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限制文男主的妻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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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过他,姜芜的脑海中却立马浮现出了此人是谁。

    她亡夫的弟弟,林家二爷林歇。

    既然他说只要自己怀上林家的孩子才能留下,对比于名义上的公爹,姜芜更倾向于和亡夫一母同胞的弟弟。

    丢掉所谓羞耻的姜芜抬起泪眼朦胧的一双眼儿,哀哀戚戚地拉过眼前男人的袖子,“小叔,你能不能借我一个孩子。”

    ………

    贺时晏睁开眼醒来后,对梦中一切仍意犹未尽。

    想来等下次再梦,那可怜的儿媳在权衡利弊之下就该对自己投怀送抱了。

    端着洗漱用具进来的东宫司馔永娘难得见殿下有那么好的心情,难免一问,“殿下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好,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非也,只是梦到了有趣的事。”贺时晏想到梦里的那个女人,只觉得有趣。

    更有趣的是,梦里的他们是公爹和丧偶的儿媳,现实里却是师母和弟子,怎么不算禁忌。

    美中不足的是,要是能梦见的不止是他一人指定更有趣。

    “能让殿下感到有趣的梦,想来肯定很有趣。”

    贺时晏也不否认。

    谢霁快从梦中醒来时,感觉胸口上像是压了块巨石般,在听到她喊的那句话后倏然睁开眼。

    原来让他感到难以呼吸的重物,实际上是原本和他各自盖着一床被子的妻子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被窝里,正枕着他胸口睡得正香,才会让他错误的产生了被藤蔓缠绕的窒息感。

    谢霁伸手想要推开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她细腻的雪白皮肤,几缕发丝虚虚掩掩地落在上面,更添春景撩人。

    他甚至不敢在睁开眼,生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但能感受到抱着他手臂的那处肌肤有多细腻柔软。

    他不禁可耻地想起了那个梦,梦里的她顶着大嫂的身份泪眼朦胧地扑进他怀里,求他要一个孩子。

    喉结滚动间,难免带上了一层暗哑,“夫人,你该醒了。”

    那带着哑意的声线低低的,沉沉的,说是叫人起床,更像是因身体长期得不到纾解的沙哑。

    谢霁喊了几声,那抱着自己的人儿都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将他给缠得更紧了,一条腿更胆大地往他两腿间挤,他又不敢动,只得忍着磅礴的耻意继续唤她。

    “夫人,你该醒了。”

    “醒醒,你该起床了。”

    正睡得香甜的姜芜突然打了个激灵,随后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在对上谢霁那张放大又写满阴沉的脸后,后脊立马窜起一阵寒意地闭上眼睛。

    开始自我催眠的嘟哝起来,“果然,人不能起太早,现在都出现幻觉了。”

    像枕头一样被抱着的谢霁好笑又无奈得再次出声,“我并非是幻觉。”

    “还有,夫人你该从我身上起来了。”

    眼睛倏然睁开瞪大的姜芜才惊恐的发现,她不是在做梦,睡在她枕边的男人也确实是她的丈夫。

    汗毛根根倒竖的姜芜近乎僵硬地低下头,看见的正是自己像条八爪章鱼缠住他的画面。

    她原先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随着被子一道滚落在了地上,现在的她称得上衣不蔽体地抱着他睡,脸腾地红了就要伸手遮他眼睛。

    “你不许乱看。”

    “我不看。”

    “等我说可以看了,你才能睁开眼睛。”又羞又臊的姜芜感受到他的睫毛轻轻划过她的掌心,泛起一丝痒意。

    “好。”他仍是那么好脾气的应着,像是就算姜芜扑上来对他为所欲为,都只是好性子的应一个好。

    从脚底红到耳根的姜芜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时,发现肚兜不见了,也没有理会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往衣柜那边走去。

    等她来到衣柜前,正要伸手打开时,身体如触电般迅速反应过来,昨晚上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来。

    她怎么忘了她屋里头还藏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存在衣柜里。

    而后脚一错,来到了衣箧前。

    正要打开衣箧从里面取出衣服,那藏着人的衣柜门倏然打开一条缝隙。

    一双如鹰隼般猩红的眼睛骤然和她惊恐放大的瞳孔四目相对。

    不远处,是谢霁的声音传来,“夫人,你衣服换好了吗?”——

    作者有话说:最后一次,我明天一定凌晨更[抱拳]

    第30章

    柜门打开的那一刻,大脑空白一片的姜芜清晰的听到了她浑身血液倒流的声响。

    “夫人,你衣服换好了吗?”

    而她身后,是夫君的声音在步步紧逼。

    牙齿咬得舌尖泛起刺疼,指尖一片发颤的姜芜迅速上前关好柜门,“还没,你等下。”

    惊魂未散的姜芜实在是怕极了,季霄等下会不管不顾从柜子里出来,迅速从衣箧里翻出衣服穿上,然后出声道:“夫君,我穿好衣服了,我们什么时候去练武场啊。”

    她也不想去的,这一次算得上是牺牲自我了。

    眼皮掀开后的谢霁坐在床上,垂眸整理着被她睡皱的衣襟,“夫人倒是第一次那么积极。”积极得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也不知道她昨晚上是怎么睡的,抓得他的衣服都像是浸泡在腌坛子里的酸菜。

    手指轻揩鼻尖的姜芜虽心虚,面上一片正义凛然,“你都说我身体弱了,我怎么也得要锻炼好身体才行。”

    谢霁胸膛震动中发出一声闷笑,“夫人此言,言之有理。”

    自从谢霁在蘅芜苑过夜后,每日凌晨都会有丫鬟把他当天穿的衣服送过来,不过这样还是太麻烦了,还是得要在她衣柜里放几件自己的常服才对。

    说到衣柜,谢霁不经意间滑到那间严密闭合的柜门。

    想来等他们离开,藏在里面的耗子就像是挣脱开了捕兽夹,逃之夭夭。

    丫鬟们在主人离开后,就会上前整理房间,将一夜过后仍风韵犹存的花枝撤下,换上新的花卉,又推开窗棱通风换气。

    随着最后一个丫鬟离开,整个房间再度陷入深夜般的寂静。

    确定她们不会再回来后,在床底下蜷缩着手脚,艰难着度过一夜的宋今也才四肢僵硬地从床底下钻出,就算房间里每日都有人打扫,床底仍会积上少许灰尘。

    而他的指尖,正勾着姜芜先前找不到的肚兜。

    沾了灰的肚兜早已不复初见娇艳,反倒皱巴巴成一团。

    指腹摩挲着那件肚兜的宋今也犹豫了一下,忽捻起那薄薄的一片布料放在鼻尖轻嗅,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笑后才松开。

    离开前并没有将那件能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物什带走,而是不舍地扔进床底。

    想到再过不久还会有丫鬟进来,他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往外走。

    只是不是光明正大的从门边出去,是翻了窗。

    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做的一切都落在了衣柜里的一双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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