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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妄窥春山(双重生)》 50-59(第14/24页)
会心疼你呀。”
    孟茴安静地听他说完,平顺道。
    徐季柏话音微顿,眉头轻轻蹙:“崔鹤一又和你说什么了?”
    “才不是!”
    孟茴反驳。
    她抿抿唇,从徐季柏怀中离开,直起身,手臂下滑捧住他的脸,很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和你在一起,我说不喜欢徐闻听是真的,说喜欢你也是真的,你不能总是把你置于一个和我不平等的地位。”
    徐季柏没想到让她会说这个。
    “我不是。”
    “你就是。”孟茴说,“你总是在我面前摆出完美的一面,但我也想看看心上人不一样的地方呀。”
    徐季柏瞳色微沉,他哑声道:“或许会很不好。”
    孟茴有点难过。
    徐季柏分明是这样矜贵的人,却
    因为那些人那些事,深则这么不自信。
    她皱皱鼻子,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徐季柏:“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但如果你一直忽视我的心意,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你知不知道?”
    “你不能高高在上轻视我的心意。”
    孟茴小声说。
    徐季柏的心口难耐地悸动、飘荡。
    看见孟茴漂亮的嘴唇张张合合。
    他的爱意溢出得找不到出口,只知道他喜欢得发疯,他这么喜欢孟茴。
    见徐季柏好久没有动静,孟茴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肩膀,“你知不知道了呀?”
    话落。
    她的腰部传一道力,上身一倾,失去重心地砸进徐季柏的胸口。
    后脑被按住,孟茴听见徐季柏有力的心跳。
    是一个毫无缝隙的拥抱。
    好一会,她的发顶传来一道触感。
    徐季柏道:“我的错,给你道歉。”
    孟茴眨眨眼,隋然大方地原谅了。
    “我的字呢?我很期待是什么的。”
    前世,孟茴出嫁前,国公府随便找了不言寺的僧人给她算了一个旺夫的字,没有实质意思,仅仅是个附庸。
    所以孟茴打心眼里觉得,她还从未拥有一个属于她的字。
    因此对此更期待和郑重。
    徐季柏闻言轻笑:“我记得,我信上写得时间分明是,下次回京时。”
    孟茴熟练耍赖,小声扯着嗓子喊:“我不管,欺负人啦欺负人啦,我跑了好远好远过来,徐季柏居然这么一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我!”
    “祖宗。”徐季柏被她逗得心软,指尖轻拍了拍她的后腰,命令道:“伸手。”
    孟茴伸出手,掌心朝上白白放在徐季柏的面前,“做什么?”
    徐季柏没有对此回答。
    他右手锢在孟茴腰上,供她坐稳,左手伸出,垂着眼专心致志地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出字画。
    两个字随着笔画增加,慢慢在孟茴心底成型
    ——其嫄。
    赫赫姜嫄,其德不回。
    徐季柏拍了拍孟茴的发顶,声音沉稳:“并非是望你守德法,只是希望你明道德懂法理,独立健全。”
    “不喜欢的话,我还……”
    “喜欢。”
    孟茴打断。
    她笑盈盈地环上徐季柏的脖子:“喜欢,当然喜欢。”
    /
    徐闻听下午本想补觉,但即便身子已经因为赶路而浑身酸麻,他仍旧睡不着。
    闭上眼,孟茴和徐季柏就在他眼前恍然交替地出现。
    他前世的确是个混蛋,对孟茴做了那样的事,他自觉没有再追求孟茴的资格。
    可他也不认可徐季柏,他能对孟茴好吗?他知道孟茴是多敏感的性格,多不喜欢与人说话吗?
    徐闻听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起来喝了几次水,索性便起了。
    他穿好衣服踏上靴,看向天色已经是傍晚了。
    他估量徐季柏应该已经处理完公务,便准备去他的院子找他。
    内院和二进院中隔了一成片院子。
    还有一小片绣球,长得比别的花草都好,想来是被人仔细照料的。
    徐闻听走风雨廊穿过院子,过了月洞门进了内院,他走到正屋门前敲敲门:“小叔。”
    里面没回应。
    难道在书房?
    徐闻听这么想着,转而又去了书房,可敲门后仍旧无回应。
    他便准备去问问,徐季柏是不是去见客了,也许在会客。
    可正准备走,一道很轻的声音,直直传进他的耳朵:“站好了。”
    是徐季柏的声音,并非以往那样无腔无调的冷硬,这多了几分纵容。
    ……
    徐季柏在给孟茴做饭,但孟茴今日格外不安分,一会说要给他洗菜一会说要给他淘米。
    总之围着他转来转去。
    在锅铲第五次撞到孟茴手肘时,徐季柏终于无奈地开了口,“站门口去。”
    “我不要我不要。”孟茴说,“我要帮你做饭。”
    “西红柿炒蛋先放鸡蛋还是西红柿。”
    徐季柏平静地问,手上不停而专注地翻动锅里的菜。
    这个问题很是把孟茴问住了。
    于是她耍赖:“这个问题我碰巧不会,换一个。”
    徐季柏莞尔:“炒青菜先加水还是油。”
    孟茴觉得徐季柏在为难她。
    “你故意不问简单的问题!”孟茴这么耍赖,伸着脸在徐季柏手臂上轻撞。
    “别闹,锅很烫油烟重。”徐季柏含着不明显的笑意轻勾了唇,一面固着锅铲,一面伸手撑住孟茴作乱的脑袋。
    “没有故意为难你,想做饭晚上教你。”他说着,收回手,拿着碟子盛了菜,递给孟茴,“现在可以有劳孟茴,帮我端个菜吗?”
    孟茴哼哼一声,大方点了头。
    “行叭!”
    不远处的徐闻听看了真切。
    眼睛和耳朵都清楚。
    他有些怔然。
    并非是因为在这个地方看见本该在京城的孟茴,而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孟茴这样鲜活的模样。
    自从孟茴父亲去世后,她总是沉默寡言多着愁苦。
    不说话不出挑,很少表露情绪。
    现在的孟茴,完全地是父亲去世前灵动的模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难说徐闻听现在是什么心情。
    他站在风雨廊下,站到小腿发麻,这才抬步走进院子。
    此时饭菜已经上好了。
    徐闻听喊道:“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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