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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病弱Omega替嫁残暴大佬》 50-60(第14/16页)
来一声细碎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沈楼尘屏住呼吸,继续敲门:“符叙?你没事吧?你开门,我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过了很久,门终于开了一条缝。符叙站在门后,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却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沈先生,我……我没扎。”他的手里拿着那管抑制剂,指尖还在发抖,“我就是想……想再看看你。”
沈楼尘看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上前一步,把符叙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傻瓜。”他哽咽着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你的命很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符叙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压抑了一晚上的委屈、害怕和自卑,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他知道,自己或许永远都配不上沈楼尘,或许永远都无法成为他身边那个完美的Omega,但他现在只想好好活着,只想留在沈楼尘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也好。
“沈先生,如果我死了……”
——
顾妄言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才把alpha赛上车,alpha眼瞳近乎变成紫色,目光凶狠地盯着顾妄言。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但今天这件事关系到我的朋友,你就算是再想找那个omega,也先把抑制剂给我找到。”顾妄言给alpha系上安全带,咬牙吞下一把抑制剂药片。
或许他不该困着这个alpha结婚的,放他自由也许是种快乐。
顾妄言刚想发动车子,就被林云舟扣住了手腕。
手机还在震动,顾妄言瞟了一眼是沈楼尘的电话,可是alpha没给他任何机会,直接将人拽了过去。
“你他妈看着我!”
第60章
沈楼尘的掌心还沾着抑制剂管的凉意, 门内那声细碎响动却像惊雷砸进他心里。
下一秒,后颈的腺体骤然发烫,红色信息素像沸腾的岩浆从毛孔里涌出来, 带着毁灭感的爆发感, 空气里悬浮的紫金色光粒被染得发颤, 红酒味浓得呛人,连门框都仿佛被这股气压压得嗡嗡作响。
“符叙!”沈楼尘吼出声,右脚猛地踹在门上。
实木门板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合页断裂的脆响里, 门被硬生生踢开, 撞在墙上又弹回来。
客厅的光涌进房间时,沈楼尘的呼吸瞬间停了。
符叙半靠在床头, 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指尖还捏着那管银色抑制剂。针尖已经刺破后颈薄红的皮肤,透明药液正顺着针管往下渗, 沿着腺体的纹路晕开一小片湿痕。omega脸色白得像宣纸, 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见沈楼尘闯进来, 眼瞳里闪过一丝慌乱, 手指下意识地想把针管往里推。
“别碰!”沈楼尘冲过去,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攥住符叙的手腕时, 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剧烈发抖, 连带着符叙手里的针管都在晃。
那截针尖还扎在腺体上,再深一点,药液就会全部注入,顾妄言的话还在耳边炸响, “用了很可能直接死掉”。
沈楼尘几乎是用抢的,一把夺过针管扔在地上,金属管撞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滚到床底不见了踪影。
符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往墙壁缩了缩,可下一秒,沈楼尘身上爆发的alpha信息素就像一张密网,把他整个人裹了进去。
那是比刚才更烈的红酒味,带着alpha独有的压迫感,却奇异地没有让他害怕,反而让他浑身发软,符叙的神智开始模糊,瞳孔失焦,眼尾红得像要滴血,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顺着墙壁往下滑。
沈楼尘伸手接住他时,符叙无意识地往沈楼尘身上蹭,手指抓着他的衬衫领口,把人往自己后颈的腺体那边带,那是Omega发情期最本能的渴求,想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
“沈先生……热……”符叙含混地说着,舌尖轻轻舔了舔沈楼尘的手腕。
一股奇异的触感席卷全身,沈楼尘忍着颤抖抱着符叙坐在床上,指尖摸过他后颈的针孔,那里还在微微泛红,残留着抑制剂的凉意。
他该怎么办?林云舟和顾妄言还没缓过来,找不到新的抑制剂;标记他?不行,他不能趁符叙神智不清的时候做这种事,万一符叙醒了后悔,万一符叙根本不喜欢他……
怀里的人突然开始发抖,呼吸变得急促,手在他身上乱抓,像是在找什么救命的东西。
沈楼尘低头,看见符叙的腺体又开始往外漫紫金色的光粒,这次的颜色更淡,像是快要耗尽力气,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符叙的身体会撑不住。
就在这时,沈楼尘的尾椎骨突然凸起一块,深色的毛发顺着脊椎往下蔓延,一条覆盖着短绒的白色尾巴猛地展开。尾巴不算长,却很有力,尾尖泛着冷光的异化金属像淬了冰的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芒。
符叙的目光被尾巴吸引,神智不清地伸手想去碰,却被沈楼尘按住了手。
沈楼尘的尾巴抬起来,尾尖的金属精准地蹭过自己后颈的腺体,那里是alpha信息素最集中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嘶——”沈楼尘倒吸一口凉气,尾尖的金属划开一道浅红的血痕,温热的血液立刻冒出来,顺着脖颈往下流,混着浓烈的红酒味信息素,在空气里散成带着血腥味的雾。
没有丝毫犹豫,沈楼尘手臂穿过符叙的膝弯和后背,把人稳稳抱起来,指腹蹭过他后颈的针孔。
“符叙,听话。”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又似藏着一丝恳求,“贴近一点,就咬一下,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按着符叙的头,让他的脸凑近自己流血的腺体。
符叙的鼻尖先碰到那片湿冷的皮肤,闻到血腥味的瞬间,他的身体颤了一下,像是本能的抗拒,可下一秒,发情期的渴求压过了一切,舌尖先轻轻碰了碰血痕,像小猫试探温度,接着便含住腺体周围的皮肤,贪婪地舔舐着血迹。
温热的舌尖扫过伤口时,沈楼尘的身体猛地一僵,后颈的疼混着alpha本能的燥热,顺着脊椎往四肢蔓延。
他咬着牙把符叙抱得更紧,指腹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心里反复念着:不能标记他,绝对不能。
如果自己不能标记符叙,那不如让他来标记他,只要他的信息素能稳住符叙,只要符叙活着,只要能好起来。
紫金色的花香突然变得浓烈,顺着符叙的呼吸,缠上沈楼尘的红酒味信息素,两股气息像缠绕的藤蔓,在房间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光粒从细碎变成团,裹着两人的身体,连地板上的影子都泛着暖光。
符叙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身体不再发抖,只是抱着沈楼尘的脖子不放,脸埋在他颈窝,鼻尖蹭着还在渗血的腺体,像找到了安全的港湾。
沈楼尘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嘴唇因为刚才的舔舐变得水润,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符叙脸颊上的泪痕,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符叙,你可别后悔。”
沈楼尘不知道未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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