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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相爷的乡野妻》 45-50(第8/15页)
亵裤。
那紧致有力的大腿上,竟有几处巴掌大的方正暗痕,兰秀娘忽的想起那日在刑部大狱,见到有人给犯人使用烙铁。
她的睫毛颤抖着,伸手抚上那处旧疤。
看起来已经很久了,但肯定是他离开花树村之后。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一点一点的看下去,目光在他脚踝处停留。
两侧脚踝有微微陷进去的环装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是什么,是脚链吗……
这些痕迹都在指向一个事实——他受过重刑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当了丞相,难道不是一路平步青云起来的?
且这疤痕像是刻意处理过,若非这样靠近仔细看,很难察觉。
她忽的想起以前一件小事,梅清臣在有次砍柴时被荆棘伤了背,她心疼极了,药膏不要钱似的厚凃,还埋怨他不知道保护自己,“幸好只是后背,你若是破了相不好看了,我就不要你了。”
眼里又泛起酸来,往事也越发清晰。
她抖着手为他擦拭一遍,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重新钻入被窝里抱住他,觉得他身上有些凉了,又拉了被褥盖上。
她时刻注意着他的体温,不敢睡去,可身体的疲倦已经到达极端,她在确认他的呼吸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平和之后,意志松懈,睡了过去。
梅清臣这一夜并不好熬。
早在身上的银针撤去时,他便有了一点意识,只是眼皮沉的很,他又几宿未眠,便放任自己睡去。
只是睡着睡着,耳边传来秀娘的轻声呢喃,她在叫他的名字。
不多时,身上又贴来一具柔软温暖的身子,滑腻腻的,蹭的他皮肤发麻。
可他又无力做什么。
后来,他觉得有些痒,一个柔软的触感,落在他身上,一路向下,梅清臣不觉呼吸有些重了。
这一晚,他时而沉睡,时而被身上的异样所扰,直到他挣扎着,在第二天的清晨,睁开了眼睛。
他只觉得胸肺处轻松了许多,不似以往的沉闷,呼吸畅通,喉间再无痒意。
他是被涨醒的。
他略一低头,看到一只雪白的腿儿搭在自己腹上,细绸的亵裤搓到了腿根,而他的手,正揉在那处,他松手,看到上面的掌印,他的眼皮一跳,再往一侧看去。
兰秀娘正埋在他颈间熟睡,脖子里因为她的呼吸暖融融的。
她只穿了一件湖蓝的兜衣,因为她的睡姿,几乎掩不住,他好像出现了幻觉,看到了红梅在雪地里绽放,小小一朵,精巧十分,他顷刻觉得腰眼酸麻。
他闭上眼睛,喉咙不断上下滚动。
他是能做大事的人。
向来忍功一流。
不可以。
这一次,他要让她长长记性,明白这世上没有人比他对她更好了的了。
他闭眼,将身上的人推到一边,拿起被子将其卷了卷,自己则闭眼平息。
他将心思引到了朝政,这次争斗过后,大郢的朝廷应该可以平静几年了。
皇上对他的猜忌和打压也应该结束了。
大郢的规章制度已初步制定完毕,有效运转,他也该歇歇了,不然,皇上真以为他做的这些,有多轻松。
况且,是时候彻底解决他和秀娘之间的事。
忽然身边一阵窸窸窣窣,他扭头,看到兰秀娘一张潮红的小脸从被子里钻出来,像是被热的。
耳侧有一丝黑发弯曲的贴在她柔嫩的脸颊,徒增几分媚态,她如今二十有五岁,一切都成熟的刚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只看她一眼,梅清臣便有了复抬之势。
正在他眼中情绪浓稠之时,兰秀娘坐起来,被子滑落,大喜过望。
“你醒了!”
“太好了。”
梅清臣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全毁了。
他这一闭眼,可吓坏了兰秀娘,她立马爬到他跟前,伸手去扒他的眼睛:“相公,你醒醒,相公!”
梅清臣睁开,眼前湖蓝色的布料像是湖水的涟漪,晃的他眼花,他伸手用力推开她,翻身朝向床里。
他声音沙哑,鲜少带了几分烦躁:“我已经不是你相公。”
他这一句瞬间浇灭了兰秀娘刚醒来的好心情。
“你怎么不是我相公,我们是拜过堂的,你不能耍赖。”
兰秀娘靠过去从后面环抱住他,双手牢牢扣在他腹前。
要命。
梅清臣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伸手过去,用力抠起她的手。
兰秀娘也憋着一股气与他较劲,终究是不敌他的力气,兰秀娘的手被拿开,用力之间,她打上了什么东西,引得梅清臣忽然蜷起身躯,痛苦的哼了两声。
兰秀娘一急,立马起身翻着去看。
梅清臣大病初醒,身子绵软,哪里抵抗的住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轻易被她看到了异常。
兰秀娘沉默了。
这……
再往上看,他一张还带着点病态的俊颜,竟生出几分粉意。
“男人早上都这样。”
她大喇喇的说了一句,不甚在意的给他盖上被子。
梅清臣冷冷的投来一瞥,“比不得你经验丰富。”
真是弄巧成拙。
兰秀娘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她连忙解释:“不、不是的,我看的话本子上这么说的,说男人早上都会勃……”
“闭嘴!”梅清臣狠狠呵止她。
兰秀娘不说了,想起他刚才的冷淡,打算说些让他高兴的哄哄他,她举起一只手发四:“梅清臣,你别不信,不管你离开前还是离开后,我从始至终都只看过你一个男人的。”
“但凡我晚去一步,你还敢这样说吗。”梅清臣闷声道,这么多人,他都不知道该嫉妒哪一个,索性想起哪个便说哪个。
“你当初跟董士成……”
兰秀娘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腿上,顾忌到他大病初愈,她没敢用多大力气,他却蜷缩的越发紧了。
她下意识的想提起他七年的离别,但念在他生病的份上,她只提了最近。
“我承认我与萧无砾私会的事是我错了,可我只是想跟他好好告个别,毕竟他救过我,你总要讲些道理。”
“兰秀娘,和离书已经给你了,你跟谁私会是你的事,不必告诉我。”
兰秀娘当没听见,下床穿衣。
她想起昨日麒鸣的交代,既然他醒了,还是要请麒鸣道长过来看看。
她穿过珠帘走了出去。
梅清臣在听到珠帘碰撞的声音便猛地回头,看到空荡荡的房间,碰撞的珠帘,他的心一下子落到底,黑眸也酝酿起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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