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替嫁残暴大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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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几个同学听见, “以为熬几晚就能考上重点班了?omega的脑子, 也就配记得jiaopei吧?。”

    周围传来细碎的笑声, 像针一样扎进符叙的耳朵里,符叙手指紧紧攥着笔杆,指节泛白,笔杆上的塑料纹路硌得掌心发疼。

    再等等。

    早自习的铃声响了, 班主任踩着铃声走进教室,教室里的笑声瞬间消失。

    符叙趁机把被戳疼的后颈往衣领里缩了缩,校服的布料蹭过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翻开物理书,目光落在电路图上,可昨晚熬夜到两点的疲惫还压在眼皮上,那些串联并联的线条在眼前渐渐模糊,像一团乱麻。

    昨晚又没睡好。

    课间休息时,符叙想去接杯水,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人故意撞了一下,是符嘉泽身边的跟班,一个高个子alpha,撞完他还故意往旁边躲了躲,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符叙手里的空杯子掉在地上,杯盖滚出去老远,在走廊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走路不长眼啊?”alpha皱着眉,语气恶劣,“差点撞到我,你赔得起吗?”

    符叙蹲下去捡杯子,指尖刚碰到杯身,就被对方用脚踩住了手背。

    不算重,却足够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鞋底的纹路硌在皮肤上。

    符叙抬头看了一眼,alpha正挑眉看着他,眼里映出戏谑的笑。

    “捡啊,怎么不捡了?”alpha又碾了碾脚,“废物的东西,也配捡?”

    符叙的手指疼的蜷缩了回来,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他眼眶发热,符叙用力抽回手,抱着杯子站起来,默默走回座位,手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低头看了一眼,皮肤被踩出了深深的红印。

    符叙轻轻揉了下,红色的淤血散开些许,就继续低头看笔记。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节课,符叙的困意已经累积到了顶点。

    符叙撑着下巴,听老师讲化学方程式,眼皮却像挂了铅一样,越来越重,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清醒点,可疼痛感过去后,困意反而更浓了。

    自习最后的时间都是自由支配,老师答疑后一走,教室里瞬间热闹起来,同学们收拾书包的声音、打闹的声音此起彼伏,符叙却趴在桌上,只想歇一会儿。

    他实在太困了。

    距离正式放学还有二十分钟,就眯一会儿,就一会儿。

    脑袋刚碰到胳膊,意识就像被潮水吞没一样,瞬间沉了下去,符叙甚至没来得及想什么,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梦里是一片模糊的白光,他看见自己拿着月考成绩单,顾医生在旁边笑着说“进步很大”,沈先生虽然还是冷着脸,却递给了他一支新钢笔,脸上是温柔的笑,他很久没有看见沈先生笑了。

    这个梦太甜了,甜得他不想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符叙是被冻醒的。

    符叙猛地睁开眼,首先感觉到的是刺骨的冷。

    教室里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窗户还开着一条缝,冷风灌进来,顺着校服的领口往骨子里钻,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旁边的座位,空的,再抬头看四周,一排排桌椅都隐在黑暗里,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映出一道道树影。

    心脏“咚咚”地跳了起来,像要撞破胸腔。

    符叙赶紧掏出校服口袋,指尖在里面摸索了一圈,空空的……

    突然想起来手机早上忘在房间了。

    昨天晚上整理笔记到三点,早上起来晚了,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就跑,就把手机落在了枕头边。

    “有人吗?”符叙小声喊了一句,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没有回应,只有走廊里的风声在呜呜地响。

    符叙站起来,腿有点麻,刚走两步就撞到了桌腿,“咚”的一声闷响在寂静里格外刺耳,符叙倒抽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他突然明白过来:晚自习早就结束了,同学们离开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叫他,甚至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

    他们是故意的。

    故意把他留在这漆黑的教室里,故意锁上门,看着他害怕,看着他无助,就像以前藏他的笔记、踩他的练习册、用圆规戳他的后颈一样,他们只是想把他的隐忍当成玩笑,把他的恐惧当成乐子。

    符叙走到教室门口,伸出手,指尖碰到冰凉的门把手,用力拉了拉,门把手纹丝不动,锁芯是从外面锁上的,冰冷的金属硌得他指尖发麻,接着符叙又推了推,门还是没开,只有锁芯里传来轻微的“咔嗒”声,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

    “有人吗?”符叙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大了些,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走廊里依旧没有回应,只有风声越来越大,卷着几片落叶撞在窗户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符叙靠在门上,身体慢慢滑下去,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黑暗里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那些眼睛里充满了恶意和嘲讽,让他想起小时候在符家被关起来的那些夜晚,也是这样的黑,这样的冷,也是这样的孤立无援。

    那时候他还会哭着喊妈妈,可现在他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符叙掏出校服口袋里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角的湿痕,怕眼泪打湿衣服。

    这还是沈先生送给他的,料子比他以前穿的好多了,他不想把它弄脏,可指尖刚碰到纸巾,就摸到了一张折叠的纸条。

    是早上林软塞给他的,上面写着:“加油,你一定能考好”。

    林软是班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可今天晚自习,他也走了。

    符叙把纸条紧紧攥在手里,纸条的边缘硌得掌心发疼。

    他想,或许林软不是故意的,他可能没看见自己在睡觉,可能走得太急忘了……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另一个更残忍的想法压了下去。

    或许林软见了,只是不想惹麻烦,所以假装没看见。

    所有人都在孤立他。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心上,让他喘不过气。

    符叙靠在门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快得像要炸开,他想出去,想回到沈家,哪怕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那盏暖黄的落地灯,也好过待在这漆黑的教室里。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叔不知道他没回去,沈先生很忙,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沈先生了,沈先生更不会注意他有没有按时到家,他甚至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能看着窗外的月亮一点点移动,月光在地上的光斑也跟着慢慢挪。

    就在快要绝望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很慢,一步一步,踩在瓷砖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踩在他的心跳上。

    符叙猛地抬起头,盯着门口的方向,黑暗里,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靠近,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

    是符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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