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结婚?: 15、梨园戏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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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幸鱼被扛回去的一路上都在哭,哭声响亮得连江父都能听见,他这时候刚踏出梨园,听见哭声后又与管家倒回去。

    “在哭什么?江承打他了?”江父一边走一边问。

    管家迟疑道:“应该不会吧...二少爷再怎么样也不会打老婆啊。”

    “谁知道这畜生会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事。”

    吕幸鱼被男人丢在榻上,他立马爬起来躲到了最里面,被褥被他抓得很紧,挡在身前,他抽噎着,盯着不断靠近的江承,“江、江承,你别生气了......”他一眨眼,泪珠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在洇着粉的脸蛋上,湿哒哒的混在一起,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江承煞白的脸上冒着冷汗,他单膝跪上床,质问:“跟着我没享到福?”

    吕幸鱼点头点得比谁都快:“享了享了!我享了!跟着你,我一直在不幸福,不是不是,我一直在享福!”他说得急了,嘴里还憋出了个泪嗝,响亮得打了出来,他急忙捂住嘴,湿亮的眼瞳慌慌张张地看着江承。

    “终于说出真心话了是吧。”他嗓音嘶哑,探过身来想要抓他。

    “啊啊啊啊啊啊!”吕幸鱼害怕得尖叫起来,跟个猴子似的在床榻上乱滚,还踢了江承几脚。

    江承本就身受重伤,被踢得毫无还手之力。

    “闹什么?!”江父耳朵都快被他震破了,走进来呵斥道。

    吕幸鱼眼见有人来了,他爬下床,飞快地躲到了江父身后,抓着他的衣服抽抽噎噎地告状:“呜呜呜,他打我呜呜呜呜....你儿子打老婆...我要疼死了!”

    江父没说话,任他抓着衣角。

    吕幸鱼害怕他向着自己儿子,讨好地拉了拉他,犹豫地叫他:“爹、爹,我现在还怀、怀着孕呢。”虽然是假的,但是这时候也可以派上用场,他动作有些僵硬地摸上自己的肚皮,说着说着,自己脸还红了。

    “要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那江家不就绝后了吗?”

    江父瞪着眼看他,“什么绝后?我只有江承一个儿子吗?不是还有江.....”话说一半,他猛然停住,随即恶狠狠地刮他一眼。

    吕幸鱼无辜地眨了眨眼,“瞪我干什么嘛,又不是我的错......”

    “你还敢说!要不是因为你,我江家至于绝后吗?你给我安安生生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江父说。

    还要生下来?吕幸鱼慌了,他咋生?

    江承眼前一阵阵发黑,听见他们说话,刚想站起来,结果上身一歪,就倒在了床榻里。

    吕幸鱼从江父身后探出头去,想让江承帮着说两句话,结果看见这臭小子直接躺在榻上睡着了。

    他慢吞吞地走过去,推了几把,“诶,这种时候你都睡得着?”

    没反应,手上似乎黏糊糊的,他抬起手一看,鲜红一片。

    “血,怎么这么多血?”吕幸鱼看着自己的手,随后在男人身上,看到了一背的伤。

    ......

    吕幸鱼抱着软枕坐在椅子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着大夫给趴在床上的江承上药。

    江父抱着臂站在一旁还有些纳闷,“怎么这次就晕了,我也没打几下啊。”

    “哼。”吕幸鱼装模作样地哼了哼。

    江父与管家听见了,闻声看去。

    男孩又抿紧嘴巴不出声了。

    大夫上完药后,在一边的瓷盆中净完手说:“二少爷没什么大事,按时换药就会康复。”

    江父颔首。管家说:“我送您。”

    “等等---”江父叫住他们。

    “去给二少奶奶把把脉,看看他胎像如何。”江父命令道。

    听见这话,正晃着腿的吕幸鱼蓦然停下动作,他抓紧手里的软枕,神色看起来颇有些紧张。

    大夫微愣,随即走了过来。

    吕幸鱼眼看着他走近,江承不是说了和这些大夫打过招呼的吗?应该没事吧?屋内三个人都在注视着他,江父也走了过来坐在他对面。他磨磨蹭蹭地将手伸出来。

    大夫搭上他的脉,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内噤若寒蝉,吕幸鱼把枕头挡在自己砰砰乱跳地胸前,他看了眼榻上趴着的江承,死鬼,什么时候晕不好,偏偏这时候晕,故意的吧。

    好在大夫说:“胎像很稳,不过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少行房事。”

    吕幸鱼脸‘蹭’地就红了。

    江父也是好一阵无言,他问:“几个月了?”

    “差不多三个月了。”大夫神色未变,张口就来。

    “三个月?那怎么他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江父疑惑道。

    “看起来不像是三个月的样子,肚子都没鼓起来。”

    “这很正常,一般都是五个月开始,肚子才会渐渐隆起,老爷不必忧心。”大夫解释说。

    “哦。”江父点头,他侧目,“送大夫出去。”

    “是。”管家帮着大夫提好药箱,领着他出门了。

    他们走后,江父打量着对面的吕幸鱼,眸光深沉。

    吕幸鱼被盯得百般的不适,就在他忍不住想走的时候,对方忽然道:“方才大夫替你把脉,为何半点都不惊讶,男子也会怀孕?”

    “啊、啊?”吕幸鱼懵然抬头,“我,我不知道啊。”他结结巴巴道。

    江父皱起眉,“难道你不是个例?”

    “呃,极有可能。”吕幸鱼肯定道。

    “算了。”江父站起身,扫了眼不省人事的江承,“不早了,早点歇息。”

    吕幸鱼也站了起来,看他走到门口,还很有礼节地说了句:“爹爹慢走。”

    江父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倒。

    郊外别墅。

    曾敬淮回来时,他父亲正巧下楼,“回来了?新娘子漂亮吗?”

    男人将外套脱下,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没有回答他。

    曾至严笑了下,端着杯茶在他身旁落坐,“听说是个男媳妇,还有了身孕,老江不得高兴坏了。”

    “没话说可以不说。”曾敬淮不耐道。

    曾至严挑眉,他把杯子放下,翘起腿,“我好奇不行吗?”

    “那你今天还推脱不去。”

    曾至严笑了下,“这么大火气,是不是因为今天不是你结婚?”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曾敬淮懒得再和他说,拿起衣服就上楼了。

    江承半夜是被踹醒的,还每次都踹在他伤口上,到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从榻上起来点了根烛。

    温吞的红光将床榻映照得朦朦胧胧的,吕幸鱼四肢摊开,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睡得没规没矩的,里衣都撩上去半截,露出白嫩嫩的肚皮来,江承被踹醒的火气降下去一半,伸手将他的衣服放下来,把肚子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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