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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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了,我都看不出她是何意。”

    沈卿尘环住她的肩,安抚地摸了摸:“稍歇歇,莫急。”

    “睡一会儿。”江鹤雪看得头筋隐隐作痛,向他怀里拱拱。

    沈卿尘说了声“好”,倾身将香筒中的雪中春信熄了,为她换安神香。

    “不要这个。”江鹤雪止住他,倦声。“我离京前新按着北玄的古方合了支,比寻常的效果好些。要那个。”

    沈卿尘知晓她说的在何处,又耐心地应了声“好”,为她换了心仪的点燃:“睡吧。”

    “我想枕你腿上。”江鹤雪往他怀里拱了几回,都觉着不如意,软声。

    沈卿尘无言,但抱着她的手也没松。

    “夫君。”江鹤雪对他这默不作声的态度已了如指掌,熟稔地撒娇。“夫君最好啦。”

    她勾着他小指晃了晃,沈卿尘压着她半边肩,让她枕到自己腿上了。

    但江鹤雪调了调姿势,总觉着脖颈不大舒适,又问:“夫君,你把腿叠起来好不好?”

    沈卿尘仪态永远是规矩的,从不这般坐。

    江鹤雪拉着他的手亲了又亲,他才依言照做,叠起腿,重扶着她枕下,又为她将发髻上碍事的发钗取了。

    舒服了的少女抱住他的腰,蹭了蹭便寻到了合宜的姿势,脸往他腰腹一埋,困倦得分不清这会儿并非是午歇初醒,软着嗓子同他说了句“我爱你”。

    呼吸便变得均匀绵长了。

    但沈卿尘却不那么好受了。

    暖春的衣衫不厚,她手臂紧紧环着,鼻尖卡在他腰前,轻软温热的呼吸落下,那层布料似是起不到任何阻隔效用。

    那句猝不及防的告白也在耳际久久不散。

    取了发钗的乌发柔滑倾泻,丝丝缕缕覆在他赤露的手背和腕骨,肌肤痒,心尖也痒。

    原是不该在此时碰她的。贴得这般近,京中多日未曾相见的思念早已难耐,他想垂首,向她索吻,与她亲密。

    可她在安歇。而偏偏他须得以单手环着她肩膀,护着她后颈,以防马车颠簸,对她有所惊扰冲击。

    沈卿尘定了定神,另只手取过案上那张绣图,试图转移神思。

    只是这般一取,才惊觉其上竟多了许多半成的图样,他微一敛眉,想到什么,又将绣图向香筒下放了放。

    不多时,方才露出半截的图样便清晰地跃然图上了,他取回,重新观察着新的图示。

    背面的菱格果然是镇北侯府的布局,新的图示细细地标注了院落,还添了行小字:“证据。”

    画了一支小箭头,指到那串“东南”的字。

    除此之外,还多了两个小图样,其中一个沈卿尘认出,是江鹤雪那串紫牙乌项圈。

    另一个像是将这串项圈做了改造,只余最大的那颗紫牙乌不动,缠枝纹镂琼花的金丝被折成另一种繁复的纹样,但意义不明。

    只附了一句古北玄语,他看不懂。

    沈卿尘又反复检查了几遍新浮现的图样,没再瞧出其他,只是忽而想——

    难怪有江涛那般蠢笨愚钝的生父,江鹤雪和江鹤野还这般聪慧,原是侯夫人一己之力。

    他放下绣图,重垂眼看江鹤雪。

    她窝在他怀中睡得安稳,素日清媚里带着狡黠的凤眸此刻阖起,纤浓的睫毛微微上翘,落着暖阳金黄的光点。

    看着看着,沈卿尘唇角不禁地上扬一点,启唇,极轻地唤了句“宝宝”。

    而后将她稍抱紧一分,笔挺的脊背放松下来,靠着车壁,于浅淡的熏香中,同她一并小憩。

    似是一同去江州游玩一般闲适自在-

    凉州的水患态势比想象中严峻,也因此更显诡异。

    因着春日并非暴雨多发的时节,凉州又并非成日阴雨连绵的西南,梁河支流极少,且两岸植被茂盛,照理如何都不该发这般水患。

    但水患已发,当务之急定是赈灾。

    沈卿尘忧心实地勘察危险,多变故,遑论如何都不允许江鹤雪去,因而一行人下榻驿馆后,她便主要同知州共商资源调配。

    巧的是,凉州知州田榆,是傅娴的夫婿,几经交谈,江鹤雪觉他为人忠厚,办事也井井有条。

    “凉州天灾频发,遑论下官如何整治都难以避免,万盼此次能安稳度过,民心安定才好啊。”田榆知她与傅娴是闺中旧友,话也多说了些。“内人先前还念叨王妃多次,待事态缓和,愿王妃赏脸小聚。”

    “好啊。”江鹤雪松快地笑应。“岁末听闻令爱将满周岁,也该备礼……”

    “周岁?王妃是听何人所言?”田榆不解地开口。“小女上月已满三岁,是妻弟幼女去岁末满了周岁。”

    妻弟幼女?傅妄成家了?

    江鹤雪怔愣地问出心中所惑,得到田榆肯定的答复,并着一声叹息:“妻弟命苦,发妻早逝,留下的一儿一女,全靠妻弟拉扯大。”

    江鹤雪淡淡地应了声。她不在意傅妄,只是一想他已成家,还要生事让沈卿尘误会自己与他有私情,害他们之间错过了那般久,顿觉一阵恶寒。

    恶寒过后,便是翻涌而来的思念。

    她现下白日里和沈卿尘几乎见不着面,各自奔忙,只有晚间她半梦半醒时,感受到床铺微微下陷,方知他赶回陪她。

    但待到她翌日转醒,寝被已是空落落的,暖热的温度不散,却是他临走前贴心地为她放的汤婆子,不是他的体温。

    同田榆草草告了别,江鹤雪便不顾雪兰劝阻地往梁河河堤去,迫不及待地去见沈卿尘。

    河堤已重修加固了大半,她来时徭役正短暂地休憩着,却个个愁眉苦脸,堤长上前,勉强地撑起笑容向她见礼。

    “发生了何事?”江鹤雪为他们这幅模样而震惊。“是灾情又有恶化?生了疫病?”

    堤长摇头:“王妃宽心,河堤约摸两日便能加固好,殿下卜算过,未来几日都是晴日,不必忧心。”

    “那是在为何事烦忧?……殿下呢?”江鹤雪环顾了一周,未曾见到沈卿尘,问。

    堤长欲言又止。

    “说话!”江鹤雪敛眉,可人人噤声。

    “殿下……是那个像画里的神仙一般漂亮的哥哥么?”诡异地静默里,有一道脆生生的童音响起。

    “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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