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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去父留子N年后被发现了》 80-88(第3/13页)
一进门,他就从佣人闪烁的言辞和虞父虞母凝重的神色中,拼凑出了雪迎住进家里以及她声称孩子是虞思邪的惊天消息。
虞子彻先是难以置信,随即一股被愚弄、被背叛的怒火猛地冲上了头顶!
他一直以为雪迎对他若即若离是矜持,是他还没彻底打动她,他甚至还在为之前“连累”了她而愧疚!
结果呢?她竟然爬上了他哥的床?!
还怀了孩子?!
那他虞子彻成了什么?一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笑话?一个她用来接近他哥的垫脚石?!
嫉妒和屈辱像毒火一样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甚至忘了自己之前的混账行为,只觉得是雪迎给他戴了一顶硕大无比的绿帽子。
当晚,他趁着虞父虞母等人都在各自房间,怒气冲冲地闯进了雪迎暂住的客房。
雪迎正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凸起的小腹,盘算着下一步,被猛地撞开的门吓了一跳。
“虞子彻?你……”
她话未说完,虞子彻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双眼赤红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雪迎!你这个贱人!”他低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你他妈告诉我!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你竟敢耍我?!拿我当跳板去勾引我哥?!”
雪迎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住了,但随即强自镇定,试图甩开他的手,维持着受害者的姿态:“虞子彻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孩子……孩子就是你哥的!是你哥强迫我的!”
“放屁!”
虞子彻猛地将她往后一搡,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我哥会看得上你这种货色?你他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说!是不是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啊?!”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雪迎也急了,尖声反驳,她最恨别人质疑她的手段和魅力。
两人在客房里激烈地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虞子彻口不择言地辱骂,雪迎则哭诉辩解,夹杂着对虞子彻无能、纨绔的讽刺。
混乱中,虞子彻用力推了雪迎一把,想让她清醒一点。
雪迎穿着柔软的室内拖鞋,脚下不稳,被他这么一推,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后踉跄,腰侧重重地撞在了身后坚硬的红木梳妆台尖角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剧痛瞬间从腰部蔓延至整个腹部,雪迎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顺着梳妆台滑倒在地毯上,身下迅速洇开一滩刺目的鲜红……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佣人和被惊动的虞母虞父。
看到客房内的景象,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快!叫救护车!”虞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救护车呼啸而来,将昏迷的雪迎送去了医院。
急救室外,虞子彻像失了魂一样瘫坐在长椅上,脸上毫无血色。
他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走了出来,遗憾地宣布:“病人腹部受到猛烈撞击,引发急性大出血,胎儿……没保住。”
虞子彻浑身一颤。
当雪迎从麻醉中醒来,得知孩子没了,先是崩溃地大哭,随即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住被虞父强压着来医院的虞子彻。
虞子彻看着她苍白虚弱、充满恨意的脸,又想起那个莫名其妙没了的“侄子”,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
他猛地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决:
“医生!做亲子鉴定!现在就做!用流产物和我,做DNA鉴定!我一定要知道,这个孩子到底他妈的是谁的!”
这一次,没有了孕妇本人的阻挠,鉴定程序得以顺利进行。
几天后,冰冷的鉴定报告出来了。
白纸黑字,确认了流产物与虞子彻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孩子,确实是虞子彻的。
这个结果,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虞子彻的脸上,也彻底撕碎了雪迎最后一点凭借孩子翻盘的妄想。
真相以最惨烈、最不堪的方式,大白于天下。
虞子彻看着报告,跌坐在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而病床上的雪迎,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所有的算计、野心和挣扎,似乎都随着那个不该来的孩子,一起流逝殆尽了。
……
医院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血腥气。
雪迎躺在苍白的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要白上几分,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只剩下一个脆弱不堪的空壳。
流产和真相的揭露,双重打击之下,她连怨恨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夕桐走了进来。
她没有带花,也没有带任何补品,只是安静地走到床边。
雪迎的眼珠动了动,瞥见是她,嘴角扯出一个嘲讽又无力的弧度,声音沙哑:“来看我笑话?夕桐师姐现在满意了?”
夕桐没有在意她的刺,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目光平静地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不是来看笑话。”她顿了顿,“虞子彻把鉴定报告的事情,告诉我了。”
雪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闭上眼,不愿面对。
“我也知道了一些你家里的事。”夕桐的声音很轻,没有同情,更像是一种陈述,“你母亲……还有你父亲。”
雪迎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被窥破不堪过往的狼狈和愤怒:“你调查我?!”
“不需要特意调查。”夕桐迎着她的目光,眼神清澈,“虞子彻为了推卸责任,把你家里的情况嚷嚷得人尽皆知。而且,你之前住在家里,多少也能感觉到一些。”
雪迎咬紧了下唇,别过头去,肩膀微微颤抖。
那些她拼命想要掩盖的、来自原生家庭的污泥,最终还是被赤裸裸地摊开在了她最不想让其看到的人面前。
病房里陷入沉默,只有医疗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过了许久,夕桐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和:“其实,我们有点像。”
雪迎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夕桐并不在意,继续缓缓说道:“我父母去世得早,家里那些所谓的亲戚,想的不是怎么帮我,而是怎么瓜分我父母留下的那点东西,把我当成拖油瓶。最艰难的时候,我也曾经觉得,全世界都欠我的,所有人都不可信,只有抓住实实在在的钱和权,才能活下去,才能不被欺负。”
雪迎的身体不再颤抖,她慢慢转回头,有些愕然地看着夕桐。
她从未想过,这个看起来一帆风顺、备受宠爱的女人,也有这样的过去。
“我记得,大二那年暑假,为了凑够下学期的学费,我同时打了三份工。白天在咖啡馆端盘子,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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