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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相爷的乡野妻》 50-55(第4/15页)
清臣,你用你受过的苦来挟持我,那我的七年就不辛苦吗,你知道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在乱世多难吗,你在监狱还有牢饭吃,我却只能啃啃树皮,可我想给我儿更好的,我可以一辈子辛苦,但我不要他也这样,我儿该读书,该知道我不知道的道理,我儿该有一个光明的前途,起码不用像我这样糊里糊涂的活着。”
兰秀娘情绪积攒到了极点,她抡起手臂,毫不客气的朝他脸上招呼过去,力道极狠。
梅清臣被她打的一踉跄,几乎歪倒。
第52章 第 52 章 解怨释结
梅清臣眼周通红一片, 眼里也湿润着,雪玉般的脸颊上迅速浮起巴掌印记。
他想说话。
兰秀娘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在了案上, “你不是想和离吗,你没有胆子签名,我有, 我已经签好了,替你也签好了,既然你我之间总这样因为过去算计来算计去,那也没必要待在一起, 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晞光必须要做你的嫡长子,你要许他来看我。”
梅清臣看着桌上那张纸,眼已赤红,他到底还是玩砸了。
他终于明白, 这世上所有的事都可以算计, 唯独感情不可以。
但此时说什么都晚了,梅清臣拿过那张纸,想都不想就塞在了炉子里, 向她膝行几步,面上是他几乎从未有过的卑微祈求:“秀娘,是我不好, 我不该算计你, 可我也没有别的心思,我只想让你多心疼我,而不是心疼什么别的人。不和离, 秀娘,我们不和离。”
兰秀娘面无表情的又掏出了第二张纸,“我写了好多份,不管你撕多少,我都有。”
梅清臣又将那纸撕碎投入火中,他呼吸急促,快速挨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腰,埋在她的颈窝,没多久,兰秀娘就感到那儿湿润了。
哭,就知道哭!
她心中微微不忍,别过头,让自己强硬下去。
如若不彻底解决这件事,他们两人真没有过下去的必要了。
“我错了秀娘,我千错万错,可我爱你的心从未变过。
当初我万念俱灰,觉得世间只剩下黑暗,没有光,我的信仰不复存在,我的家人不接纳我,当时被爹和你救起,我本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跳河。是你,带我看山水,在我耳边不停的述说,我才觉得也不是不能再活一活。跟你成亲那两年,是我长这么大,为数不多最快乐的时光。村里人都说你离不开我,只有我才知道,是我离不开你。
因为你是我的唯一,我却不是你的唯一……我很怕被你丢弃,所以才总是装作你最喜欢那种男人的样子……”
听到这里,兰秀娘不由得挑起了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那种男人的样子?”
她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忸怩的动了动,声音浓重,有些委屈:“就我刚醒时,不怎么搭理你的时候,那时我只想着快些死去,可你偏偏说就喜欢我那个样子。后来,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便以此为目标。”
兰秀娘表情扭曲,竟然是这样!
“许多事,我不想你知道,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很差劲,我其实没那么风轻云淡,我善妒,我阴暗,我不择手段,我心思歹毒,我不敢告诉你我那些黑暗的想法,我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怕你知道了便不喜欢我了。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让你生了困惑,甚至差点把你推入绝境。秀娘,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往后,我再也不敢这样。那七年,是我对不住你,我知道你的辛苦,是我总控制不住我的嫉心,我不想秀娘心里进别人……我往后会改。”
他抱着她的力道极紧,仿佛要把她融入他其中,他在颤栗,脆弱的仿佛即将折断的嫩竹。
他哭的像个孩子。
兰秀娘终于看到了最真实的那个梅清臣。
可怜、弱小、无助,只想依偎着她。
他彻底将自己的脆弱交了出来,也是交给了兰秀娘一把可以放心的钥匙。
她伸手,抚上他的背,感受到他收紧手臂的力道,终于肯给他一些抚慰。
“相公。”
一声久违的相公,梅清臣疯狂的起身,找寻她的唇,迫不及待的吞下,吮吻,辗转……
兰秀娘慢慢回应着他,暧昧的水声伴着喉间溢出的声音。
兰秀娘仰着脖子,承受着他不再掩饰的霸道与占有欲,她眼睛朦胧,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吃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兰秀娘按着他的身子离自己远些。
“不能。”她道。
“我知道,让我抱会。”
终于两人都平静下来,分坐茶桌两旁,梅清臣也已恢复往日的沉静高深。
兰秀娘向他伸手,“给我”。
“什么?”在这里?
“麒鸣给你调制的方子。”
“敬言给你说的?”
“我猜的。”她一顿,“敬言隐瞒我。”她说的是敬言,冷眼看的却是梅清臣,“你这个人不用心眼是不是没法呼吸,你脑子比别人多很多弯弯绕绕吗?你肯定还有不少事瞒着我。”
“……不敢了。”
狗改不了吃屎,她也不指望他改了。
反正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阴险之人。
起码是真实的。
又走一段,有过路县令带人夹道欢迎。
梅清臣归乡的消息早就从京城传了出来,各路官员早就让人守在路口,若见到他的马车,便带人来迎。
兰秀娘早就见惯了他们青山县县令的嘴脸,以为这些人跟他一样,不过是想从梅清臣这里寻求些什么。
但这些官员却没有她想象中的谄媚之相,反而对梅清臣极为恭敬,请他们到县衙歇息,安排的吃食住行均是最好的,席间,又来不少本地名士,他们的谈话中,兰秀娘才知道梅清臣在许多方面,颇有造诣,为天下人景仰。
兰秀娘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骄傲,她的相公,是个绝世之才。
骨子里,她对读书人是崇拜的,跟他爹从小的教导有关,爹虽爱读书写字,她不愿,他也不曾强迫。
趁此,兰秀娘命人归并了马车,将行礼大都送到梅清臣那辆马车上去,他们坐这辆。
马车走的不快,日出而走,日落而息,很少住客栈,多是歇在各地衙署。
就这样走了十几日,两人还算相安无事,除了喝药的时候,梅清臣一定坚持她来喂。
对于他这份执念,兰秀娘也没跟他计较,不过是喂药而已。
这活她熟的很。
只是这般时候,梅清臣沉静的面容就会变的狰狞,但一会他又收起獠牙,试图恢复平淡,所以脸部表情处在一种极度怪异之中。
兰秀娘也不管他。
直到马车外的光景越来越熟悉,兰秀娘惊然发现,这不是她老家青山县吗。
她去问梅清臣,“你不是回你的故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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