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父留子N年后被发现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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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虞思邪和夕桐的目光从惊诧变成了调侃。

    几个从自家夫人那里得知虞夫人不喜欢夕桐的老总来找她交谈,态度极其恶劣,上下打量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件已经被遗弃的商品。

    有甚者,直接将手伸向夕桐。

    这些出格的行为自然都落空了,陪在夕桐身边的虞思邪就像是一堵大墙将所有的伤害挡了回去。

    男人周遭的气场愈发低沉,就在他想带着夕桐离开时,慈善拍卖开始了。

    “没事。”

    丝毫没有把这些伤害放在心上的夕桐,挑了个不太打眼但又舒服的位置坐下。她还挺喜欢这场晚宴的会场布置,加上心情不错,想继续留下。

    拍卖会一开始进行得非常正常,空气里漂浮着些许慵懒的富足感,直到那件翡翠项链的出现。

    项链静静地躺在黑色丝绒上,玻璃展柜的灯光精准地打在它身上。那不是普通的绿,是极地冰川下沉睡了万年的幽绿,光泽浓烈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每一颗蛋面翡翠都饱满圆润,毫无瑕疵,用细密的钻石围镶着,众星捧月。它是来自某个没落皇室的旧藏,底价高得足以让场内大半人悄然息声。

    竞价在几位藏家之间平稳攀升,数字优雅地滚动,像一场心照不宣的绅士游戏。

    然后,她举了牌。

    不是微微抬手,而是手腕平稳地扬起,指尖优雅地虚点。主持人的声音立刻捕捉到她:“虞夫人,出价有效。”

    所有人的目光都微妙地偏移了。

    虞夫人坐在最前排,穿着一身墨绿色丝绒长裙,头发挽得一丝不苟,耳垂上两颗不大的珍珠温润生光。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无志在必得的锐利,也无炫耀财力的张扬,平静得像只是拍下一盆合眼缘的花。

    有人加价。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再次举牌。幅度、姿态,与上一次分毫不差。

    价格攀升到了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竞争对手是一位以收藏珠宝闻名的富豪太太,她再次举手,脸上已带了点较劲的意味,看向虞夫人的方向。

    场内静极了,香槟杯停在唇边,无人交谈。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无声的、逐渐绷紧的弦。

    虞夫人没有回头去看那位竞争者。

    她只是微微侧过身,看向坐在角落的夕桐。

    捕捉到夕桐眼里看珠宝的欣赏眼神,虞夫人极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宠爱。

    她转回头,在主持人询问“还有没有出价”的尾音里,第三次举起了号牌。

    她没有直接报出一个更惊人的数字,只是用那平稳的手势告诉全场:无论对方出多少,她都跟,并且碾压。

    这是一种绝对的、沉默的霸气。

    竞争对手放下了号牌,笑了笑,表示放弃。或许觉得不值,或许是被这种姿态所慑。

    槌音落下。

    “成交!恭喜虞夫人!”

    短暂的寂静后,掌声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热烈,掺杂着惊叹与窃窃私语。

    虞夫人这才缓缓起身,仪态万方。

    她并未第一时间去办理手续或查看那件天价珠宝,而是走向了夕桐。

    聚光灯追随着她,全场目光也追随着她。

    虞夫人走到夕桐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不高,却足以让近处的人听清,语气温和却带着磐石般的重量:

    “这颜色很衬你。年轻人,就该有些亮眼的东西。”

    第44章 还欠缺哪些关键指标?

    那串天价翡翠落槌的声响,在昨夜的金色大厅里散去,却在第二日的贵族圈层里激起了更为汹涌的余波。

    虞夫人那只平稳举起号牌的手,被无数人反复描摹、解读,最终汇聚成一个清晰无比、不容置疑的信号——

    虞家那位向来眼高于顶、严苛挑剔的夫人,对她这位舆论中心未来的“儿媳”,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这并非空穴来风的臆测。

    有目击者信誓旦旦地描述虞夫人是如何在落槌后,第一反应是走向坐在不起眼角落的夕桐,那眼神里的温和与不容错辨的维护,是做不了假的。

    更有人复述了那句清晰的“这颜色很衬你。年轻人,就该有些亮眼的东西”,这话里的亲昵与纵容,几乎等同于一份公开的认证文书。

    以往那些关于两人不睦、夕桐出身不明的窃窃私语,在这价值连城的“认证”面前,顷刻间烟消云散。

    茶会、私宴、马场休息室,所有隐秘的交际场合,话题都绕不开这件事,结论高度一致:

    夕桐未来虞家少奶奶的地位,稳了。

    她不仅得到了继承人的青睐,更赢得了掌权婆婆毫无保留的撑腰。

    这风向的转变,带来的最直接效应是生意场上的绿灯。

    翌日,海城集团——此前虽崭露头角却仍被某些老牌势力谨慎观望的商圈新贵——仿佛忽然被推进了聚光灯下。

    原本拖延许久的合同审批流程奇迹般地加速,几个卡在关键环节的重要项目相继传来落定的好消息。

    以往需要夕桐费尽心思约见、对方还时常借口推脱的银行家和基金合伙人,如今主动致电,语气热络地询问是否有融资或合作的需求。

    宴会的请柬雪片般飞来,每一封都特意标注期盼她的莅临。

    世情如此现实。

    虞夫人的一掷千金,被普遍解读为力和集团对海城集团的强力背书。

    与夕桐做生意,便是间接向虞家示好,这成了圈内心照不宣的共识。

    即使远在W市,海城集团的门庭,一夜之间变得车马盈门,生意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兴隆态势。

    ……

    然而,在这片突如其来的繁华景象中心,夕桐本人却异常清醒。

    虞思邪因这桩轰动事件顺势加强了对她的追求攻势。

    每日准时送达办公室的珍稀花束,高级餐厅的烛光晚餐邀约,甚至是以合作考察为名的私人旅行安排,比以往更加密集和高调。

    但夕桐统统拒绝了。

    她收下了虞母的厚礼,那是长辈的赏赐与认可,于情于理她都需感激。

    她利用了由此带来的商业便利,这是她作为企业决策者必须为集团抓住的机遇。

    然而,对于虞思邪本人,她心底始终保持着清晰的界限。

    同住一个屋檐之下的亲昵是一回儿事,但真正的爱情是另一回儿事。

    虞思邪送来的鲜花被分给了办公室的员工,他的邀约十次有九次被她以工作繁忙为由婉拒。

    夕桐的疏离与虞家的热切形成了微妙对比,很快引起了外界的注意。

    八卦周刊开始揣测这对“豪门金童玉女”的真实关系,社交媒体上涌现出各种猜测:

    究竟是夕桐不识抬举,还是另有隐情?

    面对愈演愈烈的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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