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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30-40(第11/15页)
去。
    至于好友是否看见了,不是离京的他知晓的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他的回忆。
    别是燕南度吧
    方才在河边一幕弄得他不好开门,不知该面对人说些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遇上这种事,身边没人商量,只想一个劲地逃避。
    幸好刚才进门来没点灯,不是不可以装屋内没人。
    只是方才不小心在楼下碰上了杜楼主,燕南度一回来大抵也会遇上他,到时他回来的事不是一下暴露了。
    “是我,小云兄弟。”不等他想明白,门外人出声了,是杜楼主。
    杜凉秋当然不是没事找事上来找人,是人前脚进门,后脚他好友回来了,和他说了两人在河边一事。
    把有半分酒醉的他给实实在在吓清醒了。
    之前口口声声跟他说要看人家意思,转头借酒劲亲上去了。
    听他说了人脸红得吓人,又担心对方是不是夜深路滑着急忙慌在路上摔跤了,要他火速上楼来看看。
    他直接回你怎么不自己上去看,燕南度说怕他不给自个开门。
    临危受命,所以他来了。
    礼貌地敲了门后,屋内人刻意保持安静,一看便知什么情况,真给人猜对了。
    直到他出了声,才听见云星起磨磨蹭蹭给他开了门。
    临了见了人,他能说些什么,对少年歉疚一笑,双手抱拳,蹦出一句问候的话来:
    “抱歉,小云兄弟,多有打搅,看你行色匆匆,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完,他自个都想打自个一巴掌,问的什么话。
    酒上头未彻底清醒,脑子确实是转不过来了。
    云星起闻言茫然地眨眨眼,他能有什么事情?
    顿时,想起前几日池晴方要他转告燕南度比试之事,完了,他忘记说了。
    眼下局面尴尬,不知如何去说。
    不能有负池都头所说,不如转告杜楼主。
    “杜楼主,我确有一件事,麻烦你转告一下燕兄。”
    “什么事?”他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池都头说他想找个时间和燕兄比试一番,我”他看了看楼梯,没人上来。
    “我今晚没遇见燕兄,他亦不在房内,麻烦你遇见他了,转告一下他此事。”
    “好、好。”
    一番寒暄后,门在眼前悄然合上,杜凉秋沉默了,他发觉他好友的感情前景不容乐观。
    第38章 危屋画月
    翌日清晨, 云星起背着一个木箱早早出了门。
    他怕在白芦楼内待久了燕南度来找他,不知该面对对方说些什么,所以他逃了。
    想起未修好的磨喝乐, 想起答应灰发人要画的画像, 索性收拾了东西斜挎背了个木箱出门。
    夏末晨风微凉, 打算去河渠边找个空旷无人之地的云星起摩挲起藏在袖口内的项链。
    不知灰发人平时待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会来找他,不知什么时候会来。
    若有所思地望向前方,河渠边一颗柳树下, 有一个乞丐靠坐在树下喝酒。
    乞丐身形瞧着眼熟,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灰白色长发, 潦草地束在脑后, 浑身上下穿得破破烂烂的。
    那人亦有察觉,在他打量他之际,当即抬头看他。
    一对视上,看见他的眼睛,云星起瞬间明白他是谁了,前几日的灰发人。
    或许是为防止引起旁人注意, 灰发人进行了乔装打扮, 不是第一次和他见面时的外族面孔。
    基本看不出外域特色,可他一双褐色的眼睛, 云星起记得十分清楚, 以至于一对视上, 立马认出了对方。
    他开心地迎上去, “你这么在这。”刚想着人何时来找他。
    奚自醉眼朦胧,抬头望向朝他走来的少年。
    “你是谁?”
    一问把云星起给问愣住了,掏出袖子里的项链, “你‘月亮’不要了?”
    一说“月亮”,乞丐眼睛睁大了,他恍恍惚惚接过,“要的。”
    打开挂饰看了看,他扶树站起,歉意一笑,“我醉了。”
    紧了紧挎箱子的带子,云星起有些疑惑:“你倒是信得过我,如此重要的东西直接给了我,到头来连我人都不记得了。”
    算一算,他们统共见面时长不过数个时辰,甚至连彼此名字都不知。
    “本是想拿你点重要东西强迫你记得此事。”清醒不少的奚自直言不讳。
    可惜当时扫视了云星起一圈,看他两手空空,估计除了点钱,没拿其他东西在身上。
    出于对自己看人的自信,他把在他面前表现出重视的项链给了出去。
    他或许会还给他,或许不会,不会的话,他有的是办法找到他。
    到最后,他只要项链,人无所谓。
    好在,一点运气加少年的责任感,他没出发,人先找到了他。
    把项链挂在脖子上,“看你没有,我把项链给你,你总会记得帮我画画这事的。”
    在赌他的良心吗?未免赌得有点大了。
    奚自走在前方,“你跟我来,”窥一眼少年背在侧边的木箱,“找个地方方便你作画。”
    跟在后头的云星起说道:“这几日我画过几张,画得不满意,到时到了地方,你看看有哪里你认为不好的。”
    前方人默默点头。
    东拐西拐一阵,转得云星起脑子快发昏了,奚自带他进了一间荒废已久的空房。
    院落荒废,杂草丛生,屋檐有一半已经塌陷,有一半是摇摇欲坠。
    在半遮半掩的一边,有简单的床榻和生火的迹象,平时奚自大概是生活于此。
    原来他不是看起来像个乞丐,平常生活就是一个乞丐。
    路上两人彼此交换了姓名,奚自坐在床榻上,“云画师,在这里画可以吗?”
    环视一圈,云星起回道:“可以。”
    什么烂的地方没住过,起码有半个屋顶,不错了。
    放下木箱,他一边一件一件往外掏画具,一边问旁边人,“谈一谈你的女儿吧,毕竟是要画她。”
    奚自摸了摸挂在脖颈的项链:“我的女儿,她叫艾拉。”
    艾拉有一头乌黑卷曲的长发,大大的褐色眼睛 ,喜欢玩布偶,喜欢在春光明媚的花丛间追逐蝴蝶。
    这是在她身体不错才有的光景,某天,她突然病倒了。
    俗话说,小病就治,大病就走。
    她不能再出门玩耍,严重时甚至无法站立,终日缠绵于病榻。
    多年来他奔波在外,所图不过是一副能救他女儿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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