑:“我脸盲嘛。”
说完, 他并没急着上前叫人,而是躲在一边暗中观察。
这老太太就是典型的没苦硬吃,家里这么多保姆,洗地机、扫地机器人一应俱全,哪个不比她擦得干净,她却偏要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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