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逃不了[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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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穿官服,戴着官帽,身姿消瘦有着文人的气骨,笑容里面上是谄媚的,却又带着几分试探,看着就是有城府的。

    张有运斜睨了眼紧闭的客房门,暗猜情况,又立马看向了邬玥和暗一。

    他一边走上来,一边拱手,主要是看向了邬玥在说话,笑得谦卑,理也挑不出错,“没想王爷远道而来,是卑职的疏忽没能接风洗尘,卑职这心里惶恐。”

    “此处简陋,王爷定是住的不习惯,卑职方才已命人整理好了一处风景尚佳的宅院。前来告请王爷挪步,卑职好尽接待之仪。”

    他说的彬彬有礼,态度是做足了,也表明是一定要见到王爷才罢休。

    口中说的一个时辰已过去,若是秦暨再不现身,张有运安排的人早已将客栈包围,得到他的命令,就会立马动手缉拿。

    暗一也在在戒备着,若是有动作,他第一个就会先杀了张有运。

    不过邬玥是放松的,对于张有运这看似松弛却是在步步紧逼,已有了处理的把握。

    邬玥不是朝廷中人,她可不讲究虚礼,后背斜靠在门边,抱着双手,曲着手指敲了敲门。

    她也直言名讳,“秦暨,张县令来访。你好了没,若是好了就支会一声,可别让张县令白白等久了。”

    张县令再次拱手作揖,很是惶恐,“无妨无妨,能等王爷,是卑职的荣幸。”

    在垂首时,他掀了掀眼皮,瞧见门缝关的严实,也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

    不过也在这时,屋内传来了秦暨低沉也不失气场威严的声音。

    “进来”

    确实是燕王。

    去年他回京述职,见过燕王,也听过声音,不会记错的。

    张有运的心猛地突了一下,原地高高拔起,又颤巍巍落地,惊的他额头已经冒了细汗。

    幸好,幸好,他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

    否则要是错一步,迎接他的就是万丈深渊了。

    邬玥推开门,看见了秦暨已经换好一身衣服端坐在椅子,他手边还是一杯茶,脸色淡然平静,没有一点事的样子。

    两人的视线交汇一瞬,邬玥挪开目光,依旧退出去站在了门边,而张有运提着衣摆进去,然后跪在了秦暨面前。

    “下官张有运,参见王爷。”

    他俯首在地,等听到了秦暨的嗯应声,张有运这才站起来,微微欠腰。

    门虚掩着。

    他们在里面讲了什么,邬玥没有刻意去听。

    等了一会儿,只见张有运满脸笑意地退出来,朝他们客气拱手,就带着人走了。

    他离开后,邬玥才进去,并没有问他们聊了什么,朝堂的事与她无关。

    只是目光扫了一圈没见郝英俊,“他跑了?”

    “说家里还有小黄要喂,我的毒已经解了,后续跟上疗养就好,药方已开。”秦暨在她面前没有隐瞒,房门被暗一关上之后只有他们两个人,秦暨靠在了邬玥的怀里,双手圈过她的腰,抱的很用力。

    他执起邬玥的手,看见了手腕的伤疤,药引是怎么来的,郝英剧已经和他说了。

    秦暨低头轻吻了伤疤,眼眶泛红,声音在细密颤抖,“疼不疼。”

    “是有点疼。”邬玥也没说不疼的假话来骗他。

    倒不是为了博取这点心疼,只因,这伤口一看就是疼的啊,她又不是木头人没感觉。既然觉得疼了,肯定会说。

    可是,手臂有湿润,邬玥一怔,她垂眸看着,原来是秦暨的泪水滴落,她很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哭。

    挺不可思议的。

    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摄政王居然会落泪。

    “不哭了,也没必要如此。”邬玥用另一只手抚摸了他的脑袋,“也就是放了一两次血。比起这点,我更希望你活着。”

    不止是因为单纯希望他这个人活着,也是想让大周继续存活,起码在她还活着,看见的岁月里还存在。

    “好”

    “我会好好活着,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秦暨将脑袋靠在她的腹部,依赖地蹭了蹭。

    他不会辜负她的期盼。

    …

    秦暨没死,并且顺利回到京都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包太师耳朵里。

    他即便已经拦截了,可是,留在京都的红狸就是秦暨安排的后手,使劲搞破坏。

    作为杀害父母仇人的罪魁祸首,红狸要恨死了包太师,恨不得亲手砍下脑袋来祭奠在父母的墓前。

    怀着浓烈恨意的人,做事有狠劲。

    叔侄三人里应外合,借着这次的事态,成功捣毁了包太师在朝野组建了几十年的势力。

    彻底铲除需要时间,可根基被毁就容易了。

    昏暗的书房内,包太师安静坐在太师椅,双手搭在扶手,他已经半百了头发,微微垂首,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

    与他同伙的官员急声说,“太师,秦暨回京了!”

    只要秦暨活着回来,肯定会进行逆.党清算,届时他们的脑袋不保啊!

    包太师摆了摆手,示意安静,他缓缓抬起头,眼神阴沉的可怕,抓着扶手的手背冒青筋。

    “既然已经被逼到了绝路,那就将其困在京都。”

    “清、君、侧!”

    说是清君侧,实际上就是谋反。

    听到这话,其他人犹豫了,面面相觑的不言语,露出了摇摆不定的态度。

    看出他们的退缩之意,包太师站起来,双手背在后,俯瞰着落座的众人,脸色晦暗,“怎么,你们

    还有别的想法。”

    “没,没有,全听太师安排”

    已是这个紧要关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们已经和包太师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事成,就是有从龙之功,事不成,就算现在不动手,依旧会被秦暨清算。

    如此看来,那就放手博一个大的!

    宫变在年三十晚上,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宫里也有了喜气洋洋的装扮。

    朝廷组织的漫天烟花放响,与天下同庆的那一刻掩盖了厮杀,宫内已血流成河,鲜血染红了红灯笼,亮得人头昏眼花。

    内城的肃杀与外城的热闹是两个格格不入的氛围。

    晚风吹动衣角和发带,邬玥站在摄政王府的屋顶,抱着双手,烟花在背后绽放,她在静静眺望着不远处的宫里。

    他说不用她去见血腥,大过年的晦气。他们约在子时正见面,守岁之夜。

    听到后面终于有脚步声,邬玥缓缓勾起了嘴角,抬手接住了擦过耳边飞来的一个酒罐,是开着的,一股酒香味。

    她闻出来了,这是老刀烧,烈酒。

    “事情忙好了?”邬玥知道是谁,没有回身看来人,她原地而坐,仰头喝了一口酒,看向了烟花散去后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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