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8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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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性气息,他仰起头,燕南度脸上表情明灭不定。

    心脏在胸膛下好似擂鼓般跳动,一下又一下,敲得他震耳欲聋。

    “渺渺。”燕南度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他没有继续说话,抬手拿起云星起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胸膛上。

    他的胸膛很烫,其下是和云星起一样剧烈跳动的心脏。

    云星起与他对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对面琥珀眼瞳中,翻涌着许多浓烈情绪,有孤寂,有压抑,有一丝他鲜少窥见的祈求。

    这一次,他没有抗拒,没有退缩,坦率地与燕南度对视,一双黑眸像溪水之下的鹅卵石。

    他默许了。

    燕南度垂下头,吻住云星起沾染上茶水后显得湿润饱满的嘴唇。

    吻一开始是颤抖、试探、轻柔的,随后化为掠夺。

    他如一个踽踽独行在沙漠中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方绿洲,不顾一切跑去汲取这份甘甜清泓。

    云星起虽心底早有准备,仍被吻得晕头转向,大脑陷入一片混沌,双手下意识环住身上人脖颈。

    这个动作,使得燕南度脑中一根线崩断了。

    男人顺势将他整个人打横拦腰抱起,一声短促惊呼被吞没在喉间。

    一阵天旋地转后,云星起躺倒在柔软床铺上。

    粗重喘息声在耳畔响起,男人全身重量压下来,他感知到有某种坚硬炙热的东西隔着衣物,直直戳着他。

    对于未知的恐惧突如其来,他本能地往床内缩去。

    没有挪开多远,燕南度扣住他的细白脚踝,将人给拉回。

    男人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观察他,看见他绯红双颊,看见他微微睁大双眼,两人目光一触及,他暂且收敛起眼中情绪,温柔地安抚道:“别怕,渺渺,我不会让你痛的。”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云星起颤抖的眼睑,随后从身上摸出白日里在药摊上买好的圆盒药膏。

    第一次在河洛客栈见面时,他看着少年乘光而来,恍若天上仙子,曾幻想过拉仙子跌入凡尘,看云星起在他身下辗转啜泣。

    而今,他不愿了。

    今夜月色极好,透过窗棂洒落在两人身上。

    他打开药膏盖子,一缕清凉草药气息弥漫开来,他挖出一大块白色膏状体,往自己身后擦去,也往云星起身上涂抹而去。

    “渺渺,看着我。”

    云星起被他带得呼吸急促起来,望进燕南度眼中深不见底的古井。

    这个过程远比想象中要艰难。

    燕南度额上渗出细密汗珠,他一言不发,双眼一眨不眨盯着云星起表情变化,慢慢往下坐去。

    云星起难受至极,一种陌生麻痒感从身体深处升起,灼热从身上乍起,他抑制不住向上,湿热柔软包裹住他,他拍拍身上人,略带哭腔道:“慢点”

    燕南度如他所言,慢了不少,一下一下厮磨,缓慢温柔得像是一种折磨,磨得云星起遭不住了。

    他想向上用力,没过一会,败下阵来,放弃抵抗,瘫软在床上,任由男人动作。

    一切归于平静,云星起一阵颤抖,随即燕南度紧紧抓住他的手一同从山巅落下。

    他抬手遮住眼睛,被男人强行拿下,眼底泛起一片潋滟水光。

    翌日一早,阳光挤进房内,灰尘在光柱中舞动。

    一片温热笼罩住云星起,他眼睫忽闪,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双用力臂膀紧紧圈在怀中。

    他动了动,腰酸背痛,腿软发麻,低头看去,颈侧、胸前和大腿内侧,有不少暧/昧痕迹。

    他一醒,抱着他的燕南度同一时间醒了过来。

    男人没有起身,将他往怀里揽了揽,手放在他纤细腰肢上细细揉捏起来,舒缓少年昨夜疲累。

    “昨晚感觉怎么样?”他问道。

    云星起没想到他一醒过来问这事,红着脸回答道:“还行。”

    “还行吗”燕南度意味深长看着他的表情,俯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下次多来几次,把‘还行’变为‘很好’。”

    他一句虎狼之词,激得云星起捂住灼烧耳根,转头看他一眼,又快速侧过脸来,“别、别,昨晚就很好,不用多来几次了。”

    燕南度慵懒地笑了,他突然开口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他是有手法的,捏得云星起很舒服,迷迷糊糊在心中一算,说:“快二十了。”做都做了,现下才问年纪吗?

    抚摸他腰肢的手一顿,“嗯,”燕南度应了一声,“那快及冠了。”

    和他心中猜测年纪差不多,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个一两岁。

    本想等个几年,昨晚属实是个意外。

    云星起扭过头,看向他,晨光下,燕南度没了昨晚的侵略气息,脸上恢复了以往的成熟稳重,他忍不住好奇询问,“那你多少岁了?”

    燕南度看着他,手上动作没停,笑了笑,“你猜我多少岁了?”

    “三十出头?”云星起试探性猜道。

    燕南度被他的猜测给逗笑了,他低声笑出声,胸腔震动,他改为双手环抱住云星起,下巴抵在少年毛茸茸头顶上。

    “没比你大那么多,我才二十七。”

    云星起缓缓咀嚼他的年龄,男人才二十多岁吗?

    他低头疑惑,没有问出声。

    燕南度又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和‘侯观容’接触过?”

    心下一咯噔,云星起脸不红心突突跳,当面扯谎道:“当然认识,我俩同僚,他长得帅画得好,评价过我的画颇有几分他的风采。”

    燕南度把他抱上前来,与他对视一会,“你不就是‘侯观容’吗?”

    云星起讶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泰山那会,翎王不是称呼你为‘侯画师’?”

    一见面就叫云星起“侯画师”,以为是替代侯观容的,没想到云星起是侯观容。

    之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又被找奚自一事绊住,现下才找到机会询问。

    而云星起,他对此几乎没有丝毫印象。

    与燕南度逃走路上被王爷当场抓获,他紧张得视线狭窄,思绪混乱,压根没有在意翎王对他的惯常称呼。

    他尚且以为燕南度不知晓他即是侯观容。

    第86章 流沙

    原来早在泰山便知晓了。

    他心念神转, 干脆单手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托脸询问道:“那么, 知道我是侯观容后, 有什么想法没?”

    他尾调上扬, 显得格外轻快,黑亮圆眼中盛满笑意。

    看他一脸得意洋洋,燕南度挑了挑眉,他对绘画一窍不通, 只知侯观容一夕之间名扬天下,别的一概不知。

    好像是因为一幅画出名的, 那幅画叫什么来着?

    算了, 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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