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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婚色撩人》 17、第17章(第2/3页)
一种近乎掠夺的专注。
    托着她后颈的手掌微微用力,拇指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颈侧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电流。
    “现在,”傅臣寒的声音低哑,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火星,砸在姜璨骤然失序的心跳上,“碰回来。”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因惊愕而微张的红唇上,暗示不言而喻。
    那眼神,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傅总,而是一个被她的
    委屈和占有欲点燃怜惜的男人。
    姜璨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涌向了头顶,耳膜嗡嗡作响。手腕上被他吻过的地方,那片肌肤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后颈被他掌控的力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心感和令人窒息的侵略性。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那线条冷硬,此刻却仿佛带着致命的诱惑。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酸涩,在这片被雪松气息完全笼罩的、与世隔绝的幽暗空间里,都融化成了指尖细微的颤抖和心口疯狂擂动的鼓点。
    她像被蛊惑般,忘记了所有言语,只是顺从着本能。
    或者说,被他眼底那片炽热的暗流所牵引,慢慢地、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抬起了另一只未曾受伤的手……
    指尖微颤,带着初雪般的凉意。
    轻轻地、带着无限迟疑,触碰上了他衬衫领口下。
    那枚冰凉的、墨玉镶铂金的袖扣。
    一室旖旎-
    等傅臣寒出来,贺延南已经燃完半盒烟了。
    他倒是穿得人模狗样的,被他抱在怀里的姜璨就没那么幸运了,头发凌乱,白皙的脸蛋上浮现一层不太自然的绯红,得以可见余韵绵长。
    贺延南只是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李老爷子让你去接的?”
    “算吧。”傅臣寒单手抱着姜璨,“还有母亲的意思。”
    贺延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多问了。谁能看不出傅大小姐的意图?他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必要。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傅臣寒对姜璨有多上心。
    “那时候她们两位在谈话,估计是赵韵晚在先前出言不逊,得罪了小璨,”贺延南一顿:“——毕竟,小璨一般不会主动挑事。”
    至于有侍者上来把酒水洒在姜璨裙摆……
    “琳溪说她很抱歉,那原本是她喊上来想谈和的敬酒,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她想和你道个歉。”
    傅臣寒身影微顿:“她还在上面?”
    “嗯,看到你把姜璨带走后,她便在上面安慰赵韵晚了。”
    傅臣寒沉吟片刻,眉间稍稍蹙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让她别担心了。”
    傅臣寒把姜璨送进车里,“小事而已,舟车劳顿,让她尽快回酒店休息吧。”
    “至于道歉……”傅臣寒垂目,从车窗往里看了眼脸颊微红、不太舒服的姜璨:“受委屈的人不是我。不需要向我道歉。”
    贺延南挑眉,也顺着他视线看了眼车里那位睡美人。他笑了笑,了然傅臣寒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
    两人站在车窗外细声交谈,其中不乏夹杂姜璨不太舒服的嘤咛。
    她其实很困,喝了点酒又经历了情绪剧烈波动,加上和傅臣寒这样那样……神情恍惚之前,似乎隐约听到很熟悉的名字-
    金阙天宫。
    主卧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月光,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晕开暖黄的光圈。
    空气里残留着晚宴的香氛尾调,混合着姜璨身上未散的、带着点负气意味的玫瑰沐浴露香气。
    她侧身躺在巨大的床榻边缘,裹紧了丝绒薄被,把自己卷成一只拒绝沟通的愤怒蚕蛹。
    酒红色真丝睡袍的腰带在她腰后系成一个紧绷的死结,仿佛在无声控诉。
    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带着熟悉的冷冽雪松气息靠近。丝绒被被掀开一角,灌入一丝微凉的空气。
    “傅臣寒,你聋了?!”
    姜璨猛地翻身,动作带着刻意为之的力道,用裹着薄被,硬邦邦的脊背狠狠砸向身后男人的胸膛,像投掷一块愤怒的石头,“我今晚这么狼狈,你看不见吗,你那位……”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后半句控诉被柔软的羽毛吞噬。
    从她回家清醒到现在,姜璨不知道已经在他耳边念叨过多少遍那位白姓小姐就是故意的,傅臣寒不给她做主就算了,现在沉闷着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姜璨长这么大还没真憋屈过!
    姜璨怒火中烧着想,要是傅臣寒再不憋出两个字,她现在就去白琳溪住的酒店把这个女人给亲自扒出来——
    预期中冷硬的回应没有到来。
    温热有力的手臂却环过了她的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僵硬的身体往怀里带了带。
    紧接着,一个带着微刺胡茬的下颌,轻轻地、沉沉地抵在了她的发顶。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透过颅骨,带着细微的震动,直接传入耳膜,像低音炮在胸腔里共鸣。
    “这么生气干嘛。”
    傅臣寒的声音很平静,“之前不是还和贺延南打听过我和白琳溪的关系吗。我亲自告诉你,怎么样?”
    姜璨一噎,神色慌张,虽然她也没想过贺延南会帮她保守秘密瞒着傅臣寒,但是傅臣寒知道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有点想否认,但傅臣寒已经徐徐而来,却又仿佛在叙述一个与己无关的遥远故事,却奇异地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十二岁那年,被人用一管丙烯颜料把我琴房里那架斯坦威的琴键全涂花了。”
    “?”
    姜璨挣扎的动作一滞,埋在枕头里的耳朵,几不可察地动了动,眼底疑惑。
    什么东西,不是要讲过往情史吗?谁要听他小时候这些无关紧要的破事!
    “哦?这么惨,傅总从小就冷着一张冰块脸,被人看不惯也是正常。”
    她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挤出来,带着发泄的怨怼,手指却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光滑的真丝枕套,指尖陷进昂贵的面料里。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哼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当时的玩伴们嫌我弹的肖邦练习曲太吵,连续弹了一下午,白琳溪说像有一万只鸭子在吵架。”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掌动了动,温热的掌心带着安抚的力度,熨帖地覆在她因为紧绷而微微发僵的后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带着魔力,瞬间瓦解了姜璨背上硬邦邦的棱角。
    “哈?”姜璨疑惑了一下。
    总看见他们那群共同朋友无比怀念又遗憾这两人的过去,姜璨还以为他们是有多么旷世虐恋情深阴差阳错身不由己爱人错过物是人非……怎么从傅臣寒嘴里出来就不是这个味呢?
    “你是不是搞删减版了?”她的声音依旧闷着,但那股尖锐的怒气明显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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