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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柔弱郎君的彪悍夫郎》 24-30(第5/11页)
亲之类的,陈淮安一心把淤青揉开,面对陶十七笔直修长的的腿,也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跌打损伤的手法他学过一点,他一边揉按,一边观察陶十七的表情,怕下手太重,弄疼他。
但陈淮安一抬头只能看见陶十七咧着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他乐。
陈淮安心里又气又无奈,真是拿他没办法。
小腿上的伤不大,但和常年没见光的皮肤一对比,才显得吓人。
趁着天没黑,他去山上找了点活血化瘀的草药,他找的急,红花,三七都没找到,只找到一点马齿笕,他把草药碾碎给他敷上。
心里想着明天再去买点回来才行。
“这几日你别下地,那剩下的半亩地我去翻,你就在家休息。”
家里没有纱布,陈淮安找了一块干净的棉布,裹着敷上的草药,小心的缠了两圈。
“那怎么行?”陶十七一听不让他干活,他不干了,腿一蹬就想站起来,被人捞过腿按在怀里。
陈淮安握着他的脚踝,等人老实了才在小腿上打上结,抬头盯着他也不说话。
“好好吧。”陶十七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那你要是累了,放着也行,就剩半亩地,等插秧的时候再翻也来得及。”
就阿淮这身板,他真怕把人给累着了。
陈淮安心里不赞同,半亩地他还翻不了了?但嘴上还是答应着:“好。”
陈淮安看着陶十七清澈的眼神,摇摇头,陈淮安你努努力,别什么都让十七一个人扛。
再说,他也不能一辈子不下地。
伤口处理好后,他把裤腿给他放下来,拿过鞋子,仔细给他穿上,想起院子里那头鹿来:“那鹿你怎么处理?”
陶十七除了小时候他娘给他穿过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穿鞋,他有点不好意思。
他挣扎着想自己来,被陈淮安阻止,只能乖乖坐着:“拿去卖了换成银子,给我们成亲用!”
陈淮安点点头,也行,只是今天着实给他吓了一跳,他认真说道:“你以后不能这么冒险,有什么事情,咱们商量着来,行吗?”
陶十七看着因为他受伤忙前忙后的人,轻轻点头。
他做事一贯有自己的想法,想到什么做什么,爹不在后,更是如此。
这还是第一次觉得有人管着也挺好。
第27章 卖鹿
说干就干, 陈淮安真的开始自己下地。
木犁没有耕牛,只能用人力,但这对于他来说是个极难的事情。
木犁不但需要大量的力气在前面拉拽, 同时还得控制平衡, 他尝试了一下,最终放弃。
他选择用锄头慢慢挖,虽然这样速度慢,但以他的体力勉强能承受。
太阳悬空, 本来温暖舒适的气候, 却成为劳作的热源。
陈淮安伸直酸痛的腰,抬起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他趁休息的功夫,望了一下自己挖过的地, 一半不到。
陈淮安感叹,他也是体会到‘锄禾日当午’的辛苦了,十七之前一个人翻了七亩多地,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他喘过气来,又接着挖起来。
这两日, 陶十七和陈淮安的角色彻底换了过来。
厨房。
陶十七左手边一碗打好的鸡蛋液, 砧板上是切好的的香椿叶,他看着它们一脸纠结。
应该先炒蛋还是先炒菜呢?
思考的功夫油锅冒起浓烈的油烟,不管了,他索性把两个一起倒了下去。
锅里响起‘嗞啦’的声音,混在锅底的蛋液瞬间焦黄, 混在菜叶子上的蛋液又生滑。
陶初一站在厨房门口,不敢进去。
看着他哥的操作,她一脸习以为常, 她哥的厨艺果然还是如此,淮哥真是命苦,辛苦一天回家,还得吃她哥的黑暗料理。
陈淮安这两天忙着下地,来不及做饭,而陶十七被勒令好好养伤,不准下地,不准打猎,直到伤好为止。
他闲不住,主动包揽了做饭的活,于是有了刚才那一幕。
“初一,去地里叫你淮哥回来吃饭。”陶十七把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朝门口的陶初一吩咐道。
陶初一一步三叹的跑出去了。
等到陈淮安扛着锄头回家时,陶十七刚把新出锅的馒头蒸出来。
馒头是白面做的,看起来又大又软,冒着热气。
陶十七走到门口,接过他手里的工具,看着人被晒得发红的脸,一脸担心:“阿淮,累不累?那地要不别翻了,一亩半亩的不碍事。”
陈淮安进门先喝了口水,缓解了口渴,才安慰道:“没事,已经翻一半了,我不想半途而废。”
见劝不动他,陶十七噘着嘴坐下,默默给他盛好了饭。
陈淮安确实饿了,他坐下就拿着馒头,咬了一大口,接着夹了一箸盘子里的香椿炒蛋。
陶初一拿着一个馒头坐在一旁慢慢吃,那菜她没动,看见陈淮安动筷子,她忍不住的想看他吃下去的表情了。
陈淮安就着馒头吃了一大口,腮帮子起鼓,嘴里还说着:“好吃,辛苦十七了。”
陶初一睁大圆圆的眼睛,不可置信。
真的这么好吃,她哥厨艺突飞猛进了?
她拿过筷子尝了一口,然后在他们没注意的角落,悄悄喝了两碗水。
转头却瞥见陈淮安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嘴角带着坏笑。
淮哥,骗子!
吃完饭,陈淮安想起陶十七腿上的伤口,应该需要换药了。
两人回到屋里,陶十七坐在床边,陈淮安抬了一个小凳坐在他脚边。
陈淮安捧起他的腿小心放在自己怀里,解开缠着的棉布,露出伤处来,淤青的颜色淡了一点,但是肿起的部分还没有完全消退。
他拿了药酒照旧给他揉按。
陶十七不怕痛,他之前走南闯北,受过不少伤,这点痛完全不是事,但是有人这么关心他,他还是很受用。
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按揉伤处,一点粗粝的剐蹭感拂过,陶十七皱眉。
他伸手拉过陈淮安的手,握着手腕,把他的手心朝上,摊在自己腿上,他看见原本细腻的手心里起了好几个水泡。
“你手都这样了,你还给我上什么药?”陶十七有点生气,这药酒侵在伤口上多疼!
陈淮安上药上到一半被打断,本来以为弄疼他了,结果是在担心他。
他抽回手,继续没完成的工作:“一点小伤,不碍事。”
陶十七看他不以为意的模样,心疼起来:“疼不疼?”
陈淮安语气轻柔:“不疼,这药酒侵上还可以消消毒。”
看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陶十七也拿他没办法,只是想着自己得赶快好起来,这双手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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