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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逃不了[快穿]》 70-80(第5/20页)
“每天都在想。”
“但是我知道,你不属于我,留在我身边也是害了你。”
“你不应该是和我在深宫里腐烂,而是到外面,到阳光下,到更广阔的天空翱翔,你一直是飞鸟,从来就不是笼中雀。”
秦暨用脸颊贴着她的颈侧,说话时洒的气息很温热,融化了他冰凉的身躯。
也就这个时候,他才会将自己的脆弱展露出来。
“前些时候,福伯问我,何时开始安排绣娘织锦嫁衣。”
“我没有拒绝。”
“但是我没有和福伯说,只想要和你说。等我死了,亲自为我换上我那套喜服吧。”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兴许,就要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都城外有一片花林,过了春之后开花,景色很美。
可惜,他没法邀请她一起去看了。
“唔”
人之将死,秦暨变得唠叨了,还想说的话,却被邬玥一个肘子撞在腹部,他疼的闷哼了声,也就没有能往下说。
他将邬玥松开,垂下眸子看她。
表情有点迷茫和委屈,不知怎的就被打了,他也没做错事吧。
邬玥不止打一次,接下来还有一个拳头捶在他胸口,一点都没有收力,疼得秦暨的眼皮子直跳,就默默揉了揉。
以及,她嘲讽的说,“堂堂摄政王也会说丧气话,传出去让天下人耻笑了。”
秦暨却先笑了,他抓着邬玥的手裹在自己的掌心,拇指温柔的摩梭她的手背,“心里话,自然是只会和心上人说。”
“谁是你心上人。”邬玥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过她的嘴角是翘起,带着笑意。
“你”
这回,他倒是说的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了。
邬玥抬眸觑了他一眼,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拿起桌上的药瓶,“张嘴。”
秦暨也没问是什么,乖乖照做。
然后,有一颗药进入口中,入口即化。
口感先是冰凉,在他喉结一滚,吞咽下去之后,腹部就有着一股热意。
邬玥见他那么听话,笑着说,“那么信任我吗,你就不怕是毒药?”
“不怕。”秦暨反而一脸期待,“死在你手里,想必你会记着我更久吧。”
见他还真想这样做,邬玥又一个手肘过去,“说什么废话。”
不过秦暨早有所防备了,掌住了她的手肘,然后将人拉进怀里抱起来,往床榻上放。
然后为她拖鞋解衣,他也脱了外衣,躺在邬玥身边,将人抱进怀里。
邬玥发现,他很喜欢朝下趴着,然后将脑袋枕在她的肩窝,手臂横放在她的腰上,这是很依赖又占有的抱姿。
往常她是很嫌弃他重,不给这样抱,又热又沉,肩膀还麻,难受死了。
只是,一段时间没见,秦暨清瘦了许多,眼底还有无法淡去的青色,他的压力很大,也很忙,许久没有得到过好好的休息。
邬玥摸着他的脑袋,银发很漂亮,也很刺眼。
她轻声问,“这药感觉怎么样?”
“嗯有点热往腹下蔓延”
秦暨的情况有些不对,声音沙哑。
他抬起头,目光暗了暗,“玥儿,你想要就说,我还是能给的,不需要用药辅助。”
邬玥一惊,“什么!?”
这说的什么和什么啊!
只是她还没有能解释药的用处,秦暨已经俯身将她压着,熟练剥了衣服
夜色浓郁,帐内翻滚。
守在帐外的侍从听到有细微动静,他刚想问,只是立马就想起来了邬姑娘和王爷的事,自觉安静的站远一些。
他是知道的,王爷身边有个来去无踪的邬姑娘,两人什么都发生了,感情也脉脉流动。
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王爷没有将邬姑娘聘娶回王府。
若说是一个无权的王爷,自然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婚嫁,可王爷不同,他想娶谁就娶,没人能做他的主。能管得住他的先帝和太后早就死了,小皇帝也管不了。
难道王爷就喜欢这样的调调?主子的心思真难懂。
夜半三更,外头巡逻。
帐内,秦暨披着衣服点了灯,命人送些水和晚食进来。
他搂着邬玥,两人在看作战图行。
一个大木框里面堆积泥土,各个小山头插着锦旗,是缩小版地形图。
除此外,旁边还有一个小木头做的小人士兵,可以拉绳子移动位置。
两人现在就是在假装对弈。
邬玥带着大周的队伍,而秦暨是模仿突厥。
两军交战,打的是攻其不备。
在秦暨的作战计划出现漏洞,被她的阵营逼得连连败退,邬玥兴致很高,决定来个一鼓作气,拿下敌军将领的首级。
可是,她一动,立马就被秦暨的兵马包围了。
全军覆灭,无一逃生机会。
邬玥大为震惊,抬头看向了对面一副运筹帷幄的秦暨。
“怎么会这样。”
“你方士兵已经被我逼退,且主将在前,无人护盾,我可以擒贼先擒王,待你群龙无首,就是我军取胜之际。”
邬玥倾身过去,仔细看着图上的作战部署。
很快的,她发现了秦暨有藏兵!
原来是故意让她接连取胜,让她的自信心爆棚,坚信再来一次就能够拿下敌军的机会,没有谁能忍住这个乘胜追击的诱惑。
她也上钩了。
邬玥气极,“你好狡猾!”
秦暨回以浅笑,“这叫兵不厌诈。”
他展开双手,唇角的笑意加深,“愿赌服输,神偷小姐,嗯?”
在他们事后,秦暨并未穿整好衣服,只是披着一件外衣,松松垮垮,可见胸膛上有着不少暧昧痕迹。
幽幽灯光下,他的面容俊美,衣裳半落,银白的头发衬得他像个仙人,可气场过于强势,又是不失邪魅的勾人。
“我行走江湖,一向言而有信。”邬玥松开了指尖捻着的绳端,她扑在了秦暨怀里,被他抱个满怀
,两人的发尾交缠。
其实也就两个字,可是真要张开嘴巴说出来,邬玥就开始难为情。
她抬起头,迎上了秦暨的含笑目光,似乎在等着她履行约定。
“你就是故意的。”邬玥小声嘀咕。
不过愿赌服输。她勾着秦暨的脖子,凑近了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夫君”。
下一瞬,邬玥感受到抱着她的腰的手在收紧,秦暨的呼吸也在急促,他很激动。
咚咚咚——是他的心跳声,那么有力清晰的传入邬玥的耳朵,就如打仗取胜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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