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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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对,这是梦,你日日所思的美梦。”

    霍屹森继续捏他的脸,轻笑道:

    “可是手感很真实。”

    林·催眠大师·月疏继续循循善诱:

    “你想想,你身边是不是还有多余的枕头,偶尔枕头摸起来的手感会趋近于人脸。”

    霍屹森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枕头。”

    他一把搂过林月疏,修长大腿压住他的下肢,双臂一扣给人牢牢锁在怀里。

    林月疏身子一颤,低头透过黑夜看过去。

    那团抵在自己颓心的、沉甸甸的不可名状之物,清晰的不断膨胀。

    “咕嘟。”咽唾沫的声音在阒寂夜晚被不断放大。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和尚体验卡,林月疏都回忆不起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耳边,霍屹森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厚重。

    微凉的手指已经顺着轻薄的睡衣登堂入室。

    林月疏不好说,他其实只是来看看霍屹森睡得好不好,他应该同他一样,也不太愿意提及母亲相关的事。

    可他这副没出息的身体早已被调叫的敏感异常,稍微拨弄一下便化作泛着涟漪的春水。

    当他想着有的没的,身上忽然压下健厚的重量,导致他瞬间的窒息。

    霍屹森已经压了上来,一手撑床将他禁锢怀中,一手利索地解着睡衣扣子。

    林月疏喉结滚动了下,半黑不清的环境中,上方霍屹森的脸也蒙了一层氤氲,适当地柔和了他极高折叠度的五官轮廓,变得有些不像他本人。

    林月疏忽而抬手按住胸口。

    是因为环境造成他的脸有点陌生,所以像是面对陌生人那样而紧张么?

    怦怦!怦怦!

    心跳如雷。

    “既然是做梦,我可以为所欲为对么。”霍屹森磁沉的声音绕着林月疏的耳朵打转转。

    以往到了这一步,林月疏必然会大方地打开身体任君品尝,今天却总也说不好为何,四肢紧紧收束着,弓起腰蜷缩成一团,将自己保护在安全的盔甲中。

    怦怦!怦怦!

    心跳的声音已经在脑子里不断回响。

    他紧紧攥着衣领,无意识地送到嘴里咀嚼着。

    那沉甸甸的不可名状在他大腿一侧轻轻砥磨,隔着薄薄布料,擦得那片皮肤滚烫发痛。

    胸腔变成了鼓胀的帆,霍屹森失去节奏的喘.息成了深海上方的风,刮着那团破烂帆布噗啦啦地飞。

    “霍屹森……!”林月疏一下子吐出衣领,无意识地抓住霍屹森的衣襟。

    身体缩得更紧,剧烈的心跳节奏导致一时供氧不足,他的呼吸声急促又破碎。

    “怎么了。”霍屹森的唇瓣轻擦着他泛热的脸蛋,一路吻下去,轻咬着他的侧颈。

    林月疏眼中泛起泪,说话也磕磕巴巴的:

    “我……我紧张。”

    好奇怪,为什么要紧张,霍屹森浑身上下哪地方他没见过没尝过,再多做几次都能变成老夫老妻的互相嫌隙,可事实却是,奇怪的情绪久久在心头逗留,弄得他神志混乱,想哭又想跑。

    “理解。”霍屹森却道。

    林月疏抽泣着:“你理解什么……”

    霍屹森抬起他的双膝架上肩头,身体用力往前挤。

    林月疏被他撞的一度失声,钝重的窒息感从头顶浇下来,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霍屹森的脸近在咫尺,低低道:

    “我确定对你的心意后,再同你做这事,想的不是怎样让自己爽。”

    “怕你疼,怕你没感觉,也怕你享受不到,心情很紧张,又有些……羞涩。”

    林月疏眼皮猛地一跳。

    羞涩?

    一语惊醒梦中人,似乎这个词更贴合自己当下的感受。

    可为什么是羞涩。

    霍屹森轻吻着林月疏的大腿内侧,把他亲的浑身发颤,才不紧不慢地道:

    “开始你与我来说只是泄.欲工具,没有人会在工具上找情绪。可一旦喜欢上,床事便成了加深感情的手段,希望能从每一次的抽查、赦晶中找到你也同样寄心于我的证明,这样会自觉害羞,甚至有些无地自容。”

    林月疏皱着眉尝试理解。

    短暂的沉默后,是无声瞪大的眼睛。

    答案很明显了,因为喜欢,所以会产生一些害羞的小心思,又怕自己迷乱动情时把小心思表现得太过明显,因此变得羞涩、紧张。

    霍屹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吃过味了。

    于是继续道:“没关系,我不会笑你,从现在开始,我已经全部属于你,你想怎么弄我,我都会抱着感激的心情接受。”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月疏随心脱口而出:

    “霍屹森……我想接吻。”

    霍屹森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也没急着进去,扶着他的双腿扣在腰间,随后俯身而下。

    就这样让他紧紧缠住自己,继而把自己的舌头送入他口中,请他认真品味。待他舔够了,再一起纠缠。

    查入的瞬间,林月疏一股热泪哗哗地流。

    “霍屹森,亲我,别让我自己闲着,我害羞。”

    霍屹森眉头一紧,差点结束。这只不知羞耻的小狐狸,跟谁学的一套一套的。

    林月疏是真害羞,双手捂着脸,身体一直紧着,三番五次差点让霍屹森落得个“早泄”的讳名。

    最后,霍屹森强硬地宣誓主权:

    “以后你的骁东,只能让我茶,记住没。”

    林月疏:“就算是偶尔,也不能给别人茶?”

    霍屹森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看着渐渐退出来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实则一个冲刺,加大力度再来一次。

    *

    日子晃晃悠悠来到九月份。

    林月疏穿书至今,过去了整整一年。

    刚穿来时偶尔还会怀念现实世界的生活,再往后想得就少了,到如今,如果无人主动提及,他甚至想不起自己是个穿书人的事实。

    经过一个夏天的痛苦折磨,他手上这套为作为明年央视重点推出的开年大戏也渐渐接近尾声。

    今年的夏天格外反常,眼见着来到九月份,高温依然不见消停,林月疏坐在陆伯骁的办公室里,二十四度的空调制冷还是让他额沁薄汗。

    对面的陆伯骁将去年二人签下的对赌条约反复看了很多遍,在经纪人和秘书的见证下,合同一撕两半。

    “恭喜你顺利上岸。”陆伯骁伸出手,手指微微弯曲。

    林月疏同他握过手,也把一式两份的对赌条约撕了扔了。

    事已至此,不用陆伯骁挑明,所有人都明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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