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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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狠话拉黑断联三连招,不输一点气势,随后就了无音信,自己自由自在,看他独自在苦海里沉沦。

    谁也别想伤到她的心。

    重逢之后,她也就稍微对他黑了一会儿脸,很快就表现出无所谓,之后一步步摇着尾巴过来逗逗他,一点点向他证明,没有他,她过得也很好,甚至是更好。

    没有恨,就代表没有多少爱。从这点来说,她是心口合一的人、自洽的人。

    陈彧根本拿这样的她没有办法。

    他只好,学着她的样子,回应她的这句话,他说:“我没有委屈,都过去了。”

    话落按下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指尖,又警告她:“注意你的分寸。”

    李乐韵哪有什么分寸,她的手又攀上来,顺势跪在了沙发上,搂住他的脖子。

    陈彧的身体逼迫往下压,担心压得更深,很多东西会一发不可收拾,一只手掌用力地撑住沙发背,另一只手挪到她的头顶,抓住这颗圆圆的不安分的脑袋,像抓娃娃一般强制性地将她抓走。

    他语气加重:“别对一个自己没那么喜欢的人发.情,会引火上身。”

    李乐韵觉得他说的话像病句,被逗笑,揶揄他道:“记我的话也要抓重点背诵,真是难为你了。”

    她那通电话每句都是重点,是失恋这道阅读理解的开卷题,陈彧在反复审题后自认为找到标准答案。

    他说:“我从来不死记硬背。”

    “你糊涂了。”李乐韵觉得动脑子较劲好累,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后,站起来往楼上走。

    很快,她从阁楼的衣柜里拿下来几套衣服,有春秋装,有衬衫短裙,还有一条白色的珠光缎面吊带礼服裙。

    陈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看着她把空调的温度打高,然后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只好往门口走。

    “坐回去。”李乐韵命令道,说完走到书桌那边,把她的首饰盒从上面的置物架拿下来,打开,找到那副红宝石耳环。

    陈彧顿住了脚步。

    李乐韵脱掉开衫,“你去把窗帘拉上。”

    陈彧有一点知道她想做什么了,心中聚起一片迷雾。他按照她的吩咐拉好窗帘,之后就面对着这扇看不到任何风景的窗户站着。

    李乐韵快速换上一套略微有些复古感的春装,戴上耳环后喊他回头,“好好看看,适配吗?”

    陈彧回头,看见两颗红宝石点缀在她白嫩的耳垂上,一下子把她的脸托入一种成熟的风情里。

    她选的这套衣服已经很搭这幅耳环了,可终究看上去还是有一点不协调。

    李乐韵对着他歪一下脑袋,又换上一件雪纺领口有法式设计的衬衫,“适配吗?”她又问。

    陈彧痴痴地看过来,衬衫似乎是适配这幅耳环的,但她或许需要换成卷发……

    李乐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一颗颗拧开衬衣扣子,又去穿那条缎面裙。这需要脱掉她打底的吊带衫。

    陈彧立刻就转了身,回了头,背对着,像一个被点了穴的登徒浪子,脑中不可抑制地流过一些过去的大尺度画面。

    第一次之后,她就再也不避讳在他面前脱换衣服。他有时候会觉得那是她勾.引他不节制的手段。

    李乐韵脱光身上的衣服,想弄一下胸贴再穿裙子,又嫌那个东西凉,索性直接把裙子套在了身上,头发挽成发髻,固定好,再一次喊他回头。

    陈彧转过身的一瞬间,胸腔里那股海水翻涌而来,肋骨都被波及,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露肤度很高的一条裙子,胸前的立体全靠她本身的身材撑出来,两处地方没有修饰,呈现最原始的美感。

    这是最衬红宝石耳环的一种穿搭了。她光着脚走到他面前,手指又去勾他的领口,“你现在也像模像样地搞一些胸针手表的做装饰,那我考考你,这套差什么?”

    陈彧退无可退,只能按住她的手,不希望她再有更亲密的举动。他敛着眸色,看向她空空荡荡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

    李乐韵忽然踮脚,奖励般地贴了下他的唇角,“缺一条红宝石的项链,和一双我没有的高跟鞋。”

    陈彧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搅乱了所有的心智,他强迫自己镇定起来,一本正经地叫了声她的名字,“李乐韵。”

    李乐韵抱起胳膊看着他。

    “把衣服穿上。”他说。

    李乐韵站着没动,陈彧绕过她,拿了她的开衫过来,罩在她空空荡荡的上半身。

    “所以我为什么不戴,能理解了吗?”李乐韵不想再费任何口舌做解释。这些衣服已经是她精心细选去搭配耳环的了。

    陈彧没有接话。比起一副耳环,他更希望她珍视他的心意,这副耳环的意义和后来所有的礼物都不一样。

    但他确实是小心眼了。他承认自己的小心眼,可是最先动情仍在动情的人就是会更计较。

    “为什么要埋在花盆里?”这句不是计较,只是好奇。

    “我考低分的成绩单也埋在树下。”李乐韵看着陈彧的眼睛,“你当年不是看着我埋的吗?”

    低分的爱情……

    是这个意思吗?

    陈彧的脑子快要爆炸。

    李乐韵想,自己的奇思妙想多的跟天上的星星一样,难不成他每一样都要刨根问底。那他很可能会因为过度思考而短命。

    “刚刚为什么要亲我?”陈彧的心找不到依托,只能胡乱地抓她的漏洞。

    “因为我是个各方面都很诚实的人。”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他找不到任何头绪。

    他只好问:“你又把我当成一个玩物,对不对?”

    “你也不给我玩啊。”李乐韵觉得他好有意思。

    “我们不能再回到从前了,我们不适合在一起。”陈彧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李乐韵远没有想到这一步,但也懒得扫兴,只是很轻很轻地叹了声气,对他说:“我饿了,我们去做饭吧。”

    说完她回到楼上去换衣服,刚走完最后一层台阶,听见陈彧换鞋的动静。

    他要临阵脱逃了。她觉得好好笑,却没再挽留。

    待陈彧关门离开后,她坐在床沿,摇晃着自己的脚踝,一只手摘掉了耳朵上的红宝石。

    她想,或许等到她四十岁,就能真正地跟这两颗宝石适配。那陈彧这个古板又无趣的家伙,二十几岁尚且如此,到了四十岁又会是什么德行呢。

    他就那么在乎爱的深浅和浓度吗?就一定要去跟她的真心较量吗?

    旧账是翻不完的,她不想玩太累的游戏。

    陈彧坐在赵青青和顾昀坐过的那条长椅上,安静地抽着一支烟。他没怎么抽过烟,也没有人任何人看见过他抽烟。

    打火机是刚刚小店的老板送的,因为他买了一包和天下白沙,那再拿一个廉价的打火机,会来事的老板都会给打火机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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