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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越后救下病弱权臣》 7、有救了(第2/3页)
到中午抵抗饥饿的生存之法。只要捱到正午起床,出门做事,一天就能省下两顿饭,怎么都是划算的。
前头院子升起炊烟,不一会儿就弥开饭香。
宁露吸了吸鼻子,只是瘪嘴叹气。前后院子,她每天都能听见玉娘院子里跟打仗一样,锣鼓喧天,总有做不完的事情。
穿越了才知道,天下女人从古至今就没有过容易的。
伴着饭汤的香气,宁露的肚子咕的一声唱起曲儿。
“得!今天起这么早,又有罪受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能熬到头呢?”
“好想回家。”
宁露把昨天没啃完的半个窝头吞下,洗了手回到床前。
“很好,今天也没有再发烧。”
“那咱们换药了。”
“小明哥,你要真是豪门贵人,能不能给你的救命恩人扔个万两黄金当谢礼啊。”
又开始了。
只要靠近这张床,她就会像中了邪一样自言自语,不知疲倦。
平整躺在床上的男人喘息声骤然放轻,睫羽微颤。
“你不要嫌我话多,你要知道我的脱口秀专场可不是免费能听到的。”宁露完全没注意到那些细微的动作,在床边蹲下,熟练解开包扎伤口的布条。
“怎么也得在某团买一杯九块九的饮品,才能入场。”
那声音逐渐降低,掩饰不住的心虚和尴尬。
“好像是长好了一点。”宁露凑上前去,敛息端详。
少女的呼吸和心脏仅有一线之隔,近乎同频的放缓动作。
半阖的眼皮隐隐抽跳,挣扎半晌,终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回落下去。
宁露全然不觉,只觉得半蹲不便发力,索性换了个跪坐姿势,倾身探到他身上。
药粉在指尖抖动中均匀散落,姜黄色的辛辣味将绽开的皮肉紧紧裹住。
“好想吃烤肉啊。”
宁露吞了口水,委屈呢喃,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又贴近一点。
她很瘦,他也不遑多让。两幅骨架贴在一处,硌得人生疼。
可她是暖的。
纪明的身子终年畏寒,到了秋冬无论多少汤婆子都捂不热。就在她的气息拂过伤口的刹那,零星暖意从胸膛渐开。
嘴唇翕动,无声抿紧。
白皙的胸口上,那层精瘦的薄肌随着药粉融化隐隐抽动。
“应该很疼吧?”
宁露停住动作,抬头看他。
空气凝滞,一呼一吸间,眸光相撞。
她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扬了扬手中的瓷瓶:“你醒了,我在给你换药。”
“你要自己来吗?”
一言既出,宁露在心底冲自己翻了白眼,想也不能啊。
不出所料的,那人眉尾轻挑,似笑非笑轻轻摇头。
躺了这么久,他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似乎也是拿准了他无力反抗,这女人非但没有避嫌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浆洗过的布条贴在伤口处,渐渐绷紧。
她再度倾身,手从他胸脯上方攀过肩颈,布条从他身下掠过。
肌肤相亲,纪明率先红了耳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偏了头。
“你…做什么…”
“包扎啊。”
宁露越过他的颈子向后看,捋直他身后布条上的褶皱:“你一直这么躺着,如果不扯平,会硌得肉疼。”
开口的光景,气流喷洒在颈间,烧红了耳垂。
“离我…远一点…”
“你别紧张。我不会趁机对你做什么的。”宁露轻笑,抬手在他肩膀轻轻一拍,调侃道:“还是太瘦了,多吃点会更好看。”
纪明阖眼,无比后悔自己在此刻醒来。
身侧窸窣,瓷瓶叮当碰撞,胡腾起身。两步之外,又听得桌椅摇晃吱吱呀呀。
砰——
木门被撞开,一阵风刮了出去。门外生出一阵杂乱脚步,哀嚎絮语。
继而脚步渐远,周遭陷入死寂。他昏睡间向神明祷告乞求的清净在此刻如愿。
纪明动了动僵硬的手指,一点点压上胸口。
心脏的跳动仍带着迟滞感,呼吸间延绵出细密刺痛。无论是外伤还是岌岌可危的心肺,都在叫嚣着提醒他又一次的死里逃生。
救了他的……是那个古怪的女人。
他试着梳理昏迷前后发生的事,无奈病重昏沉,脑雾弥散。
思绪乱作一团,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拉不住线头的一端。
木柴劈啪作响,浅浅的药苦味透进屋内。
再醒过来的时候,宁露一手举着汤药,一手掐腰站在床边,如戍边守疆的战士般正气凛然。
“郎中上午出门看诊了,下午才有空过来。你先把药将就喝了。”
药是用昨天剩下的药渣熬得,已经是第三遍了。那药汤的颜色都从深褐色变成了浅黄,说是茶汤都有人信。
纪明初醒,眼中尚蒙着雾气,陷在微微泛黄的被子里。
嘴唇翕动,声音嘶哑,索性把未出口的话吞咽回去。
“那我扶你坐起来?”
“我自己可以。”
他一字一顿说得很慢,虚弱地没有说服力。
宁露也不和他争,把汤药放下,坐在床边,安静看着。
白皙的指尖紧紧扣住床沿,小臂因着用力青筋暴起。
头刚离开床头半寸,那脸色就惨如金纸,哆嗦着躺回原处。
几乎同时,宁露起身,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一手环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稳稳抱起。
她娴熟的这动作仿佛做过百遍。
纪明被这情状震惊,气急败坏又说不出话来,只呼哧呼哧地喘着。
“你…咳咳…”
又惊又吓间,天旋地转几欲作呕,颈子软软往一侧歪去,被宁露一把捞住。
“男…男女…”
“你没事吧。是我动作太快了吗?”
他的挣扎絮语,全被宁露当做痛哼抛诸脑后,开口又是另一个话题。
纪明蹙眉,嘴角下沉,一味垂眼喘着,匀不出半分力气回应她。
良久,勉强回神,哑声道:“放开…”
“你坐的稳吗?”
“放手。”
停顿片刻后,那人应声,带了些悲壮和决绝。
他一手勾住床边的雕花栏杆,一手撑住床板,身体缓缓后靠。
两只手几乎抖成了筛子,刚包扎好的伤口渗出血来。
宁露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却也不想触他霉头由着他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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