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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 30-40(第10/25页)
“在。”
话落,徐闻听的身影便从拐角出现在两人面前。
徐季柏的目光从孟茴面上移开,淡然地投向徐闻听。
“你们怎么在一块?”徐闻听自语一句,但注意力很快被漆黑的楼梯夺走了。
他拧眉道:“黑咕隆咚的,孟茴你跑这做什么,等会你别摔了。”徐闻听走上几步,伸出手,“我扶着你先下去,这楼梯太陡,摔了很疼。”
他自然是知道孟茴夜不能视的,小时候去山里找孟茴的时候就发现了。
徐闻听自己都有一点匪夷所思。
……他之前怎么就能完全不在意呢?明明那么危险。
孟茴听见他的话,下意识地想回头望徐季柏,却又生生被她忍住。
“不用,我自己能。”
“哦,好吧。”徐闻听又抬头望向上面的徐季柏,他自然很奇怪……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一块。
不是他和孟茴出来约会么?
但他暂时没说出口,先走下几步楼梯,再回身去看孟茴,等确认孟茴摸索着的确能下楼了,才放心往下走。
“徐……叔叔你不下去?”孟茴硬着头皮叫出这个称呼。
分明叫了那么多年,可偏偏今日就是让她格外难以启齿。
不知哪个词触到了徐季柏。
叫他微微眯了眯眼,沉沉地望向孟茴,声音哑得骇人,“你先下去。”
“嗯?”孟茴不解。
她先望了一下,确定徐闻听已经走远,才回头问:“为什么?你还有事吗?”
好半晌,她才听徐季柏道:“孟茴,你怎么会觉得你拉了我的手后,我能毫无反应呢?”
孟茴面色空白。
她不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前世虽然说和徐闻听没有夫妻之实,但房事教习却是都看过的……她自然知道徐季柏指的是什么。
片刻,她脸色爆红。
“你你你!”孟茴手都在抖。
“骗你的。”徐季柏含着一点笑走下来,“走吧。”
孟茴简直不想理他。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徐季柏是这样的人!
很坏啊!
比姐夫还……过分!
走下茶楼,徐闻听已经在马车旁等着了。
孟茴戴着帷幔和徐季柏先后走下来。
“怎么这么慢。”徐闻
听散漫地笑笑,直起身,径直走向孟茴,替她理了理衣襟,“排个队回来你不见了,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我……”孟茴仍旧不是特别擅长临时找出天花乱坠的理由。
徐季柏目不斜视地淡道:“她说没找到你。”
孟茴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肯定点头:“嗯。”
“好吧,我的错。”徐闻听说,“刚刚给你……”
“走了,太晚不安全。”徐季柏打断这场对话,面不改色地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直直走上他先前乘的那驾马车。
他的神色实在风轻云淡,若非孟茴知情……她简直要觉得那些大逆不道的旖旎只是她的幻想了。
她沉默片刻,也随徐闻听一并上了车。
待离开的小五回来后,两辆车座便启程。
车内一片寂静,孟茴脑袋还停在刚才的茶楼,晕乎乎的,完全不想说话。
等到了孟府,孟茴下车进府,临跨过门槛时,徐闻听一把撑开小轩窗,探出头来,手一伸,往孟茴方向掷出一个东西,“接着!”
孟茴哪里比得上习武之人耳明目聪,手忙脚乱才接住,细细看过去居然是一块小玉佩。
“刚排队给你买的,回来一看你不见了。”徐闻听笑笑,“回去吧。”
这叫孟茴也没法送回去。
她哑然看向一直无所动静的后车驾,“……有劳,我明日去国公府时折银两给你。”
话音落下,车驾里的徐季柏微挑起一边唇。
那日他送孟茴从国公府回府,买了几块糕点,她也是这么折了银两给他。
不过现在泾渭分明的人变成了徐闻听。
徐闻听自然不肯,还要劝说,就听后面车驾传来一句冷淡的制止声:“可以了,让她回去。”
小叔开了口,徐闻听也不敢再纠缠,只能和孟茴招招手:“明天我来接你。”
不等孟茴拒绝,徐季柏已经叫车夫纵马,两辆车驾缓缓地驶离孟府。
孟茴只得旋身回府。
当夜,孟茴又失眠了。
她没敢再去找阿姐。
毕竟她和姐夫今晚好像有点忙,她路过的时候听见声音了。
孟茴在床上翻来覆去,索性坐起身。
……徐季柏,当真不害怕?
若是掰了也便罢,可若是真成了……
他一介京官,多少人会指摘他,国公府那么重名声的地方,指不定会如何待他。
而且……
她和徐闻听的亲事人尽皆知,最后一朝换成小叔,只怕御史都会参他一本。
孟茴偏开眼,看向窗外。
但她重生一回,遇上徐季柏这般人,日后只要不嫁徐闻听,无论结局如何,也不算枉然了。
/
次日二十五,孟茴由于昨夜睡得太晚,早晨一时没起成床。
她比平时晚了一些,直到巳初三刻才慢慢起身。
出门的时候,孟茴见到了刚才回来的孟邵昀。
他身着官袍,一身酒气,但脚步却实得很,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劲头。
孟茴一早的朦胧睡意全然散去。
昨夜的事,她不能当着一干同僚的面,去下她二叔的面子,但今日既然见了,她定然是要和他算账的。
孟茴冷着脸,快步走上去叫住他:“二叔。”
彼时,一个弯后就是府门。
孟邵昀走另一边的步子一顿,回过身,看到来人脸上就是一喜:“蒙蒙,要出门?哦是了,今日是二十五,是你去国公府的日子。”
“二叔先别关心我,我倒是想问二叔,辰初就该下朝,二叔这是去了哪,现在才回府,还一身酒气。”孟茴冷声道。
孟邵昀现在的光鲜全然仰仗孟茴的亲事,他对孟茴自然堪称客气。
即便声声质问,他也不恼,笑着道:“和几个同僚吃了会酒……”
“是吗。”孟茴道,“若真是吃酒也便罢,只怕二叔吃多了酒,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二叔,莫说我和徐闻听的亲事根本就没定,即便今日定了亲,就算是成亲了,也不是你拿着国公府名头在外撑脸面的理由!”孟茴冷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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