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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病弱Omega替嫁残暴大佬》 50-60(第2/16页)
最后符叙实在没办法,只好凑到他面前,声音放得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老公,我不是不想跟你好,我就是想自己试试,你就让我去嘛,好不好?”
“老公”两个字一出口,沈楼尘的耳朵瞬间红了,像被染了胭脂,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别过脸,语气还是有点硬,却没那么坚决了:“……那好吧。”
符叙立刻笑了,他伸手抱住沈楼尘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知道了,谢谢老公。”
沈楼尘的脸颊也红了,他伸手抱住符叙,把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不用谢。”
这些日子,他们真的像一对普通夫妻,早上一起醒来,符叙做早餐,沈楼尘就坐在餐桌旁看着;晚上符叙写作业,沈楼尘就陪着;周末一起带阿山去散步,夕阳把两人一狗的影子拉得很长。
符叙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可他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沈先生总会恢复正常,变回那个冷冰冰的沈氏集团总裁,到时候,他们就会回到各自的世界。
这天下午,符叙正在房间写作业,手机忽然响了,是林云舟打来的,他心里一紧,连忙走到走廊里接起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林医生。”
“符叙,楼尘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异常?”林云舟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点严肃,“我这边有点事,要是情况不好,下周就过去看看。”
符叙看了眼房间的方向,沈楼尘正在里面跟阿山玩,他轻声说:“暂时没什么异常。”
“好,”林云舟说,“注意点,要是楼尘有不对劲,随时给我打电话。”
符叙挂了电话,靠在墙上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林云舟是为了沈楼尘好,可他又有点害怕,怕这份平静被打破。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楼尘像往常一样,紧紧抱着符叙,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呼吸平稳,符叙轻轻拍着他的背,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慢慢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符叙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忽然僵了一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想开口问是不是做噩梦了,就感觉到沈楼尘的呼吸变深了,放在他腰上的手,力度悄悄变了,不再是之前的依赖,而是带着一种克制的收紧。
符叙疑惑地抬头,刚好对上沈楼尘睁开的眼睛。
那是一双金色的眼睛,不再是之前的懵懂和柔软,而是带着深邃的清明。眼底沉淀着复杂的情绪。
符叙的心脏猛地一跳,身体瞬间僵住。
沈楼尘看着他,眼神清晰,没有丝毫迷茫。
第52章
符叙的呼吸还带着刚睡醒的轻浅, 像羽毛似的扫过沈楼尘的锁骨。
沈楼尘僵在原地,金色的瞳孔里映着少年眼下淡淡的青影。
这些天符叙常常陪他耗到深夜,又早起做早餐才会熬出来的, 他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糟糟的毛线, 那些本该随着信息素爆发而模糊的记忆, 此刻却清晰得可怕:他缩成猫咪大小的小老虎,蜷在符叙书桌角用尾巴勾人家脚踝;阿山蹭符叙裤腿时,他故意把牛肉条扔得老远,只为让符叙低头哄他;还有昨晚, 他抱着人撒娇要亲亲, 把脸埋在符叙胸口喊“老婆”……
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沈楼尘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连带着后颈的皮肤都泛起薄红,他下意识想别过脸,却忘了自己还抱着符叙, 动作幅度稍大, 就惹得怀中人轻轻“唔”了一声。
符叙抬起眼,睫毛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颤了颤才睁开, 习惯性地往人怀里蹭了蹭, 声音软得发黏:“老公, 怎么醒了?是不是冷了?”
“老公”两个字像颗小石子, 猝不及防砸进沈楼尘的心湖里。
他猛地屏住呼吸, 身体比脑子先一步收紧手臂,把符叙更紧地圈在怀里。
之前听这称呼时,他只觉得甜,恨不得让符叙多叫几声;可现在清醒着, 那些幼稚的、带着占有欲的举动全涌到眼前,他竟没觉得排斥,反而喉间发紧,连指尖都泛起热意。
沈楼尘张了张嘴,想应一声,却发现声音有点哑,他清了清嗓子,刻意放软语气,模仿着之前懵懂的语调,只是尾音忍不住发颤:“没、没有冷。”说完,他立刻闭上眼睛,连眼睫都不敢抖一下,生怕被符叙看出破绽。
他能感觉到符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还没醒。
“那就再睡会儿,”符叙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今天有考试,你在家乖乖的,阿山会陪你。”说完,他慢慢从沈楼尘怀里退出来,小心翼翼地挪到床的另一侧,生怕吵醒“还没清醒”的人。
被子被掀开时,一股凉意钻进沈楼尘的颈窝,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抱着符叙时没觉得,现在人一离开,身体竟像被抽走了暖意,连指尖都凉了下来。
理智告诉他该继续装睡,可身体却先一步动了,沈楼尘几乎是凭着本能,伸手抓住符叙的手腕,把人又拉回怀里。
这次他没敢再用之前那样黏人的力道,只是轻轻圈着符叙的腰,脸颊贴着对方的后背,符叙的睡衣是棉质的,软乎乎地贴在身上,让沈楼尘莫名安心。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符叙的睡衣里,指尖贴着对方温热的腰腹,慢慢摩挲着,皮肤的触感细腻,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软,沈楼尘的心跳又快了几分,连呼吸都放得更轻。
符叙似乎愣了一下,没推开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像是默认了他的依赖,直到怀里人的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沈楼尘才敢睁开眼,金色的瞳孔在昏暗中泛着微光,盯着符叙的后脑勺,心里乱糟糟的:明明该觉得尴尬的,怎么反而……舍不得放手?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地毯上,映出阿山毛茸茸的影子。
符叙醒得早,轻手轻脚地从沈楼尘怀里爬起来,怕吵醒他,起身穿了件浅白色的家居服,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
走进厨房时,阿山立刻摇着尾巴跟过来,用脑袋蹭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符叙笑着蹲下来,摸了摸阿山的脑袋,伯恩山的毛又软又密,掌心能感觉到它温热的体温。
“等会儿给你倒狗粮,”他揉了揉阿山的耳朵,“今天我要去考试,你在家陪沈先生好不好?”
阿山像是听懂了,舔了舔他的手心,尾巴摇得更欢。
等符叙把煎蛋和牛奶端上桌时,沈楼尘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穿了件浅灰色的宽松卫衣,头发有点乱,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金色的瞳孔。这是他刻意装出来的慵懒,怕符叙看出他早就醒了,看到符叙在摆餐具,他立刻走过去,像往常一样伸手圈住符叙的腰,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饿了。”
符叙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先坐好,马上就好。”
沈楼尘乖乖松开手,走到餐桌旁坐下,眼神却一直追着符叙的身影。看着符叙弯腰给阿山倒狗粮,阿山凑过去吃的时候,他还故意伸脚轻轻踹了踹阿山的屁股。
阿山不满地“汪”了一声,仍旧没敢反抗,只是往符叙的方向挪了挪。
符叙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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