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上眉梢: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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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章景暄始终都是一个模样,她轻轻颤颤着,小心又大胆地将指腹点在他的喉结上,旋即稍稍用力捻了捻。

    漂亮突起的喉结,多了层透明的津液。

    有点痒,顺着脖颈往下蔓延至全身的那种痒。

    章景暄喉结有一瞬间欲要上下滑动,最终被他克制住。但始终平静淡然的眼神,到底在一瞬间微微幽暗了下来。

    薛元音捻的动作过后,空气终究维持不住原先的冷凝,如水波涟漪一般产生了波纹。

    随着她指腹轻缓的揉动,似乎一点点地、往上攀升着温度,最终如文火一般往外扩散,烧在不知是少女还是少年的衣摆上。

    喉结上是温热的指腹触感,因着多了层别的东西,被初秋的风一吹,温热中泛着些微的凉意。她神态专注,还有点紧张,耳廓微微染上红晕,像是春色桃花初开。

    章景暄放在大腿上的手掌蓦地攥紧,轻微却依稀可见的青筋一点点蔓延上来,直至爬到他的小臂上。

    几乎是一瞬间,他脑海里响起静心诀默念的声音。

    很快,攥紧的手掌缓缓松开。

    方才一瞬间的情动,似乎确实存在,又似乎只是旁人的错觉。

    分明只是几秒,却仿佛过去了几年一般漫长,薛元音蓦地收回了手,坐回原先位置,在心里松了口气,砰砰跳的心脏逐渐慢下来。

    她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章景暄的神色。

    他懒散地坐在对面,眼神依旧是冷静的,如最初一般淡然自持,仿佛她方才的撩拨不能让他产生任何波动。

    薛元音狐疑地睁大眼睛,喃喃道:

    “不可能吧?我、我觉得我撩得挺好的呀……”

    章景暄压下眼底的暗色,下一瞬已然恢复一片清明。

    他轻轻抬了下眉,道:“不是说试试么,这便结束了?”

    薛元音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他:“你什么反应都没有?一点紧张或者期待都没有?”

    章景暄似乎觉得好笑,撑着下颌,姿态散漫且云淡风轻:

    “你没能让我有一点点感觉,太稚嫩了,再练练吧。”

    薛元音不出意外地再次心头冒火,不服气道:

    “不就是失败了一次,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去翻翻话本,练一练,保准叫你对我欲罢不能的!”

    章景暄淡淡道:“你最先应该做的是回学堂再练练你的说话用词。”

    薛元音轻哼了一声。

    虽然不肯承认,但不得不说她确实收到了些打击,本来以为这种法子能让章景暄对她有点感觉,没想到他道行这么深,倒显得她浅薄了。

    她轻抬下巴,道:“你等着!我下回一定想个更妙的招,看你还能不能坐怀不乱!”

    心底暗暗发誓,下回一定要对他更猛烈一些才行。

    “走了,去锯木头。”

    薛元音对他始终冷静的模样感到几分无趣,站起身子,回头却见章景暄还坐在那儿,不知在思考什么,催促了一声:

    “不是要做木机蜻蜓吗?走啊。”

    章景暄垂下眼,淡淡道:“我回屋再画一画图纸,等会再来。”

    话罢,他起身往屋里走去,薛元音知晓他惯来事情多,懒得等他,自己先去了。

    西厢房的门阖上,隔绝了外面。

    章景暄站在木门里侧,缓慢地吐出口气,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微微鼓起的裤子。虽然不是完全显眼,但也有几分精神,因为尺寸可观而显得不容忽视。

    向来帮助他克己静欲的静心诀,竟然失效了。

    这还是生平头一遭,他在外面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甚至下一秒,就有可能被人瞧见,被人隔着皮囊而看穿。

    章景暄摸了摸喉结,这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柔软指腹的触感,以及些微的湿润印渍。

    他拿帕子擦了擦脖颈,又连灌下数盏茶水,抬起眼,隔着门缝看向院子里正专注锯木头的那道纤瘦的背影。

    半晌,他神色晦暗地扯了下唇角。

    这种隐隐不受控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第30章 贞洁烈男。

    章景暄在屋里待了好一阵子都没出来,薛元音等着他教自己做木机蜻蜓,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她扭头朝屋里道:“章景暄,你在做什么呢?这么慢?”

    过了好一会儿,章景暄才从西厢房出来,面色淡然地坐在石桌边,与往日无甚变化。

    薛元音正在削木头做木蜻蜓的框架,瞟了他一眼,疑惑道:

    “你不是说进屋画一画图纸吗?你图纸呢?这么长时间还没画好吗?”

    章景暄身形微顿。

    方才那物什虽然非是完全起来,却格外有耐性,他等了许久才使它脑袋垂下去,不小心将画图纸的借口给忘了。

    他神色未改,淡声移开话题道:

    “争取在他们逃跑之前,我们能做出一只木机蜻蜓给他们备用,若飞鸽寻不到位置,蜻蜓能递信进来。”

    薛元音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走,想了想,道:

    “时间有点紧迫,你和我先合作共做一只出来。”

    章景暄淡声应下:“知道。”-

    秦放他们特意焚香拜佛,对着黄历挑了个良辰吉日,把出逃的日子定于三天后。

    经过商议,他们决定偷渡县城城门,而后从城门外面的林中穿出去。

    而薛元音和章景暄两个人走另外一条路,负责引开城门附近的大部分巡逻队。

    ——可谓身负重任。

    秦放很是不放心章景暄,道:“薛翎会武,我不担心她,可是你行吗?”

    章景暄没有多做解释,只道:“我自有手段。”

    秦放闻言便不再问,章子墨也很不放心他堂兄,但瞥一眼旁边的薛云音,有些话不好直说,只能支支吾吾地道:

    “堂兄,我们走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莫要被旁的什么人欺负了去。”

    薛元音:?

    方才那意有所指地瞥她一眼是何意?章景暄这么大个男人,她还能欺负得了他?

    章景暄微微点了下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迈步走近,低声嘱咐了句:

    “先别跟祖父和我父亲说。”

    不让说什么,章景暄没细讲,但章子墨却听懂了,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

    果然堂兄还是护着她的……

    他心头情绪万分复杂,但此地不是详聊的时机,只能暂且应下:

    “我晓得。我不会主动告知的。”

    至于祖父和父亲会不会察觉到端倪,迫使他实话实说,这就不是他能保证的了。

    ……

    戌时末,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县城城门即将关闭。

    看守城门的是两排巡逻队,有十六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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