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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不是邪神[无限]》 40-50(第13/16页)
处理这样的情况,看起来驾轻就熟。
    和平鸽被打懵了,她听到清晰的骨裂声,然后整个人噗通栽倒在地上,预想中应该有的痛苦却没怎么感受到,只有浅浅的闷痛。
    但她的腿分明已经断了,保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大发慈悲地挥挥手:“行了,进去吃饭吧。”
    自己是病人,自己的心里和思维都不正常,那么反之,医院内不是病人的人都是正常的,所以他们的行为也都是正常的。
    和平鸽说服了自己,拖着两条断腿爬进食堂,膝盖处鲜血止不住地流淌,在地上拉出两条蜿蜒的血迹,像潮湿的蛇爬过。
    如果她能听到来自胃部的惊叫……
    “白千羽白千羽你不至于就栽了吧?你醒醒啊醒醒啊……”
    “你别什么都吃啊啊啊啊!”
    和·食谱广阔·平鸽舀了一勺糊糊塞进嘴里,对食堂明档里悬挂的“白条人”视而不见,只有不听话的病人才会被院长妈妈处理掉,只要自己听话就好了。
    医院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听话。
    她最会听话了。
    腿断了走不快,等到和平鸽回到病房,大门已经快要落锁了,好在护士看在她断腿的份上大方放行。
    对方好像很好心,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他说:“晚上演练加油哦小鸽子,千万要记得分辨铃声,别睡迷糊了哦。”
    夜间似乎来得特别快,和平鸽刚才洗漱完,外面的天就已经像墨一样黑下去了。
    每间病房两男两女,和平鸽进门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看到她进来后立刻惊呼起来:
    “小鸽子,你的腿怎么了?”
    和平鸽默默爬上床,动作自然流畅,好像这样做过很多次一样,不过她的腿本来也没事,只是看上去断了而已,这让她更坚定自己就是小说女主的想法。
    靠窗的小男孩大声嘲笑起来:“我知道!今天体检的时候她磨蹭在最后一名,肯定是去食堂迟到了被门卫打断的,活该哈哈哈哈!”
    屋内四个小孩,各个美型精致,哪怕正在嘲笑和平鸽的小男孩说话尖酸刻薄,也丝毫不影响他瑰丽到令人赞叹的外表。
    “自行车!你能不能别总针对和平鸽啊!这不利于咱们的病情恢复,你再这样我就告诉院长妈妈了!”韦丝娜看着自行车,红头发像是太阳一样耀眼逼人。
    自行车狠狠地砸了一下窗台,表情不忿,都怪自己的父母,起的什么名字!凭什么自己叫自行车,她们就叫韦丝娜和平鸽?还有那个巴别塔,也不知道在装给谁看!
    “喂,巴别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床上的巴别塔终于舍得把脑袋从书本里拔出来,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他有些忧郁的眼睛,声音也像游吟诗人般含雨带露。
    “早点睡吧,夜里,还要忙呢。“
    这话像是一句开关,韦丝娜和自行车立刻也上了床。房间内霎时安静下来。
    和平鸽看着夜里也在发光的白骨小人,怎么都睡不着,要是自己真的是女主,那自己怎么会困在这里呢?
    没有人给她解答,屋内渐渐响起了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凄厉哨声划破夜色的时候,和平鸽才刚刚睡着。她嘟哝两声,用被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头,想以此对抗那魔音。
    然而,哨声可不会听她指挥。
    和平鸽数着心跳计算哨声响起的规律,基本是六十秒响一次,每次持续三十秒,中间会有五分钟的间隔。
    哨声熄灭的时候,走廊里则会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如果它这样响一夜的话,谁也别想入睡。
    和平鸽缩在被子里,在她自己看不到的角度,头发渐渐生长出应有的界限。
    她没注意到这点,而是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她想起来了,这铃声真的会响一宿。
    为了帮病人们塑造好时间观念,医院在夜里安排了演习,所有人都必须参加,但不是同时参加。
    夜间会有尖利高亢的哨声叫他们起床,不同的人哨声不同,学会分辨哨声中的细微差别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至于演习是什么,和平鸽却忘得一塌糊涂。
    她跳下床,光着脚走进洗手间,镜子里那张脸在夜里显出一种特殊的漂亮,掩映在茂密蓬勃的黑发中,像引人攀折的脆弱含羞的花苞,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从心底升起施虐欲。
    鬼使神差地,和平鸽撩起头发,在耳边使劲一抠。
    咔咔咔的声音随之响起,正好赶上哨音的间隙,和平鸽敏锐地捕捉到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级道具*千面:滋啦滋啦……■■人话。■■滋啦■■,使用超过■■个小时可就撕滋啦、不下来了哦。道具生效中——】
    和平鸽的手指被卡住了,鬼千面,什么东西?
    第49章 金罂葬绝对主角
    一只手搭在她身上,轻飘飘的没有重量,手指碰到她的脖子,像是有蛇爬过去。
    和平鸽吓得一个激灵,好悬冲出口的尖叫在哨音间隙的寂静中死死咽回去。她捏着牙刷回头,对上巴别塔沉静的眼睛。
    “嘘,”巴别塔看上去没有恶意,他压着声音说:“一会属于你的哨声响起的时候,记得捂住耳朵,然后跟着哨声走,越痛苦的地方,就越接近安全。”
    捂住耳朵还怎么跟着哨声走?
    没等她问,间隙结束,尖利吵闹的哨声响起,巴别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捂住耳朵转身就跑,出门时还不忘轻轻的带上门。
    耳边好像还有人在说话,但和平鸽听不清,哨声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
    而且,怎么分辨哨声啊?
    她听着所有的哨声都一样犯人,那该怎么分辨属于自己的哨声?
    很快,韦丝娜和自行车也接二连三地冲出病房,只剩下和平鸽一个人还没有被召唤。
    焦虑像是卡在脖子上的手,不断收紧,挤压理智的生存空间,和平鸽来回在门后踱步,皱着的眉头和紧抿的唇线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紧张。
    和平鸽没能发现过于自己神奇的身体,当她想要下地走动时,腿上的伤口立刻就消失了。认知上的割裂同样,一边她接受良好,熟知这里的规则,另一边她没有具体的记忆,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她试图做点什么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她挨个扫荡四张病床,自己的枕头底下压着一本《赎罪经》,韦丝娜床铺地有一把袖珍小剑,自行车的抽屉里有几块干硬的泥土,味道奇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巴别塔睡前看的那本是《爱丽丝梦游仙境》。
    除此之外,墙纸下隐藏着干涸的褐色印记,面积不大,像是不小心溅上去的,床头钢管里塞着不知名的纸巾。很脏,和平鸽没有打开看里面包了什么。
    天边已经见白,和平鸽仍然没有等到属于自己的铃声。她不确定是还没轮到自己,还是已经过去但她没有分辨出来。
    后一个猜测让她浑身发冷,食堂迟到会打断腿,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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