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冒牌娘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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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盛夏,池中荷花竞相开放,在莹莹夜色里散发出袅袅清香。

    谢无痕看向池中的“悦心亭”。

    平日里那亭台

    空空荡荡罕无人迹,今日却是灯火辉煌光华夺目。

    池水倒映着璀璨光华,犹如一幅绝世盛景。

    他问:“莫非亭中有人?”

    她却笑而不语,继续拉着他走向孤悬于池中的亭台。

    亭中早已备好茶水与糕点。

    数十盏纱灯错落有致地挂于四周亭柱上,盏盏辉煌、盏盏精巧。

    纱灯的灯罩上还绘有不同图案,譬如新婚夜他们同饮合卺酒、譬如夜幕下他们仰望满天烟火、譬如甬道里他们手牵手并肩而行。

    每幅画里皆是他和她——是他们的来时路,亦是他们共有的记忆。

    谢无痕轻抚一盏盏纱灯,目光微微颤动,心头似有千言,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是娘子画的么?”

    苏荷点头:“以前跟教习嬷嬷粗浅学过绘画。”

    其实是儿时跟娘亲学的。

    他说:“画得真好。”

    又问:“娘子竟然还会做灯?”

    她答:“跟姑姑现学现做的,还望夫君能喜欢。”

    他绕着亭台抚过每一盏纱灯,直至停到最后一盏纱灯前。

    这盏纱灯的灯罩上并没绘画,而是写着几行字:“一心一意,恩爱不疑,愿君心似吾心,不负相思意。”

    遒劲有力的小楷,一字一句,句句有力。

    是表白,亦是承诺。

    是坚定的爱意,亦是不移的情志。

    这无疑在他的脆弱处插入一根定海神针。

    向来克己隐忍的男人禁不住情绪涌动,道了声:“我喜欢,多谢娘子。”说完伸手拉过她,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这一刻的拥抱温柔而激烈。

    令灯火颤动,令月光含羞。

    他说:“愿一生相守,不负卿心。”他的声音也暗哑而温柔。

    而他的肩头,她清丽的眉眼正悄然弯了起来……

    此时荷花池畔的台阶上。

    春兰正在找吴生套话,“既然你说姑爷处处把少夫人放在第一位,那姑爷会不会事事都听少夫人的?”

    吴生一边吃着春兰送的糕点,一边回:“府里的事,头儿自然都会听少夫人的。”

    春兰紧跟着追问,“那若是少夫人想让二郎白日里也能自由进出安心院,姑爷会不会同意?”

    吴生闻言一呛,差点被糕点噎住。

    春兰急忙递上水壶:“我不过随口一问,你咋反应这么大。”

    吴生饮了几口水,缓了缓:“关于二郎的事,下回莫问了。”

    “为何?”

    “这可是头儿的肺管子,戳不得。”

    春兰扁了扁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片刻后又打探:“瓜地那桩命案可查出什么眉目了?”

    吴生继续吃糕点,继续答:“没啥眉目,反正这事儿也不归咱们头儿管,随他们查到哪个地步。”

    春兰有些失望:“你可是进出大理寺的人,这么大的案子竟也未能打听到什么线索?”

    吴生兀地一顿,狐疑地看向春兰:“你这话何意?”

    春兰也立即警惕:“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嘛。”

    吴生擦了把嘴上的糕点沫,故作不经意地问:“你可知阿四在外头放了两百两银子的债?”

    春兰也故作惊讶:“就阿四?他哪来的银子?”

    “你不知?”

    “我如何能知?”

    “少夫人可知此事?”

    “少夫人哪会知晓奴仆私下放债之事。”

    吴生也有些失望,罢了,懒得问了,还是继续吃糕点吧,吃完糕点继续去查茶师的事吧!

    夜色无垠,月华如水,暑热汩汩消散。

    这终将是个充满试探与伪装,却也不失美好与详和的夜晚。

    吴生很快收到关于茶师消息,“头儿,打听到了袁成浩的软肋。”

    谢无痕面色不变:“说。”

    “袁成浩这个老驴子看似脾气硬、性子犟,实则也是个忘恩负义之徒,听闻他少时父母亡故,一直寄居在父亲友人陈吉安家中长大,陈家历代为官,在当地颇有些威望,陈吉安不仅是知府,同时也是一位有名的茶师,对袁成浩视若己出悉心教导,甚至还将自己的女儿陈婉许配给了他,只是二人还未来得及成亲,陈家便被牵连进先帝朝时的一桩谋逆案,致使满门男丁被斩、女眷流放,袁成浩趁机卷走陈家钱财、抛下陈家小姐溜之大吉,后来朝廷大赦,陈婉自流放地返回,想尽办法各处打听袁成浩的去向,只为报当年的离弃之仇,这应该也是袁成浩后来隐居明月山的原因。”

    谢无痕轻笑:“果然是一处绝好的软肋。”

    又问:“可否打听到那位陈婉的消息?”

    “自是打听到了,陈婉现下居住在西边的湖城,如今已年近七旬、白发苍苍,却也是一生未嫁、无亲无故,她一生夙愿便是找到袁成浩,但一直未能得偿所愿。”

    谢无痕从案前起身,冷声吩咐:“将袁成浩押去刑讯房。”

    袁成浩虽被关在狱中,却是吃好喝好,并未被苛待。

    短短数日,形容消瘦的老头子竟还长得圆润了些。

    吴生将他结结实实绑在刑讯房的圆柱上,末了还不忘警告一句:“老驴子,今日保准让你好看。”

    袁成浩满脸不屑:“大理寺狱也不过如此嘛,你们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老夫不带怕的。”

    谢无痕不紧不慢地走进房内,瞟了眼梗着脖子的老头儿,冷冷一笑:“先生自认为没杀人放火、没劫财行骗,自己坐得端行得直,即便是进了大理寺狱,我们也不能将你如何,对吧?”

    袁成浩抖了抖胡须,眸中带着几分得意:“可不就是这样么!”

    谢无痕感慨,“殊不知,先生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袁成浩竖起眉头:“你此话何意?”

    “在先生眼里,我们不过就是一群毛头娃娃,对于陈年旧事查不出什么名堂来,但偏偏,我们却查到了先生的一位故人。”

    袁成浩挣扎了几下,警惕地盯着谢无痕。

    谢无痕继续说下去:“先生可还记得自己的未婚妻,陈婉?”

    一听到“陈婉”这个名字,袁成浩瞬间胀红了脸,随即开始激烈挣扎,但越挣扎,身上的绳索似捆得越紧。

    他气急败坏:“一群狗崽子,你们想要如何?”

    吴生忍不住插话:“我们想要如何,您老不早就知道么?”

    袁成浩歇斯底里大嚷:“老夫不怕你们,你们放马过来便是。”

    谢无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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