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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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

    门被闩着,沈卿尘哑声应她:“快了。”

    “是不是很难受?”江鹤雪贴着门框同他柔声,耐着羞意道。“夫君,我也可以帮帮你。”

    沈卿尘没应声,想来还是不愿。

    “我也情愿的……”江鹤雪又试探着补充。

    门被拉开,他拽着她手腕将她拉进净室,又将门猛地阖紧。

    后背紧贴着金丝楠木的门板,汉白玉的门框染着冷凉的水汽,江鹤雪微微颤栗着,仰脸去瞧沈卿尘。

    青年瞳色发暗,桃花眼眼尾浸着红晕,墨发湿凉,眼睫湿漉漉地垂着:“是你自愿的。”

    冷热水反复地换了几遍,欲念仍压不下,也泄不出,痛苦得令他狼狈又无助。

    江鹤雪点了点头,向下看:“你下回不许这般了……”

    双眸被他一手遮住,他另只手攥着她手腕向下,覆上的一瞬,两人呼吸同时乱了。

    “卿卿,”沈卿尘压低身,寻着她颈窝那枚痕迹啄吻,寒冽嗓音在此时沙哑。“说句话,好不好。”

    “说,你还喜爱我。”-

    再得闲放松时,已至亥时。

    知味观的厨子已来了王府,这会儿江鹤雪窝在躺椅上,边用着碗她煮的酸菜肉丝面,边打量铜镜前拿皮尺量身的沈卿尘。

    “是要做春衣了么?”她嗦着面问。“怎的还要你自己量?该是尚衣局的人来量的。”

    沈卿尘轻“嗯”了声:“你喜欢何种颜色?”

    “春衣……青绿?淡粉?水蓝?鹅黄?”江鹤雪道。“春日,鲜亮些好看。”

    沈卿尘提笔记下,不知垂首在勾画什么,她也没开口惊扰他,边吃边想醉乐居之事。

    醉乐居是新开的酒楼,傅妄今日的模样,却分明是熟客……可他这几日分明是在准备会试,怎会得闲去?还去了许多次?

    江鹤雪百思不得其解,只在细想间惊觉,她因着少时情谊而分外信赖的友人,也变化了不少,不容她再信赖了。

    还有沈卿尘今日缘何会突然出现在醉乐居,情绪与举止都这般异常。

    江鹤雪盯着他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若是他能主动开口说,同她撒娇便好了,她也不必在这处费神想。

    问他,他也只会说“无妨”,还会将自己的情绪克制粉饰得更完美,更让她挑不出破绽。

    “患得患失的小笨鱼。”她碎碎念了一句,实在是想不出他缺乏安全感的缘由,又畏难地放弃,去想醉乐居。

    回魂香确乎是今日意外之喜,若是对江鹤野有用便好了。

    还得再去一趟醉乐居。

    她想得出神,连沈卿尘何时走到她身边了都不知。

    “在想什么?”他俯身问。

    “醉乐居……”——

    作者有

    话说:「1」改编自《教童子法》

    第56章

    与他对上视线的瞬间,江鹤雪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沈卿尘喉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想醉乐居的什么?”他问,淡漠嗓音被放得温和无害。“异域的曲子?”

    说错的话收不回了,江鹤雪只好摇头。

    “奏乐的伶官?”

    她还是摇头。

    “傅妄?”

    江鹤雪连连摆着手:“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沈卿尘不依不饶。

    “……毕罗!”江鹤雪脱口而出。“我在想那个异域的美食。”

    “我记着,你们要的是羊肉毕罗。”沈卿尘轻笑出声。“琼琼莫非不好羊肉?”

    “我又没说我想的是羊肉毕罗。”江鹤雪语塞片刻,梗着脖子道。“我就好奇那种食物,肯定也有别的馅料嘛!”

    她这幅模样,活像一只被惹急了,开始呲牙咧嘴地冲他哈气的小猫。

    沈卿尘禁不住笑了下,手覆上她发顶,轻轻揉了揉:“猫猫。”

    江鹤雪骄矜地微抬下颌:“喵喵。”

    心中的郁火霎时消了,面容也舒展开,沈卿尘弯唇,抱住她。

    “不生气了?”江鹤雪顺势偎进他怀中,拱了拱他。“小神仙鱼?”

    沈卿尘摇头。

    她这幅模样,谁还舍得对她置气。

    “下回下值给你带。”他只是说。

    “不顺路吧?”江鹤雪想了想方向。

    “不顺路也可以带。”他纵容道。

    “那我还要旁的,”江鹤雪眼珠微转,恃宠生骄。“要南二街果糖斋的蜜饯金桔、北二街的炸元宵、东四街的杏仁酥,还想要年关大宴上做过的核桃酪!”

    “馋猫。”沈卿尘被她逗笑了,垂首蹭蹭她鼻尖。“这般贪食,不好克化。”

    “不管,反正夫君会陪我散步消食。”江鹤雪蹭回来,盈盈。

    “好。”沈卿尘应下,轻啄吻她唇瓣,笑意温柔。“那要回家,我只送家里。”-

    但江鹤雪接连几日并未得闲回府。

    一来是阮月漪与姜星淙的婚期定了,定在三月中旬,她要着手给密友做添妆礼。

    二来是江鹤野也要过生辰了。他生辰在卯月廿九,四年一回,今年刚好有。

    其实少时,大多年份卯月只到廿八时,镇北侯不许给江鹤野贺岁,江鹤雪就悄悄去膳房煮长寿面,偷偷给他庆生。

    有回还被家中庶子告发,镇北侯罚他们跪了一宿祠堂,但对姐弟二人都毫无警示作用,反倒让他们更亲近了。

    分别的这些年,江鹤雪每年的生辰礼都有给他准备,此番做着香囊,越想越对他失忆一事感到惋惜。

    瞧瞧漏刻,见时辰尚早,索性戴上幕篱,去了醉乐居。

    醉乐居内,衣香鬓影,鼓瑟声声,热闹得一如当日,老鸨也挽着谄媚的笑容迎上来。

    “我想问问回魂香。”江鹤雪将银锭递到老鸨手中。“当真有恢复记忆的功效么?”

    但老鸨支支吾吾,聊了许久也漏不出丁点信息来,她只得买了盒,打算回去自己拆。

    “是了,还想同您问问傅公子。”回魂香问不出,这一趟江鹤雪也不想白来,又递了一枚银锭去。“他近日可有再来过?”

    老鸨收了银锭,但摇头:“客官的私事,妈妈我怎好擅自往外讲?”

    “妈妈有所不知,”江鹤雪手指压住银锭另一端,不让她收,信口就编。“傅公子要同家中小妹议亲,我为人姊,自要考量品行。若是您今日不通融一二,我们自难容忍郎君花天酒地,届时若婚事告吹了,传出去,您醉乐居的名声可也不中听了,是么?”

    老鸨神色有一瞬的犹疑。

    江鹤雪趁热打铁:“我也不多问,无意窥探傅公子私事。只想问问,傅公子约摸几日一来?来了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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