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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成为限制文男主的妻子》 25-30(第8/14页)
现连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她又不好在重新去衣柜里拿,想着里面不穿也没有什么。
    直到衣服展开,脸颊瞬间红得能滴血。
    虽说她夜里喜着清凉,不代表就要那么的清凉。
    要是她真那么穿出去,就算他再迟钝都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夫人,还没换好衣服吗?”谢霁的声音至外边传来,也让脸颊滚烫的姜芜就算再不轻愿,也得先硬着头皮出来。
    只是两只手抱住胸前,不敢轻易放下。
    仅是一眼,谢霁就耳根通红地转身往衣柜走去,明显是要给她拿件新的衣服。
    要是他一旦打开衣柜,就会发现藏在里面的季霄,在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发现宋今也,最后是她的小命得要交代。
    电光火石之间,顾不上羞涩的姜芜上去拉过他手腕,硬着头皮说:“夜里热,我习惯这样穿。”
    手腕被拉住的谢霁甚至不敢睁开眼看,唯有呼吸不自觉加重,“就算你再喜凉快,穿成这样也未免太凉快了些。”
    或者他更想说的是,不成体统,伤风败俗。
    一件绣着玄都花的长春粉肚兜外面仅披了件织金牡丹薄纱,那肚兜穿在她身上像是小了一号,既遮不住白皙脖间下的锁骨,更兜不住□□,就连纤细的盈盈腰线都露了一截出来。
    轻薄翠羽纱衣藏不住肌理细腻骨肉匀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如云端观花,比起直白的勾引更勾得人抓心挠肝。
    绛绡缕薄冰肌盈,骨香腰细更沈檀。
    根本不敢抬头的姜芜如何不知道她的衣服有多凉快,更害怕他打开衣柜地挤出一抹笑来,“夫君你之前还说过,衣服为载体,人为主体,我在自个房间里难道不是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吗。”
    然后忍着害羞,抬起那细细一根带子快要兜不住的□□和他对视,“还是夫君认为我穿的不雅观,丢你脸了。”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在她出现在柜前的那一刻,只觉得脸颊一热,鼻子往下流淌两行热血。
    又手忙脚乱的用手去堵。
    不是,谁教她在屋里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的!
    她的话,也让手快要放在衣柜门的谢霁指尖蜷缩着收回。
    姜芜害怕他会发现什么,打了个哈欠说道:“夫君,我有些困了,我们睡觉了吧。”
    身形有过片刻僵硬的谢霁点头,随后解下外衫挂在木施上,就往床边走去。
    “啊,夫君今晚上要和我睡吗?”
    “夫人很惊讶?”
    想到房间里面还藏着另外两个男人的姜芜只得把惊讶咽回去,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地疯狂摇头。
    不过说惊讶她是很惊讶,要知道两人之前都是同屋分床睡,他也要为沈听雪守身如玉才对。难不成是到了他要验证自己是不是只对沈听雪行,对其她人都不行的剧情?
    走到九枝灯旁,用银簪挑熄大半烛火的谢霁忽而发出一声轻笑,那声笑意外的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夫人不认为,今日这屋内,委实热闹了些。”
    那张双目如潭,美皙如玉的脸半掩于暗处,好似他什么都知道了。
    心跳如鼓的姜芜掌心冒汗,掩着心虚明知故问,“不就我们两个人吗。”
    说完这句话后,姜芜明显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床底下伸出摸上了她的脚踝,那只手冰冷得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肆无忌惮地顺着她的脚踝逐渐往上。
    又惊又怒的姜芜自然猜到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他是真不怕死,还是胆大啊!
    “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他的关心,就像是一滴清水掉进了烧得滚烫的油锅里。
    窗外的雨落得更大了,狂风噼里啪啦得像是要把窗户都给掀开,院里花草连根拔起。
    “没有,就是我刚喝完水,现在又觉得有些口干了,夫君去帮我倒一杯水来好不好。”姜芜抬起另一只脚,没有丝毫留情的踩上那只手,在他吃疼后迅速踢进去。
    他想死自己不会拦着,但他想死不能拉着她一起死,她还想多活几年。
    谢霁没有说好或不好,只是转过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夜里不要喝那么多水,免得总是起夜,第二天起来也容易水肿。”
    “我知道的,我那不是口渴吗。”并不是真的口渴的姜芜喝了几口后就放下杯子,想到宋今也只怕还会作妖,就问,“夫君,我今晚上能不能睡外侧啊?”
    她是真的怕他那么敏锐的一个人,会发现床底下藏着个野男人。
    在他眼神看过来时,后背凉飕飕的姜芜舔了舔唇,干巴巴的解释,“我夜里喝水喝多了,我担心总会起夜吵到你。”
    谢霁喉结滚动间,刚要吐出“无妨。”他的小妻子已经抱着软枕睡在了外侧,伸手拍了拍另一侧的枕头,“夫君,有些困了
    ,我们睡觉吧。”
    “你先睡,我再去拿床新的被子过来。”他说着,就要重新走向衣柜那边,也瞬间让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指收紧掐进掌心的姜芜在他就要打开柜子拿新时,急中生智道:“前面的一床被子被我弄湿了,夫君和我盖一床被子就好。”
    谢霁没有说话,就只是转过身,用那双清寒泛冷的墨瞳望着她,显然是要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她怎么拿出合理的解释啊。
    实在想不出理由的姜芜在情急之下跳下床,拽过他的袖子就往床边走去,又打了个哈欠逼出一滴困泪,“夫君,我困了,我们睡觉了好不好。还是夫君嫌弃我,都不愿意和我盖一床被子。”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你盖的那床被子太薄了,夜里温度可能会骤减。”谢霁不动声色地松开她的手,径直往放着被子的衣柜走去,也让姜芜的一颗心再次提到嗓子眼,急促不安地伸出手就要再次拽过他袖子。
    “夫君,衣柜里没有被子了。”
    男人没有理会妻子的话,只是薄唇轻启,“有没有,我得亲眼看一下才能确认。”
    躲在床底下的宋今也虽视野有限,也对姜芜过于着急的态度产生了怀疑。
    难不成是她在衣柜里藏了什么?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正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扯过一旁的衣服遮住脸,目露狠厉地握住匕首。
    要是他等下打开衣柜,他就伪装成刺客冲过去。
    否则一旦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满屋子人各怀心事时,身为所有人视线中心的谢霁在走到衣柜前时又走向了一旁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抱出一床锦花绸被。
    “夫人忘了,被子除了衣柜里有,炕柜里也有。”
    “是,是吗,看我这记性都给忘了。”没想到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姜芜才惊觉她已出了一身冷汗,有风吹来,后背泛起一层黏糊冷意。
    已经铺好床的谢霁转过身,一双向来清冷的桃花眼难得染上一抹柔和,“好了,睡吧,你不是说困了吗。”
    “对对对,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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