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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170-177(第8/10页)
好, 也与她们这些奴隶毫无关系。因为她们是主家的私人财产,严格来说,都算不得是人。
她知道,就算新帝再仁德,也管不到他们这些奴隶头上,那些新世界,不是属于她们的。
不过她的主家是极为和善的一户人家,她安慰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也算不错了。有的奴隶若是遇上不好的主家,免不了挨打受累,吃不饱穿不暖。
只是在连草怀孕后,有时总会忍不住沉思。让自己的孩子出生继续做奴隶,真的好吗?到时他知道了外面的百姓过的这样好,他会不会觉得伤心和不甘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连草便不敢再往深处想。一旦想得太深,她便觉得作为奴隶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
连草怀孕以后反应大,不能做活,主家十分体贴,让她在屋里休息两个月。
连草的丈夫常带回一些新消息,比如大安要召开第一届百姓公议大会,要选百姓代表去参加,百姓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推动律法的修改。
连草望着自己的肚子,心道。做百姓可真好,有那么多的政策,还能提出自己的问题让朝廷解决。
可惜她不是百姓,只是个奴隶。那些政策,落不到她头上。
她的丈夫是奴隶,父母是奴隶,即将出生的孩子,也是奴隶。
时间又过了两个月,连草怀孕的反应好些了,她打算再歇几日就去做活。
连草后来老到腿脚都不利索,许多事都忘了的时候,却依然记得那天是个阴雨天。
连草不敢出门,便在屋门口端了张凳子,一边听雨,一边给孩子缝小衣裳。
主家赏了她好些棉布,连草没舍得给自己和丈夫添新衣,打算全用来给孩子做衣服。
他们住在主家宅院的下人房里。小雨淅淅沥沥,路面又湿又滑。
连草正专心缝衣服,却听见丈夫急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得了!不得了!陛下……陛下她——”
许是情绪太激动,他连话都说不全,只顾着一个劲儿地跑。
连草站在门口,疑惑道:“怎么了?还没到家就喊起来。”
连草的丈夫顾不上喘气,头发被雨淋得有些乱,急急说道:“陛下下令废除奴隶制了!”
连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当、当真?什么时候的消息?”
“今早的《黎县日报》登的,外头都炸开锅了!”
连草险些站不稳。“你快掐我一下,我当真不是在做梦吧?”
连草的丈夫哪里敢掐她,索性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脸都打红了。
可他眼里没有半分痛楚,只有满满的兴奋与激动。“疼!疼得很,是真的!”
连草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
“陛下、陛下她怎么会废除奴隶制……我们奴隶又不算人,陛下竟也会为我们考虑……”
连草的丈夫也哭了,他吸了吸鼻子,说道:“陛下定是把大安所有人都当做她的子民了。”
两人哭了一阵,心情稍稍平复时,下人房里已接二连三传来哭声。
人人都在哭,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连草两口子哭过了,便打算去找双方父母过来,一起商议废除奴隶制的具体条款。
连草的父母和公婆也哭个不停,哭完之后,都指望连草和丈夫拿主意。
连草说道:“这事终究还得和郎君与娘子商议。我们先理一理家中还有多少钱,看是一次□□够赎金,还是用做活的方式来抵。”
连草的丈夫点头:“若是想继续在主家做活,也可以留下来,只不过签的就是别的文书了。”
不光是连草一家,下人房里的其他人发泄完情绪后,也开始商议今后怎么办。
是留下来继续做活,还是出去花钱领一块地种地?
也有人说,他们自己商量不作数,还得看主家如何打算。
连草坐在屋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以后就不是奴隶了,你是百姓,是堂堂正正的大安百姓。”
*
林肆登基第七年,她已完成了多项具有决策性且史无前例的改革。
随着毕业学生逐渐增加,底层官员几乎已替换完毕。
因此,林肆和梁年便将重心转移到了军事以及对西平的舆论战上。
这两年,“五更天”频频在西平宣扬大安如何如何好、如何公平,已初见成效,不少西平人对其政权产生不满。
先前在西平布署的情报探查也已有收获。西平近两年频繁练兵,尤其是骑兵。虽然西平的目标可能是南诏,可大安的目标,却是西平。
林肆不得不承认,大安的马匹确实有限。在古代,骑兵确实是足以碾压步兵的存在,但她有□□啊。
说起武器,林肆深深觉得这系统也有些赖皮——从前那些大炮、步枪不知何时变成了灰色,完全不能兑换。
系统还频频提示“宿主进度过快,为维持位面科技发展进程,禁止兑换”。
林肆不信邪地继续翻,发现带点现代科技的东西通通被锁,导致她现在也只能换换书和各类蔬菜水果种子。
不过她并不气馁。光是□□制成的武器,也足够吊打西平。
为了给百姓打预防针,《黎县月报》每月都会刊登一些文章,讲述西平与南诏是如何从大安分裂出去的。
林寻如今已是大学堂大二的师姐。最近两个月,大学堂里很是喧嚣。
学生们比普通百姓嗅觉更敏锐,第一篇文章出现时,就有人猜测:如今大安内部一片祥和,百姓日子蒸蒸日上,接下来是不是要着手解决外部问题,收复西平和南诏了?
随后第二个月、第三个月的文章,更让他们确信了这一点。
于是大学生们纷纷激动不已,甚至有人推算时间,说若真要开战,希望是在自己大三毕业那年。“一毕业,南诏和西平定会有大量岗位空缺,说不定我们也能像当年黎县那批人一样,站在时代的风口上!”
还有人弄来了南诏和西平的地图,将哪些地方有什么资源标得一清二楚,一群人没事便研究,到时候去报哪个岗位能够做出成绩来。
以至于给他们上课的西席都被这一风气给逗笑了,告诉他们不要胡乱揣测,黎县月报只是正常刊登科普历史的文章而已。
对此大学生们自然是不信的。
“西席你一看就是在骗我们,怎得从前不科普,偏偏这个节骨眼科普?”
“就是就是,如今废除了奴隶制,大安该改革的政策都已改革完了。接下来肯定是要像外头走了。”
“对啊,西席可别把我们当小学生糊弄啊。”
林寻当然清楚林肆的打算,但她不会说破,只陪着同学一起看地图。作为农学专业的学生,她早已将西平与南诏的土壤结构了然于心,南诏的气候非常适合种植棉花和橡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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