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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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名字看了一圈,都未看到隔壁的名字。

    果然没考上,康竹青想。

    回到家,康竹青终于可以畅所欲言,“你今日想吃什么,阿娘都给你买。”

    石土也附和,“对对对,不管是羊肉还是五花儿,只要你想吃,今日不管多少钱都给你买。”

    “我待会去学堂领奖学金和毕业证,我用奖学金买,我买些肋排回来吧,阿姊爱吃。”

    “好好好,我儿真是长大了。”

    夸完了石头,康竹青又忍不住说起隔壁,“这次技术学堂都没考上的有几人啊?”

    石头回忆了一下,“不多,不超过十个反正。”

    石土:“这技术学堂都没考上的,确实不是块读书的料子哈。”

    石头说了句实话,“那是没认真学,那些题又不是说多难,平时只要认真听了不至于技术学堂都考不上。”

    兰娘在学校领了奖学金,第一名有足足半贯钱。

    兰娘已不是以前的兰娘,她现在学聪明了些,她先是将一百文递给左莜,表示暂时放在这里,算是升学以后的学费,以防万一,剩下的才拿回家。

    还剩下四百文,她也不会全部上交,自己留了两百文,打算时不时的给自己和月娘买些肉吃。

    只要阿娘和阿父不满,她都不用搬出县主,只需要说出左西席的名字,他们瞬间就能老实。

    兰娘揣着钱来龚静秀的摊子上买肉,这是她第一次来买肉。

    龚静秀的女儿步伊也过了升学的分数线,兰娘平时没少帮忙讲题。

    龚静秀死活不愿收钱,还是兰娘硬塞,“您就收了吧,也让我试试用自己挣的钱买肉的滋味。”

    龚静秀这才愿意收钱。

    收了钱,她问兰娘,“兰娘,升学以后你有想过做什么呢,升学以后的选择可多了呢。”

    兰娘含蓄的笑了笑,“大概先从白直做起。”

    左西席与听雨西席同她聊过,从白直做起算是在基层锻炼,将来有的是机会提上来。

    龚静秀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步伊信誓旦旦地说。

    她要学医。

    龚静秀愁啊,她家女儿怎么想学这个呢,升学毕业以后那么多的选择,西席,管事,白直。

    怎么就想去学医呢。

    学医多辛苦啊,要背的书那么多,到时别人都毕业了,她还在医院里学呢。

    龚静秀甚至搬出学医要解剖尸体的事情来吓步伊。

    谁知道步伊完全不为所动,“阿娘,我从小看你杀猪,怎么会怕解剖尸体呢,都是骨头和肉,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龚静秀:这倒也是。

    步伊上前一步抱着龚静秀的手撒娇,“阿娘,你就让我去学吧,我想学医,我真的想学。”

    第67章

    寒潮有火炕, 棉衣可抵御,粮食短缺尚有土豆红薯充饥。

    但唯独这瘟疫,林肆将书中的症状写了下来交给祝时溪, 到现在才终于有了判断。

    古代出现过的瘟疫有四种, 鼠疫、伤寒、天花、瘴疫。

    各自的症状皆不相同。

    但《烽火逐鹿》的作者显然没在这方面仔细考据,导致寒潮时期的瘟疫又像伤寒,又像瘴疫。

    也许是为了圆回来逻辑, 还真让祝时溪找到了此病的名称。

    祝时溪称此病为伤疫。

    祝时溪带着唐行, 手里拿的是五更天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古籍医书,对着林肆款款而谈。

    上面的字写的密密麻麻不说,甚至都没有标点符号, 林肆看的有些头脑发胀。

    林肆听也听的昏昏欲睡,“应该用什么法子来治?抗生素?又或者是别的?”

    祝时溪这才停了, 说:“用黄莲、葛根,外加陈醋服用,可治,病从口入,主要是因为污染的水源和食物传播。”

    这倒是实话, 寒潮让百姓颗粒无收, 为了生存什么都吃,自然也不会将水烧再喝。

    说起是瘟疫, 但绝大部分人并非因瘟疫而死,而是营养不良, 没能抗住。

    林肆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可控的。

    确定了病因, 以及治病的法子,准备工作就好做许多。

    从外面大量收购葛根以及黄莲,再烧些石灰粉用于消毒, 作坊制作口罩,手套。

    唐行跟着祝时溪,他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地说:“为何县主如此肯定一定是伤疫呢,若是别的病症,岂非白忙。”

    祝时溪背对着唐行:“县主是不会错的。”

    土豆和红薯收成极好,林肆按照一文钱一斤的价格给百姓收购,还被百姓们严词拒绝。

    种了这大半年,他们也明白这土豆红薯好种,收成更是好,是卖不起价的东西,而且这东西本就是县主给的,要多少都拿去便是,怎么还能收钱呢!

    对此衙役沈泰表示县主说了按规矩办事,一文一斤就是一文一斤。

    收好的土豆和红薯全部储存好,到时寒潮来袭,分发出去,笼络民心。

    *

    待到冬日里的雪飘到县主府的檐下,林肆才猛然惊觉,她马上要十六岁了。

    再有两个月,等年一过完,就是天下大乱的开始。

    少女出落的高挑,打扮还是如同儿时那般随性,发髻上只绑发带 ,一双鹿眼清澈见底,但细看,已有几分凌厉神色,当她凝神看人时,眼神中沉淀着不符年纪的锐意。

    梁年望着林肆没说话,过了好几秒才说了句,“县主长高了。”

    快和她一样高了。

    林肆勾了勾唇角,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得意,“我就说,我一定会在身高上追上你的。”

    林肆对自己的身高十分满意,按照现代的身高数据来看,她现在大约167左右,将来还会再长,应当是能长到170的,和她在现代的身高差不多。

    钟地厌抱着一沓资料进来议事,梁年转过头去,不自觉打量了起来。

    原因无他,钟地厌也长得这般高了!

    钟地厌现在十四岁的年纪,身量修长,往哪儿一站如同青竹拔节,硬生生的比一同来议事的郭自与羊以冬高出一截来。

    梁年方才感叹完林肆的变化,如今又来一个。她忍不住腹诽:这两个孩子怎么尽长个子。

    梁年再细看,发现常年训练并未在他身上留下风霜的痕迹,肌肤依旧白的如同冷玉,那张脸非但没长残,反倒越发精致起来,偏生这样称得上漂亮的一张脸,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得违和。

    林肆在心中称赞一声:不愧是连续几年蝉联数人心中最好看的少男榜首,虽然这位置中间一度差点被徐绰与尹笙抢了去。

    三位五更天将资料摆满了林肆议事的桌子,这里是整个熙河路的知州,县令的资料。

    大宸建国初期没能将南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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