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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80-85(第8/15页)
叹一声,来不及惋惜,扯过浴巾进了浴室。
……
林月疏提前半小时到了约定地点,却发现霍屹森早已把自己藏在一排车子中间。
林月疏嗤笑,死人啊,说什么在外地出差,想拿捏谁呢。
进了餐厅,两人见面后霍屹森第一句话就是:
“穿这么多,不热?”
他以前从不会过度关注林月疏的衣着,今日无非是想找个话题相助,免得林月疏再拿他出差说事,说多错多的。
林月疏裹紧身上的风衣:
“感冒了,冷。”
“还吃饭么,早点回去休息?”霍屹森反问。
林月疏暗暗翻了个白眼。又来!
他摇摇头,眉目无力地耷拉着,嘶哑的声音跳出一句:
“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霍屹森眉眼一展,胸腔里霎时弥散开灼热的烫意,令他不由自主紧绷起肩膀。
他伸长手轻轻托着林月疏的脸蛋,拇指挲着他的眼尾,声音如轻舟泛于平静湖面那般温温柔柔:
“好,那就吃完再送你回家。”
林月疏柔弱点头,并作势咳嗽两声。
他倒也真饿了,先不忙放出今晚大计,一通风卷云残,哪里有生病抱恙的模样,其食量堪比一头成年苏门答腊犀牛。
倒是霍屹森,几乎没怎么动筷。
到此,他也看出来林月疏心里那点小九九了。
见林月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吃得脑门子掉汗,霍屹森又问:
“我看你好像很热,不脱外套么。”
林月疏紧紧攥着衣领摇头:
“不能脱,出出汗对感冒有好处。”
霍屹森眉尾一扬,笑又不笑的模样。
吃完饭,俩人来到停车点,霍屹森拉开车门上了车,对还站在车旁的林月疏道:
“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关了车门发动了车子。
却一点不急着走,好似只是为了车子良性发展等待热完车再走。
一扭头,见林月疏还站在旁边。
夜幕中,他那一双瞳孔更加黑沉,细密紧实的睫羽垂下一片哀婉的阴影,秀丽的眉柔柔敛着,泛着委屈的涟漪。
霍屹森手握成拳挡了挡嘴角笑意,清清嗓子打开车窗:
“怎么了。”
林月疏声音嘶哑地嚅嚅着:
“感冒了……”
“我知道,快回去休息。”
林月疏吸了吸鼻子,声音哀怨的似要滴出水:
“浑身酸痛,开不了车……”
“我帮你叫代驾。”霍屹森作势摸出手机,点开代驾软件。
这次,林月疏不出声了,静静伫立在春夜暖色的风中,隔着狭小的车窗,视线久久落在霍屹森侧脸。
没有抱怨,没有委屈,反而眼底平静如深色的水潭。
霍屹森从手机中抬起眼,看到林月疏平静无风的脸,心头忽的紧巴了下。
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你先上来,我送你回去,你的车明天让助……”
“还没叫好代驾么。”林月疏打断他。
霍屹森望着手机中一直停留在主界面的代驾软件,骑虎难下。
林月疏扭头就走,声音无比淡然:
“算了,反正没有很远。”
这个时候,霍屹森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忙开了车门追过去。
“对不起。”他抓住林月疏的手,“我平时极少和人开玩笑,掌握不好这个度。”
林月疏扫了他一眼,内心哂笑。
优秀的猎手往往是见好就收,林月疏也不再为难霍屹森,身体失了力往他怀里一倒,声音小小轻轻:
“冷……”
霍屹森捂着他的后脑勺揉了揉,随后将人打横抱起送进后车座:
“我开暖风,很快就不冷了。”
后知后觉,明知林月疏不过是装腔作势,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霍屹森没征询林月疏的意见,直接开车将他带回自己家。
这个缠人的小狐狸还装上瘾了,即便身体比美洲豹还健实,依然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全程挂他身上。
霍屹森用脚踢开装甲大门,抱着林月疏上了沙发,不急着走,始终紧紧抱着人,轻拍他的后背安慰。
其实,此刻霍屹森的内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相较于他的身高体型,林月疏确实算得上小小软软的,无力靠在他怀里,浑身散着暖乎乎的温度,偶尔动一动脑袋,那头柔软蓬松的发丝便在他颈间轻轻地扫。
他身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忍不住垂下脑袋,唇角时不时蹭着林月疏温热的脸蛋。
“还冷?”声音喑哑,压抑着强烈的情绪。
“嗯……”林月疏抬眼,细密润泽的睫毛扫过霍屹森下颌,弄得他周身一颤。
“如果这个时候,提出……”霍屹森声音沉沉压下来,“想粗鲁地查进病人火热的小雪,会不会遭天谴。”
“我不知道。”林月疏攥着衣襟的手刹那间松了。
霍屹森呼吸倏地一滞。
白色、蕾丝、交叉吊带、半身衣。
白色、蕾丝、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裤。
细腻润泽的白色丝袜表面泛着一层绸缎般的柔光,毫不费力裹着圆滚滚的大腿,朦朦胧胧勾勒着长腿的轮廓。
薄如蝉翼的蕾丝之下皮肤的具体形状,隐隐有些思路,却又不那么真切。
妙曼的身体牢牢抓着霍屹森的视线。
他对林月疏的喜欢从生理上喜欢到心理上喜欢这中间经过很漫长的过渡期,但这层生理上的欲望依然在,并且会一直在。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蕾丝吊带轻轻下滑,来到入口处,无名指轻轻挑开边缘钻进去。
林月疏惬意地翕了眼,失去视觉后身体各处感官会更加敏锐。
同霍潇或江恪不同,霍屹森的手指是常年锦衣玉食滋养出来的细腻,又带着瓷般的滑凉。
那根欲盖弥彰的无名指早已深入腹地,微凉的指腹轻揉着小果。
在朦胧的白丝下,哪怕底下早已混乱不遂又泥泞不堪,但这层纱却始终裹着二人最下作的欲.望,总也看不真切。
潮湿的呼吸声愈发促狭,林月疏修长的颈子已然挂上一层粉色薄汗。
今晚找霍屹森以餐示恩不过是借口,只是苦于接下来一周的“荒村求生”,吃不好住不爽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可唯独不能接受身体失去滋润逐渐干涸,这种感觉胜过死亡。
……
轻薄脆弱的蕾丝被撕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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