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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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崭新锃亮的皮鞋踩上地面,接着是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

    草坪上站着等候已久的秘书团和助理团,一共有8人。

    见到宋之聿回来,统领秘书、助理团的特别助理袁卿,硬着头皮主动站出,“抱歉总,我们没能看护好小先生。”

    早些时候陈拾一在家中抢救无效死亡,他们收到宋之聿的命令在此布置灵堂以及调动事项,当然在更早的时候西州特意交代过不能让竺砚时去主楼。

    奈何竺砚时还是闯进主楼,直到现在都守在陈拾一卧室门口不愿离开。

    视线冷淡扫视过众人,宋之聿毫无起伏地说了两个字:“滚开。”

    主楼三层长廊,竺砚时瘫坐于地上。

    昨天他还在与陈拾一通话,陈拾一温柔地说做完手术就可以见面。

    但今天黄昏时分,铺天盖地的讣告消息占领了各大新闻媒体。

    哪怕竺砚时强行闯进主楼,却也见不着陈拾一。

    因为在檀山做任何事,没有宋之聿的首肯寸步难行。

    长廊尽头咚第一声,是电梯上行的动静。

    两秒后,竺砚时辨清来者是谁,腾地爬起跑过去。

    “哥没有死,一定是集团发错——”

    皱着眉,宋之聿打断他,“该叫什么?”

    竺砚时焦急地重复道:“哥哥,哥没有死对不对?”

    哥哥、哥是用来区分宋之聿与陈拾一的称呼。

    保镖刚跟上来,宋之聿朝后冷漠吩咐,“带他回副楼。”

    “小先生,请跟我们回去。”保镖过来低声提醒。

    “我就进去看看。”竺砚时不死心,“哥没有死,他没有死”他语无伦次软下音调,”哥哥,我求求你了。”

    宋之聿无动于衷:“求也不行。”

    这句话是明确授意,保镖立即过来拉。

    没有办法,竺砚时用撒泼的方式紧紧抱住宋之聿手臂,泪水已经从眼角滑了出来,,“哥哥,我求求你。”

    垂着眼,宋之聿将视线落在彼此攀扯纠缠的手臂上。

    竺砚时见他表情松动以为同意,却见宋之聿更皱眉头,“竺砚时,说过了,求也不行。”

    会意的保镖再次强行将竺砚时带离。

    “别碰我!”

    “我不走!”

    反复拉锯应该是拉疼了,仓乱中他“嘶”了声。

    宋之聿一眼扫过,保镖立即停止。

    然而一直压抑的情绪爆发了。

    竺砚时双眼含怒,像个疯子一样推宋之聿的胸膛。

    “你根本不想他活!”他自相矛盾地大吼道,“他没有死!”

    宋之聿语气冷如冰窖:“竺砚时,别胡闹!”

    脱力般滑跪在大理石地面,竺砚时捂着脸,“为什么不让我见”

    “起来。”

    “不是马上就可以手术了吗,为什么还是死了”

    宋之聿说:“因为他没等到那个时候。”

    捂脸小声哭了几秒,竺砚时彻底爆发了,唰地仰脸质问。

    “是你不想让他活下来!你本来就讨厌他!”

    “他活着你永远也不能完全掌控集团。”

    “就像当年你篡改爷爷遗嘱一样,你只想要权力!”

    无论秘辛真假外人听到都是大忌,保镖迅速避嫌般退到走廊尽头。

    “45%的股份不够,还要加上他的7.25%,超过51%你才有绝对话语权!”

    4岁跟着母亲司韵进入家生活,到现在22岁大学毕业,竺砚时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疾言厉色过。

    更逞论从小到大,其实他连话都很少跟宋之聿说。

    “明明马上就就能动手术了。”他声泪俱下地控诉,“为什么”

    宋之聿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端详许久。

    与陈拾一别无二致的英俊脸庞却让竺砚时更加痛苦。

    他企图避开视线但宋之聿偏偏钳住他下巴。

    四目相对有人平静有人含泪。

    伸手抚平他褶皱的衣领,宋之聿说:“现在回去休息,别再乱发脾气。”

    嗫嚅着嘴唇,竺砚时绝望地哀求:“哥哥,我求求你了。”

    明知心软这个词对宋之聿很奢侈,但要反复尝试。

    “你再求。”宋之聿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一定会把陈拾一骨灰拿去喂狗。”

    倏地,竺砚时呛出一声急促的哭腔。

    朦胧错落的视线里,宋之聿已行至陈拾一房门。

    房门密码哔哔作响后,他追过去企图通过短暂闭合的门缝见到陈拾一。

    但房间太大了,要想真正进到卧室得先穿过门厅、起居室,最后才是改造的病床。

    ——砰。

    房门被宋之聿摔关。

    一片死寂的长廊上,竺砚时哑声张了许多次口,最终在保镖“带领”下离开主楼。

    而一墙之隔后,陈拾一枯坐在病床边缘。

    视线垂落在地板上,听见背后脚步声他才僵硬转过头,露出毫无血色的脸以及绀紫的唇。

    宋之聿停驻于转角,两人隔着几米距离,一模一样的脸猝然相撞。

    半晌,陈拾一扭回去,望着紧闭的窗帘,艰涩问道:“小砚怎么样。”

    在落地窗边的沙发坐下,宋之聿说,“不是都听到了么?”

    “房门太隔音,听得不是很清楚。”陈拾一解释。

    “哭得很厉害,从没这么闹过。”宋之聿面无表情地问,“你很得意吧?”

    “之聿,你才得意吧。”陈拾一轻叹,“半年能发生多少事啊。”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宋之聿无情奚落。

    显而易见陈拾一沉默了,良久后说,“如果当年我没有冒认你,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小砚会不会”

    这句话就像点燃了导火索。

    “如果你没有冒名顶替,没有在家族聚会上暗示陪他玩的人是你陈拾一,就不会引得他要拿去保险箱的玩具,他就不会被政希和明喆绑去开箱。”声量不大,但宋之聿面色阴沉至极,“更不会被他们砍断小臂!”

    “最后再向你确认一次,你会保护好小砚对吧?”没戴氧气面罩,陈拾一呼吸完全紊乱,“就像这些年负责我的安全一样……”

    宋之聿冷冷看着他,“没有,我真心祝愿手术失败,那么我将既往不咎。”

    陈拾一苦笑着,问出最后一个也是最想问的问题,“当年的事,你不会告诉他对吗?”

    “回来后他还是依赖我的,是么?”

    “首先你得活下来,其次,你敢在事情没解决之前私下联系他。”宋之聿并不正面回答问题,只是说,“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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