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保命日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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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霁洒然一笑:“还好,这要多谢上天保佑,圣上抬爱。”

    ——他虽自负才学,但也知道,能中状元,靠的不仅仅是才学。

    听到他说“圣上抬爱”,苏枕月不由想起一事,犹豫了一瞬,正要开口,忽听他又道:“这几天我有点忙。”

    “嗯,我知道。”苏枕月应声说道,很能理解。

    刚春闱结束,新科进士哪有不忙的?何况他还是皇帝钦点的状元。

    沈霁挑眉,似是有些意外:“那你想住在哪里?”

    “什么?”苏枕月一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她不是一直住在西跨院吗?

    沈霁耐心解释:“我先前在东市看房舍,准备买一处宅院。想问一下你的意思,你更想买在哪里。”

    他前几日经常去东市,主要忙的就是此事。原本可以等授官后再慢慢看,慢慢买,不必这么着急。但二人婚期将近,此事也就拖不得了。

    ——总不能在亲戚家里和她成婚。

    苏枕月闻言,心中惊讶更重:“你打算买宅院?”

    “当然。”沈霁瞥她一眼,有点不理解她为何是这样的反应,“在顾家只是借住,我们总归是要搬出去的。”

    原本还在考虑是租赁还是购买。但现在,殿试过后,他既是新科状元,必定留京,那么新置办一处宅院很有必要。

    见她神色古怪,沈霁只当她怕钱不够,主动解释:“银钱方面你不必担心。沈家在青州也是大族,产业不少。像靖安侯府这样的宅院买不到,但三进的宅子还是能买得起的。”

    苏枕月的双眸因讶异而圆睁。

    她见沈霁进京赶考,寄居侯府,只带了平安一个小厮,以为他家也就是一般的殷实人家。

    但他刚才说什么?他要在京中买宅院?!

    还是城东,还要三进。

    京城寸土寸金,他知不知道城东一套三进的宅院要多少钱?

    苏枕月有点被惊到,忍不住问:“你,很有钱吗?”

    “还行,祖上颇善经营,攒下一些家业。家中人口简单,这些年也没有太多需要用钱的地方。”沈霁微微一笑,说得云淡风轻。

    苏枕月被惊得好半天回不过神。

    沈霁被她这神情逗笑了:“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很穷?我暂住侯府,是因为老夫人开口了,我多少要尽尽孝道。”

    但以后长期生活,总不能再借住亲戚家。

    苏枕月低声道:“原来如此。”

    沈霁又继续方才的话题:“所以,你想买在哪里?还是说想亲眼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这个不着急。”苏枕月忖度着道,比起宅院,此时她更关心另一件事。

    沈霁失笑:“那什么着急?早些买了,也能在成婚前简单修葺一下。”

    苏枕月定一定神,问:“表哥,琼林宴是什么时候?”

    她记得那个长长的梦里,沈霁中状元后,就是在琼林宴上因故触怒皇帝,被派到安乐县做县令。在前往安乐县的途中,死于驿站的一场大火。

    那如果不触怒皇帝,后面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正常情况下,新科状元应该是翰林院修撰。

    沈霁也不瞒她:“初五晚上,陛下在宫中宴请新科进士。”

    “可以不去吗?”

    沈霁眸中闪过一丝讶色,沉吟道:“寻常进士或许可以,一甲只怕不行。”

    苏枕月心想,也是,陛下专门设宴,这怎好不去?

    沈霁看她神情有异,问:“怎么了?”

    “表哥,我想求你一件事。”苏枕月郑重道,“初五宫中赴宴,还请表哥一定要小心谨慎。”

    说着,她后退一步,再次敛衽行礼。

    苏枕月心中极为遗憾,梦里这个时候,她已被赐婚给蜀中的袁晔,在西跨院待嫁,每日极少外出。虽隐约听说沈霁是在琼林宴上得罪皇帝,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何得罪。

    此刻纵然有心提醒,但也只能笼统地说一句“小心谨慎”。

    再多的,她也不知道了。

    自两人相识以来,苏枕月还是第一次这般郑重其事,甚至用上了“求”字。

    沈霁心中惊讶,点一点头:“好,我记下了。”

    ——他并非恃才放旷之人,自然知道宫宴上须小心守礼。但她特意提醒,是她的一片心意。

    他懂。

    —— —— —— ——

    转眼到了三月初五,琼林宴。

    天子设宴,是无上的恩荣。

    还不到酉正,新科进士们就已陆陆续续到达御花园。

    所有新科进士们都身着统一的进士巾服:一袭深蓝色罗袍、腰系青鞓革带、脚踩皂靴。

    唯一的区别是众人头上的巾帽。

    新科状元的巾帽上戴着皇帝亲自簪的金花,耀眼华丽。而榜眼和探花簪着次一等的银花。至于其他进士,则是更次一等的绒花了。

    众人到达御花园后,在安排好的位置上依次落座。

    一甲座位特殊。沈霁左右两边分别是榜眼周安国和探花谢兰修。

    三人当中,探花谢兰修年纪最小,还不到十七岁,人如其名,当真是如俊兰修竹一般,唇红齿白,带着雌雄莫辨的美丽。

    而年纪最大的是榜眼周安国,他已年近四十,眼角几条细纹,颌下一绺清须,看上去甚是稳重。

    他们既有同榜之谊,又坐在一处,便称兄道弟,互相照顾。

    这时,天还没黑,宴会还未正式开始,皇帝也还有好一会儿才到。

    金榜题名,天子赐宴,正是人生得意时。见时候还早,有活跃大胆的新科进士端了酒盏,离席挨个敬酒。

    有了第一个后,有不少人跟着效仿。

    ——大家同榜录取,是一种特殊的缘分。尤其是新科进士即将进入官场,多结交好友,也能积攒人脉。

    沈霁酒量平平,宫宴之上更是小心,唯恐酒后失仪。但是同榜进士敬酒,又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他心思微转,有人过来敬酒时,作势浅尝一口,剩下的则乘人不注意,暗暗倒掉。

    这样既不得罪人,也不至于喝醉。

    一旁的榜眼和探花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悄悄照做。

    可惜谢兰修到底年纪小,从前不曾做过这种事。一时不察,偷偷倒酒时直接被人抓了个现形。

    对方也是个年轻的进士,一把扯住他了的袖子,笑道:“探花郎,这可不行,不能这么不给人面子啊,必须满饮此杯。”

    谢兰修下意识挣脱。

    然而,就在这拉扯间,谢兰修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正上菜的宫人。

    那宫人匆忙闪避,身子晃动间,手臂一动,红烧鱼的汤汁直接倾向一旁沈霁头上。沈霁原本坐在座位上,听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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