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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夺娇沈眠枝谢砚之》 50-60(第10/19页)
站起身往身上闻了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嗯,来了不少权贵陪着喝了几杯,小眠你等我一下。”
    元宝正守在外面见他出来连忙问道:“公子,您怎么出来了?”
    “身上酒气太重,怕是熏着她了,快去给我打水来。”
    沈眠枝走到妆台前,将头上的金冠尽数取下,这冠虽华丽但实在太沉了,压的她脖子酸。
    墨黑的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她拿过木梳轻轻的缕着。
    “呼”真累。
    手落在腰间,一层层繁琐的嫁衣落在地上。
    望着她身上的红色赤金鸳鸯肚兜,谢砚之的呼吸紧了几分,指节捏的咔咔作响。
    纤细的手指挑起寝袍,柔顺丝滑的绸子松松垮垮的系在她的腰间,身子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可依稀能见几分玲珑有致的身姿。
    刚刚换好衣服,江遇再次推门而入。
    见沈眠枝坐在一旁等他,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些紧张。
    “可还有酒味?”江遇笑着在她面前转了几圈。
    沈眠枝摇了摇头:“没有了。”说着,她忽然冲他行了一礼,“这几日辛苦你了,多谢。”
    江遇连忙扶起她:“我们之间是什么交情,不必如此。”
    沈眠枝冲他一笑,紧接着弯腰收拾起榻上的被褥枕头。
    她抱着东西放到软榻上:“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说着,她便独自躺在了软榻了,江遇拽住她的被子:“这是做什么?”
    沈眠枝忽然尴尬起来:“我们只是”
    还没等她说完,江遇轻笑出声:“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怎么有让姑娘睡这的道理,你去床上睡吧。”
    听着平稳的呼吸声,江遇抬头朝床榻看去,榻上的女子睡的安详,眉宇间透着几分疲惫,想来今日定是累坏了。
    不管了,好歹他们已经成了亲,小眠是他的妻子,虽然没有同床共枕,但好歹“同房”了,在一个屋子里睡着怎么不算呢。
    江家渐渐安静下来,谢砚之指尖弹出一包药粉,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在门外伺候的奴才歪歪扭扭的打起了盹。
    他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凌厉的视线扫过睡的正香的江遇,真想杀了他,可枝枝会生气。
    睡在床榻上的人忽然翻身,被角滑落下来,谢砚之坐在床边为她重新掖好被子,冰冷的指尖落在她的脸庞,口中无声的念道:枝枝。
    桌上托盘的盖头引去了他的目光,谢砚之伸手拿过,脑中不断浮现江遇掀开她盖头的样子。
    心中泛起一股酸意,他又将盖头重新盖在沈眠枝的脸上,手小心翼翼的解开,月光照映出她绝美的容颜。
    枝枝,我也掀了你的盖头,做我的妻好不好?
    谢砚之弯腰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浅尝辄止的吻怎么够。
    他轻巧的撬开沈眠枝的贝齿,舌尖同她交缠。
    “唔”梦中的女子忍不住嘤咛一声,眉头微微蹙起。
    谢砚之这才放过她的唇,“枝枝”他低声唤了一句,随即捧起她的手亲了亲。
    踏着月色翻出江府,就见路时站在柳树下:“啧啧,你果然在江家,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路时仿佛想到什么,面色惊恐:“你不会去偷看人家”
    谢砚之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你来做什么?”
    路时连忙止住了刚刚的念头,谢砚之怎么可能去偷看人家洞房,这太离谱了。
    “听说你在谢家吐血昏迷,好心好意的去关心你一下,你竟然不在,所以我猜你去了江家,就在外面等你咯。”
    “她已经嫁人了,砚之你别在执迷不悟了。”
    谢砚之停下脚步侧目看向他:“说的话这么有哲理,不若我送你出家?寒清寺渡澈身边还缺个佛侍。”
    提起渡澈,路时就有些炸毛:“谁要去给渡澈当佛侍,那家伙整天满口胡言乱语尽诓骗小姑娘。”
    柳云舒每每梦魇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找渡澈,听上渡澈念一段经,她便能安然入睡。
    哪有这么神奇的事,定是柳云舒看上渡澈的脸。
    想着想着,他又摸上自己的脸:“砚之,我好看吗?”
    回应他的是谢砚之嫌弃的表情,路时更炸毛了:“我是没有你好看,但好歹我在京城也是排的上名的美男子好吗?”
    一早,谢砚之换上官袍进宫面见皇帝。
    “你看看。”皇帝将折子递给他。
    谢砚之站在一侧仔细翻阅起来,脸色恍然:“这明亲王怎么会”
    “难怪陛下不让微臣彻查下去,若真相是这般,微臣实在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谢砚之懊悔的摇了摇头,随即又冲皇帝跪下磕了头:“砚之多谢陛下当日提醒。”
    皇帝精明的双眼打量着谢砚之的神色,这份证据是从夏怀瑾府中发现的,折子又是御史递上来的。
    是谢砚之做的,还是御史那边真的发现了什么。
    “啪——”又是两本账本落在谢砚之面前,“你仔细看看,一本是当年沈家贪污的账本,一本是明亲王当年府上的账本。”
    皇帝神色莫测,负手站在谢砚之面前,并未叫他起身。
    谢砚之翻开账本,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似乎沈家贪污的一些银子数量和王爷府中的账本对的上,但还有一些记的不是很清楚,或许未必是王爷做的,他人陷害也不可说。”
    “那你觉得谁会去陷害怀瑾?”皇帝不急不缓的开口。
    谢砚之面色沉思,过了一会才回道:“当年事发突然,微臣接触朝堂不久实在想不明白,可若是要怀疑起来,三皇子、五皇子、周家、江家都可怀疑一番。”
    皇帝轻笑出声:“爱卿聪慧,这在朝中传开,不若交由你去查?”
    “陛下恕罪,砚之没轻没重从前一心匡扶大夏清明,不曾想朝堂之事风云万变,微臣的能力不足,还请陛下另择能人。”谢砚之又是一拜,语气恭谦。
    “起来吧。”皇帝笑着拍了拍的他的肩膀,“能力虽是不足,但忠心于朕即可。”
    “谢陛下。”谢砚之站起身来,眼中划过一丝嘲讽。
    齐公公这时快步走了进来:“陛下,江遇携江夫人向您请安来了。”
    谢砚之识趣的行礼道:“那微臣先告退了。”
    “爱卿留步。”
    “臣江遇携新妇拜见陛下。”江遇和沈眠枝二人共同朝皇帝行叩头大礼。
    皇帝赐婚第二天进宫拜见是必须的,只是不曾想谢砚之也在这。
    “起来吧。”皇帝坐在龙椅上笑了笑:“还是这般懂规矩,难为你们一大早就过来了。”
    “巧了,砚之也在此处,说起来你们都是一家人了。”
    皇帝的视线在三人之间徘徊,沈眠枝朝谢砚之看去眼中只有兄妹之间的情谊。
    “眠枝/江遇给表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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